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探花与寡嫂同居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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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不要闹出人命官司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起来。

    可季时净手里的力道却没有半分松懈,反而越收越紧,手背上的青筋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高个子被他抵在门上掐着脖子,眼睛充血暴起,面色发紫,如缺水濒死的鱼,他死命扒拉着季时净,嘴里不停咳嗽,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连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

    有人上前去拉季时净,可竟然拉不动分毫。

    众人面面相觑,叽里咕噜讨论着怎么办,屋里闹哄哄一片。

    很快,这边的动静就引起了考院的注意,下人匆匆忙忙去禀报院里管事的,不多时,一位老爷披着官袍匆匆而来。

    看到官大人来了,大家都规规矩矩的站好,生怕给这里的管事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是在干什么?”管事的看向季时净问道,声音愠怒,明显不悦。

    季时净闭了闭眼睛,脑子里想起舒窈对他的嘱托:出门在外一定不要惹事。

    再睁开眼时,眼底恍然清明了不少,疯狂之色慢慢褪去,他缓缓松开手,高个子滑跪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流下泪来。

    矮个子忙过去扶起他,帮他顺气。

    高个子怨毒的看了一眼季时净,在矮个子的搀扶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到考官身边,弯腰跪下去,拉住管事的大腿大声哭诉:“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小子差点把我给掐死,一定要把他送到官府去,最好再让他挨个五十大板。”

    管事的捋着胡子,没有听他的一面之词,反而问季时净:“你有何话说?”

    季时净站得笔直,俯视高个子,声音冷的可怕:“他偷了我的银子。”

    听他这么说,管事的眉毛立马皱起,考院清廉,容不下偷鸡摸狗的事:“可有这回事?”他又问高个子。

    高个子眼睛滴溜转了一圈,连忙摇头否认:“他血口喷人,快点报官把他抓起来。”

    他旁边的矮个子明显有些心虚,身体不住的发抖,管事的看在眼里,他捋了一下胡须,看着高个子说:“你有没有偷他的银子,一搜便知。”

    高个子明显急了,大声嚷嚷,手不自觉的握紧衣袖:“他银子丢了关我屁事,你凭什么搜我身。”

    管事的耐心跟他解释:“如果你没偷他的银子又何惧搜身?”

    高个子还在挣扎:“如果在我身上没找到银子呢?”

    管事的说:“到时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高个子头颅高高扬起,站起来,主动张开双臂等人来搜,看起来无所畏惧。

    看到他这副坦然的样子,大家都觉得他没有偷银子。

    果然,小厮搜了一圈之后没有任何发现。

    高个子牛气的“哼”了声,指着季时净:“现在马上过来给我道歉。”

    季时净站在原地没动,他看向还蹲在地上的矮个子:“还有这个。”

    他话刚一说完,高个子立马挡在矮个子身前:“你诬蔑我就算了,还污蔑我兄弟,岂有此理。”

    矮个子见事情扯到自己身上,有些六神无主,从地上站起来后腿不停的发抖,他扯了扯高个子的衣袖,有些害怕。

    管事的朝小厮示意,小厮作势要来搜矮个子的身,可高个子挡在前面就是不让,管事的有些生气,直接让人按住了高个子。

    不多时,小厮就在矮个子的衣襟里搜到了一个荷包,矮个子额头上冷汗涔涔,嘴唇嗫嚅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他这副样子,管事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管事的把荷包拿在手里打开看了看,然后问季时净:“里面有多少银子?”

    季时净:“五两。”

    “大人,这个荷包是我的,昨夜数钱的时候被他看到了。”高个子还在狡辩。

    管事的直接问矮个子:“你说实话,这荷包是谁的?”

    矮个子本就胆小,平时都是跟在高个子后面作威作福,但现在高个子都自身难保了,他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高个子突然凶狠的看了他一眼,他只好咽下脱口而出的话,转而说:“这……这个……这个荷包是……反正不是他的。”他话说语无伦次。

    在场的都是一些读书人,早就已经看了个七七八八,但只要高个子和矮个子咬死不承认这个荷包是季时净的,那就没有任何办法。

    哪知,季时净突然说:“荷包里面绣了我的名字。”

    此话一出,高个子突然睁大眼睛,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管事的把银子倒出来又把荷包翻了个面,不知看到了什么东西,表情无比严肃。

    高个子再也不像之前那么神气,他和矮个子站在一起,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好歹自己也是读书人,要是偷银子这事被人传出去,他还怎么混啊。

    “大胆,你们现在还不如实交代吗?”管事的指着二人,语气已是十分不悦。

    高个子矮个子腿一抖,双双跪了下去,矮个子说:“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啊,是他说要偷银子的。”

    高个子见他把锅全甩给自己,直接和他吵了起来:“你说要去捉弄一下那个怪人,现在全变成我的错了?”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但好歹事情是弄清楚了,考院容不下这样心思不正的人,他们二人被请了出去不得参加今年的童试。

    管事的把荷包还给季时净,赞许的点了点头。

    事情解决了,看热闹的人也回到自己的床铺准备休息。

    季时净站在门口,看着手里的荷包,其实这荷包里面什么字都没有。

    ……

    晚上,舒窈把买来的蔬菜种子用布条包起缠在腰间。

    以前,家里种庄稼的时候,爷爷害怕天气太冷了这些种子发不了芽,都是用这个方法给种子取暖,好让他们快快发芽。

    把这些种子绑在腰腹上,舒窈晚上睡觉的时候格外注意,怕一个翻身就把这些种子撒了。

    这一晚,她几乎一夜没睡,不光是为了种子,更是因为牵挂季时净,明日就是考试的日子了,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能够考上秀才。

    天明的时候她才稍微眯了一下眼。

    公鸡打鸣,舒窈扛起锄头就出了门,路上都是一些早起耕作的村民,他们笑着和她打招呼:“窈丫头,这么早你也去山上?”

    舒窈点头:“这不是想着开春了,种点蔬菜自己吃。”

    舒窈和同路的村民聊着天上了山。

    山腰处的两块荒地已经被开垦了出来,舒窈从木桶里拿出昨晚孵化的种子,沿着地里的凹槽把种子一颗颗撒下去,遇到没有松开的土壤,她再次用锄头挖开之后再撒种。

    两块荒地一共种了四种蔬菜:白菜、黄瓜、豆角、茄子。

    旁边公用的土地上她还种了几棵果树,天热口渴时,村民们也能摘个果子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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