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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娇探花与寡嫂同居后》 40-50(第8/16页)
郭翠萍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给她盖上盖头。
好歹是女儿出嫁,该有的礼节不能少,郭翠萍让季来包好喜糖给各屋送去。
季来拿着喜糖来到春华阁,舒窈这才知道今日是季招出嫁的日子,出于礼貌,她恭贺了几句。
只是季来看起来不太开心,她说:“嫂嫂,你说姐姐嫁过去会幸福吗?”
舒窈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出府的时候因为走的是侧门,她刚好碰上前来接亲的葛永,他们一家三口正在往里走。
舒窈闪身进了一旁的回廊。
葛永穿了一身洗得发白的新郎服,头上还像模像样的戴了一个“官帽”,脸上神情骄傲。
而葛父葛母则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看着偌大的后花园,他们眼睛瞪的老大,嘴巴里发出“哇”的一声,这有钱人家的院子就是不一样,种花的地方都这么大。
前来帮他们引路的婆子看不上他们的做派,忍不住嗤笑一声:“几位请跟我走吧。”
等他们走远了后,舒窈才慢悠悠地出门。
一路走来,葛父葛母连连感叹,一想到自己后半辈子可以住在这儿,他们就止不住的窃喜。
走进季招的屋子,葛母先一步走上前拉起她的手“啧啧”称道。
季招隔着盖头看到搭在自己手上那双枯老的手时,忍不住一阵恶心,立即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紧接着就捂住胸口不断呕吐。
葛母见此,脸色阴沉下来,她抱着双臂冷冷站在一边:“怎么?这是新媳妇嫌弃未来婆婆了?”
葛永给了母亲一个眼神,让她不要再说了,葛母不情愿的闭上嘴,只是转眼,她就看到了摆在梳妆台上的黄金首饰,忍不住上手摸了摸,眼里全是贪婪。
趁没人注意,她把上面的金钗珠宝全部藏到了衣袖里。
葛永牵起季招的手,深情款款的说着至死不渝的情话,季招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牵着季招走出屋子:“招儿,今日来的客人都在前厅吗?”刚刚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宅子里面一点喜气都没有,冷冷清清,他心里一阵不安。
季招顿了一下,吞吞吐吐:“祖母不让办酒席,永郎你直接把我接到你家去就行。”
葛永笑容僵硬,又问道:“招儿,你的嫁妆有多少?”
葛父葛母竖起耳朵听。
季招脸色有些发白:“我娘还没给我呢。”
葛永松开她的手,语气也没了刚刚的温柔体贴:“你都要出门了,还不给你嫁妆,是打算不给了吗?”
一听这话,葛母立马大嗓门道:“什么!你们家居然没有嫁妆,我们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来娶你,如果没有嫁妆那我们不得亏死。”说完还剔了剔牙,往地上吐咸菜星子。
葛父也是个暴脾气,一听没有嫁妆,就打算来拉扯季招,葛永还算看得清形势,知道在人家的地盘不能动手,于是挡在季招身前。
就在他们一行人准备去要嫁妆的时候,郭翠萍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过来,看到葛永一家人时,面上都是嫌弃,尤其看到葛母,葛母面容刻薄,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她深呼吸几口气,把手里的盒子放到季招手上,在她耳边悄悄说:“这是娘给你的嫁妆,你回去就放好了,千万不要给葛永他娘。”
葛永给自己父母介绍郭翠萍,郭翠萍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季招掂了掂手里的箱子,沉甸甸的,估摸里面有不少银子:“娘,刚刚你还答应过要单独给我一些钱票,那些钱票呢?”
郭翠萍拍了拍盒子:“都在这里面了。”
季招这才开心起来。
葛母走到郭翠萍身边:“亲家母,看你们家也挺大的,什么时候收拾几间屋子出来让我们也住进来。”
郭翠萍白她一眼:“你儿子是上门女婿吗?”
葛母不说话了。
葛父倒是“呸”了声:“还高门大户里面的女儿呢,没成婚就和我儿子搞在一起,亏我儿子喜欢,不然这样的女人都不配进我家的门。”
郭翠萍刚好有火没地方发,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女儿,她立马就炸了:“你以为你儿子是什么好东西,浑身上下一股子穷酸气。”
葛父听到自己家的香火被人这么瞧不起,他挥起拳头就要打过去,幸好赶来的家丁制住了他,眼见着他被打倒在地,葛母“哎呦”一声,直接鬼哭狼嚎起来:“不活了,亲家母打人了。”
郭翠萍见状,拉起季招的手:“招儿,我们不嫁了。”
哪知季招直接拂开了她,掀起盖头,愤怒的说:“他们好歹也是永郎的父母,娘,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说着还亲自把葛母和葛父扶起来。
葛母挑衅的看了一眼郭翠萍。
郭翠萍捂着胸口,气了个半死,她指着侧门:“你们赶紧给我走,赶紧走。”
葛永像模像样的到她面前作了一揖:“娘,那我们先走了,三日后回门的时候再来拜访。”
这声“娘”让郭翠萍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几人很快从侧门走了,出门之前,郭翠萍还看到葛母上手去抢季招的嫁妆,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可不知想到什么,她还是把脚收了回来,直到几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她才佝着身子慢慢往回走。
……
白天,葛永季招刚成亲,晚上,他拿来提亲的那一百两银子就不翼而飞了。
舒窈回来的时候听说季时净被带去了祠堂,她立马意识到不妙,马上往祠堂跑去。
刚到那里,她就差点被吓晕过去。
第四十六章 血痕
◎生怕弄疼了她◎
平日里祠堂只有一盏长明灯,可此时里面豁然大亮,明明晃晃亮着数盏油灯,人影绰绰,时不时还有棍棒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传来,一下又一下,舒窈的心也跟着震颤起来。
雪天路滑,她差点摔倒。
祠堂大门开着,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只见季时净被绑在十字架上,只着一件单衣,上面血污横生,手脚皆被铁链缚住,粗糙的链条不断摩擦着皮肤,蜿蜒出数道血痕。
他垂着头,奄奄一息,嘴唇发白起皮,气若游丝。
两个大汉各拿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一下又一下打在他身上,力道之大,十字架都颤了颤。
舒窈瞳孔放大,冲到季时净面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推开了左右两名大汉,两人猝不及防竟然被推的向后退了半步,他们一时之间都有些不可置信。
舒窈捧起季时净的脸,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这才发现他脸上也多了两道伤口,狰狞恐怖,触目惊心。
季时净已是虚弱至极,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许是知道舒窈来了,他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可声音却在喉咙里打转,怎么都发不出来。
舒窈眼角泪光一闪而过,面前的人满身伤痕,仿佛一动便会碎掉,她手上满是他身上的血,温热灼人。
老夫人气定神闲地坐在上座喝茶,看到舒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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