病娇探花与寡嫂同居后: 17、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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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掰开女人的手心拿出那几枚铜钱,丢出两个在小厮脚边。

    铜钱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小厮以为是石块,刚准备伸脚踢掉,却忽然发现不对劲,他揉了揉眼睛,盯着那几个铜钱看了一会儿,然后大喜过望,连忙捡起来放入袖中,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就在他要继续扫雪的时候,看见前面不远处又有几个铜板掉在地上,他直接丢掉扫帚,喜滋滋的跑上前捡起,分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扫雪竟然能捡到钱,真是老天爷眷顾他。

    他笑呵呵的收下,视线又往前看去,希望还能发现更多的铜板板。

    一路过去,钱是没发现,倒是看见了一个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女人,女人下身的白衣已经被血染透,鲜血顺着台阶流到下面的雪地里,染红了一片白雪,看起来触目惊心。

    小厮脸色一白,随即被吓得大叫一声,继而屁滚尿流的爬起来跑了,边跑边喊:“柳姨娘出事了,柳姨娘出事了。”

    声音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

    舒窈蹲在女人身边,看着女人憔悴的面容,希望那个小厮能找人来救救这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等啊等,已经到中午时分,还是没有等来帮忙的人。

    女人已经被痛晕了过去,舒窈把她移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她脸色越来越白,唇也像被打了一层白霜,呼吸愈来愈弱。

    舒窈心里焦急,不停的往门口张望,如果再不来人帮忙,女人真可能会死在屋子里。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门口终于响起了嘈杂声,紧接着就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她踏进门槛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时,怜悯的摇了摇头,然后拿出产具上前查看女人的情况。

    舒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接生婆,床上的女人有救了。

    她走到门口,还看到外面廊檐下站了一排人,为首的是一个披着大氅的男人,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五官平平,但身姿硬朗,此时他皱着眉,一脸的不悦。

    在他旁边,舒窈看到了老夫人,老夫人被丫鬟搀扶着,手里拿着暖炉,吊稍眼微微眯起,似乎是有些不屑,她对旁边的男人说:“老二,孩子生下来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置柳姨娘?”

    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狠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老夫人会心一笑,不再多言。

    舒窈看的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屋里的女人在拼命生孩子,屋外的人却想要她的命。

    她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老夫人,虽说是母子,但两人长得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倒是心肠却同样的狠辣,让人不寒而栗。

    她走到女人的旁边,心情复杂。

    产婆伸手在女人肚子上摸了几圈,脸上表情越来越凝重,胎位不正,怕是要难产了。

    女人这时候也悠悠转醒,她配合着产婆的动作。

    产婆:“来,用力。”

    “啊。”柳姨娘双手抓住枕头,呼吸急促。

    为了防止她咬到舌头,产婆拿出一节木棍让她咬住。

    香炉里的一支香已经燃尽,柳姨娘筋疲力尽的瘫在床上,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人也止不住的痉挛,显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屋外的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只听见老夫人的声音传来:“生个孩子磨磨唧唧的。”

    听到这话,柳姨娘咬牙一使劲,嘴里的木棒被咬出一排深深的牙印。

    产婆激动的说:“头出来了,再用力。”

    “啊。”

    随着最后一声叫喊,柳姨娘彻底脱了力,浑身瘫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她表情空洞的盯着房梁,像是死了一样。

    产婆手上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面上焦急,孩子怎么不哭呢?然后伸手在孩子身上拍了几下,婴儿终于发出像小猫一样微弱的哭声。

    她松了一口气,将孩子包好后抱了出去,对门外的男人和老夫人说:“恭喜老爷,恭喜老夫人,生的是位小公子。”

    可是老夫人和男人脸上没有半分愉悦,反而满是嫌弃。

    产婆感觉到不对劲,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

    男人匆匆瞥了一眼襁褓里的婴孩,声音冰冷:“真是肮脏。”

    老夫人也在一边冷嘲热讽:“青|楼女子生下的孩子可不就是脏吗。”然后看着身边的男人,“老二,这里风大我先回去了,记得今晚的事情做干净一点,别给人留下话柄。”

    男人微微颔首:“儿子明白。”

    老夫人走后,男人目光冷冽地看了那个孩子一眼,转而拂袖离去。

    产婆叹了一口气,怀里的娃娃命不太好哦。

    女人因为生产之痛已经晕了过去,孩子就在她旁边放着。

    舒窈逗着襁褓里的婴儿。

    婴儿很乖,不哭不闹。

    她碰了碰他软乎乎的脸蛋,他小小的手在空中乱抓,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指,舒窈一愣,叹了口气,刚出生就遭到了自己父亲和奶奶的嫌弃,不知道季时净前十七年在这个大宅院里面是怎么过来的。

    深夜已到,屋子里突然闯出两个孔武有力的家丁,他们拿出一张破草席,把还在昏迷的女人放到草席上裹起来,之后像做贼一样走了出去。

    舒窈想上去阻止,但自己的身体却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被那两个人抬走,她忽然想起中午男人抹脖子的动作,心里一阵害怕。

    这女人怕是凶多吉少。

    她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季时净,感叹他身世可怜。

    桌上的蜡烛光亮越来越模糊,她意识一转,眼前突然换了副场景。

    阳春三月,正是极好的天气,面前的小花园里有一个正在放风筝的小孩,一群丫鬟婆子围着他转,生怕他摔了磕了碰了。

    在不远处的凉亭里,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品着手里的茗茶,面容慈爱的看着那个放风筝的男孩。

    男孩在草地上欢快地跑着,忽然手里的风筝线断了,风筝掉在了假山后面,一群小厮想去帮小公子把风筝捡回来,哪知他自己一个人先跑了过去,还不让其他人跟着。

    他们也只能守在原地。

    他身影消失在假山后面。

    可不到一会儿,他就哭着跑出来,说假山后面有个坏孩子。

    眼看着小公子哭的伤心,小厮们跪了一地,凉亭里的那位妇人也匆匆上前,把孩子抱在怀里安慰:“誉儿怎么了?”

    季誉指着假山后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那里有个坏孩子,他抢誉儿的风筝。”

    妇人一听,也是来了火气,于是带着一群仆人气势汹汹的走到假山后面,等看清楚山后面的人时,妇人突然掩着帕子咳嗽几声,尖细的手指指着他:“不在你自己院子里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她面前站了一个穿着破烂的小男孩,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脏兮兮的,只有那一双眼睛深沉黑亮,他把风筝还给季誉。

    可是季誉看到风筝上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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