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探花与寡嫂同居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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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粗糙的手指点了点季时净的腰身,随即“嘿嘿”一笑。

    季时净洗碗的手一顿,时间仿佛凝结住了,他迟迟没有动作。

    杨秀禾有些疑惑,她绕到他前面,只见他垂着眼,睫毛在微微颤抖,她悄然一笑:“小郎君,世上怎会有像你这样好看的人?我心悦你。”她平时说话糙来直往,如此文绉绉的说辞还是头一次。

    说完这话,她像小女儿家似的娇羞抬头望向他。

    季时净放下手中的碗碟,直视她的眼睛,眼神冰冷,可嘴角却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

    看他笑了,杨秀禾仿佛一瞬间有了勇气,她靠近他,胸口摩挲着他的手臂,脸颊潮红。

    季时净就这么看着她,整个人一寸寸冷了下去,可杨秀禾却浑然不觉,依旧在不停的磨蹭着。

    他眸光一闪,突然抬手,冰凉的指尖粗鲁的划过她的脸颊。

    杨秀禾冷得直打哆嗦,仿佛在她脸上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块千年寒冰。

    她望着眼前这张俊美无暇的脸,无比沉迷,可渐渐的,她发现了不对劲。

    “救……救命……“

    ……

    舒窈沿着记忆里的小路去到舅舅家,手里拎着昨日从街上买来的糕点,毕竟去亲戚家可不能空手过去,这点礼数她还是知道的。

    沿路的村民看到舒窈,都有些惊讶,舒窈笑着跟他们一一打招呼。

    走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看到了那扇熟悉的大门,朱红色大门半掩着,阵阵酒香从里面飘出来。

    舒窈的舅舅姜福是做酿酒生意的,家里光景不错,但半年前,女儿生了一场大病,家里积蓄全部用来买昂贵药材了,日子也糟糕了一阵,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姜福家在东平村依旧算得上是富庶人家。

    舒窈过去敲了敲门,姜福正背着门在灌酒,以为是有客人上门,忙招呼一声:“买酒吗?桂花酒还是桃花酿?”

    背后迟迟没有传来声音。

    他困惑的转过身,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他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一瘸一拐的走到舒窈面前,苍老的眼睛里蕴满水雾,他染着酒香的手激动地握着舒窈:“窈丫头,你怎么回来了?那家人对你不好吗?”

    舒窈鼻子酸酸的,她这个舅舅自小待她极好,但奈何舅母太过强势,舅舅又是个软性子,家里的一切都凭舅母做主,所以她才会被卖去季府。

    她扬起一张笑脸,轻轻喊了一声:“舅舅。”

    “哎”。姜福擦了擦眼角,“快进来,快进来。”

    姜福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舒窈把在季府的遭遇跟他说了一遍,姜福连连叹气,只道她命苦。

    “你还带着那二公子?”他问。

    她点头:“刚好我俩相依为命。”

    姜福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从裤腰带里面拿出几两碎银子放到她手心:“窈丫头,不要怪你舅母当时狠心,这些银子你先拿着用,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来找舅舅。”

    舒窈眼圈泛红,她把银子推回去:“我在京城的这些日子攒了些钱。”

    两人正推搡间,就听见大门“哐当”一声,两人不约而同往大门处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挎着菜篮的中年妇人,她盯着舒窈手里的那几两碎银,表情严肃,但什么都没说,只重重的哼了一声,径直从他们面前走过。

    紧接着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姜福有些尴尬,讪讪的笑道:“你舅母就那脾性。”

    舒窈把银子还给姜福,原主在舅舅家的两年里,她这个舅母可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她叹了一口气,说出此番来意,院子太过破旧,总归是要修一修,但她不认识什么泥水匠,所以只能来找姜福。

    姜福沉思片刻:“你那个小院落早就不能住人了,要不你和季府二公子搬到舅舅家来住?”话虽这么说,但他一点底气都没有,眼神时不时瞟向厨房。

    果然,他一说完,厨房里又传来一阵响声。

    舒窈连忙摆了摆手:“谢谢舅舅,我那小院子挺好的,就是西屋塌了,舅舅可认识什么靠谱的泥水匠,我想把西屋修一修。”

    姜福:“村里的李大柱专门帮人修屋子,但他现在应该去镇上了,晚上我帮你去问问。”

    像是想到什么,姜福脸色一变:“窈丫头,最近我们村子里不太平,晚上最好不要出门。”

    舒窈点点头,她又稍微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告别,临走的时候,又向姜福讨了几张糊窗户的纸。

    她一走,秦娥就从厨房里走出来,拿着锅铲靠在门边,一副不屑的语气:“那个讨债的走了。”

    姜福瞪她一眼:“你啊,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那些事本来就和她无关。”

    秦娥翻了个白眼。

    ……

    舒窈抱着窗纸走到院门口的时候,看见杨秀禾衣衫不整的从小院里面跑出来,她双手捂脸,脚步紊乱。

    第六十章 染血

    ◎缠绕在她洁白的腿腕上◎

    舒窈定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刚刚是杨嫂子吗?她怎么衣衫不整的从屋里跑出来了,一瞬间,一个荒谬的想法在她脑子里形成,屋里只有季时净,难不成……

    不会吧?不会吧?

    她吃瓜的心思达到了顶峰,推开院门,就看见正在弯腰洗手的季时净。

    他洗得十分用力,清水哗哗作响,听到开门声,他侧过头,看清来人后,他眼眸逐渐柔和下来。

    舒窈把窗纸放到一边,探究的看向他,揶揄的问:“刚刚我好像看到杨嫂子从这里出去,她来我们家干嘛呀?”

    季时净眉头微动,我们家?

    看他发呆,舒窈轻轻撞了他一下。

    季时净反应过来,语气有些冷:“不知道,你眼花了。”说完又继续清洗双手,搓得通红也没有停下来。

    舒窈看向矮墙那边,只见杨秀禾屋门紧闭,门口掉了一半的春联迎风而动,刚刚肯定不是她眼花了,难不成季时净和杨秀禾之间真的有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想到这儿,她心里越发好奇起来:“阿净~跟我说说呗。”

    听见她娇软的声音,季时净只觉得一阵电流流过,浑身酥酥麻麻,他深呼吸一口气:“她来借东西。”

    “那衣服为何会破?”舒窈继续追问。

    季时净看向院门口的钩子,良久才说:“被钩子刮到了。”

    舒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门口果然垂落了两三个废弃的木钩子,刚刚她出门的时候也差点被勾住裙摆。

    这么一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她看向季时净浸泡在冷水里的双手,忍不住说:“你手都红了,快拿出来擦干擦干,不要着凉了。”

    季时净又厌恶的搓了两下,这才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干净,然后随手把帕子丢进火炉里。

    舒窈觉得今日他有些奇怪,具体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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