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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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盈怔在原地,轻声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怀瑾看着辞盈,平静道:“你当时有完整听我说完一句话吗,你对着我说那个婢女比我更重要些,你说你恨我。”

    青年的雪衣轻柔地拂过辞盈的指尖,带着些无奈和自嘲:“辞盈,是不是只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才是你的夫君?”

    辞盈一怔,抬眸就对视青年漂亮的凤眼。

    她想否认,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被书房的香气闹得头晕,恍惚间她想起来她是为了茹贞来的,她想了想刚才谢怀瑾的话,低声道:“夫君。”

    谢怀瑾轻声一笑,温声道:“辞盈。”

    辞盈垂着眸,多少也觉得自己有些不讲道理了。她轻声道:“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宇文拂说茹贞得罪贵人下了狱,你能帮我将茹贞救出来吗?”

    谢怀瑾不说话。

    辞盈有些忐忑,陡然得知小碗还活着的事情,辞盈有些不知道自己这半年在干嘛。她不是很敢看谢怀瑾,一看就会想起当初在刑堂对峙的事情。

    谢怀瑾定然也有问题,但现在看起来更大的问题在她身上,最重要的是,现在需要求人的是她。

    辞盈看了一眼谢怀瑾,青年并不是这半年来冷漠的模样,而是唇角噙着笑,辞盈想着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最后有些生硬地说道:“这世上还有比我夫君更重的贵人吗?”

    谢怀瑾手指轻*点案几:”喝完这杯茶,让墨愉与你同去,我今日可以和我的妻子一起用晚膳吗?”

    辞盈点头,自然应下,转身就想走。

    被谢怀瑾握住手的时候,下意识要甩开却又生生忍住,轻声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青年起身,怀抱住消瘦了许多的少女,轻声道:“对不起。”

    一直到这一刻,辞盈的心才动了一下,她垂眸:“那可以帮我将茹贞从宇文拂手中讨要回来吗?”

    谢怀瑾温声提醒辞盈:“谢夫人,茹贞的奴契在你手中。”

    辞盈一怔,温和清冷的雪松气味涌入鼻腔,她眼眸红了一下,也学着谢怀瑾说了一声“对不起”,归根到底他们两个人都有错:“我去接茹贞,我晚上想吃蘑菇,茹贞喜欢吃鱼。”

    说完,辞盈就走了。

    谢怀瑾看着辞盈的背影,眼眸中的笑淡了下来,他吩咐一直守在门口的烛一:“去将那婢女从庄子上接回来。”

    烛一俯身,转身如影子一般离去。

    辞盈在大狱中见到了奄奄一息的茹贞,她心疼地将人搂在怀中,恰碰上同样来接人的宇文拂,辞盈将茹贞拦在身后,怒目:“我已经给官府交了赎银,这一次就算茹贞想同你回去,我也不会再允许她这么作践自己了。”

    宇文拂望向辞盈身后的茹贞,桃花眼中泛着笑却没有一声暖意:“贞贞怎么想?”

    茹贞被打怕了,听见宇文拂的声音就死死缩在辞盈怀中,引得辞盈怒火更胜。

    见到茹贞的异样,宇文拂神情僵硬了几分,解释道:“同本世子无关,我没有”他不知道是在解释给谁听,或者谁也不想听他解释就是了。

    辞盈带着人出去之后,宇文拂一鞭子向狱|长抡了过去,带着倒刺的鞭子在官吏身上抽出一道血痕,那双桃花眼里泛着从未有过的怒气:“我让你们动她了吗,你们怎么敢的?”

    狱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们没有碰,我们就小小小地用了一下刑具,当初送这女奴来的婢女不说随便我们,她宁死不屈,我们就”

    又是一鞭,宇文拂怒气起来,一脚踹翻了官吏:“自己去受罚,明天但凡你们有一个人好手好脚,谁都别活着。”

    马车上,茹贞依旧在瑟瑟发抖。

    辞盈心疼地抚摸着茹贞满是伤痕的脸,拿过帕子沾了水很轻地擦拭,那些嫌隙在这一刻哪里还剩什么,泠霜和泠月也围在茹贞身边,熟悉的一切让茹贞落下泪来。

    辞盈将茹贞抱在怀中,轻声哄着:“不怕,不怕,没事,我们回家。”

    茹贞却一下子坐了起来,握住辞盈的手要说什么,但左右看看不敢说出来,只能用手指在辞盈手上写着,但她本来就在颤抖,马车又颠簸了一下,她恍如惊弓之鸟一般伏入辞盈怀中。

    辞盈看着茹贞泛泪的眼,轻声说:“不急,没事,茹贞,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茹贞又牵过辞盈的手,虽然还颤抖着,但写出的字迹还是能辨认。

    公子。

    卫然。

    夫人。

    辞盈恍然想起那日在世子府茹贞也是这般在她手心写字,只是不是然,是卫然,卫然卫将军,和谢怀瑾和夫人有什么关系。

    泠霜和泠月脸色突变,茹贞对着她们点头,泠月捏紧了拳头,泠霜默然。泠月看着泠霜,等着泠霜做决定,是告诉主子还是不告诉主子,刚得知小碗的时候,泠月下不了判断。

    平心而论,公子对主子不错。

    但可能是辞盈实在待她们太好了,泠霜看着一脸茫然的辞盈和眼怀乞求的茹贞,如若是从前泠霜可能会拉着泠月将事情瞒到底,但经历过小碗的时候,见证了辞盈那段时间的崩溃,泠霜觉得应该告诉辞盈,让辞盈自己做决定。

    泠霜取过辞盈的手,一笔一划在手心写道。

    “卫然卫大将军是夫人曾经的恋人。”

    中间泠霜停顿了几次,但在马车停下之前,泠霜还是写完了。

    辞盈怔了一下,莫名想起刚刚的拥抱,她轻叹一声,差点差点就又心动了。她对着茹贞笑了笑,轻声道:“别担心我。”

    茹贞不明白辞盈为何会如此淡然,泠霜和泠月却明白,这半年来辞盈是如何靠着一口气熬过来的。

    公子的确很会哄人,拿捏住了人心,今日为辞盈救下了茹贞,加上小碗没有死,或许再有个两年以辞盈心软的性子就释怀了。

    但现在

    泠霜和泠月听着辞盈吩咐着:“你们先将茹贞带回院子,然后将她的奴契找出来,我等会同他说要将茹贞收为义妹,明日去官府消了奴籍。”

    泠霜和泠月点头,带着昏迷的茹贞进去了。

    辞盈同谢怀瑾用了一顿没滋没味的晚膳,青年依旧温和有礼,辞盈同样目光柔和地望着他。

    辞盈想,她爱过的少年是世界上最温柔的骗子。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或许从他救下她的那一刻起,现在的一切就谢怀瑾的算计之中,辞盈开始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面前温和如玉的青年。

    于是半月后的一日,她偶然在书房隔间听见谢怀瑾同宇文拂的对话时也不算意外。

    宇文拂因为茹贞的事情很生气,一双桃花眼尽是冷意:“谢怀瑾,林兰已逝世近三年,该收的势力你都收了,卫然那边的人也都到你旗下了,你和那女奴的荒唐婚事什么时候取消?”

    谢怀瑾依旧一身雪衣,模样却淡漠至极,青年淡淡倪了一眼宇文拂,温声道:“不急。”

    辞盈听见宇文拂气急败坏地跺跺脚:“你不会真爱上那女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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