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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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因此在大殿撞柱而亡,皇帝除哀叹一声外亦未惩处宇文拂,久而久之,宇文拂其盛宠长安皆知

    天色昏暗,宇文拂走过长廊,暗卫无声为其打开一扇扇门,宇文拂一路行至世子府中最深暗之处,被富丽奢华层层景色裹住的是一处简单的院子。

    甚至已经不能算简单,算简陋,除开外墙高高砌起,内里一切都带着陈旧的气味。一方绳子垂下一般的秋千,一个废弃的水井,一棵已经不知道死去多少年的老树。

    地上的枯枝残叶还剩了一些久远的痕迹,不知为何这些年也没有人清扫。暗卫在宇文拂身后停下,宇文拂上前一步推开门,外面很陈旧,里面却打扫的还算干净。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被绑在床上的茹贞含着怨恨的眼神望过来。

    宇文拂上前将人抱在怀中,茹贞绝食了五日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还剩下一双倔强的眼睛。宇文拂没有看那双眼,而是拿起了一盘的茶水,温声道:“先喝些茶,等会用一些温和的食物。”

    茹贞不说话,宇文拂也不太在乎,人回来了他的疯劲就被压下去了一些,声音也难得的温和:“茹贞,你不吃的话,我就去让那个女婢吃。”

    茹贞瞪大眼睛,眼泪直直垂下,开口之时宇文拂听见的一句是。

    “求求你”

    温热的眼泪落在宇文拂手上,又从他的手上淌成一条水痕,宇文拂将茶水灌入茹贞的唇,轻声道:“你乖一点,我就不去动她。”

    茹贞摇头,哭着说:“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宇文拂掐住了茹贞的下巴,少女仰着头眼里全是哀求,青年有一张昳丽到恶劣的脸,此时一双桃花眼里全是冰冷不达眼底的笑意:“贞贞,你今天就是把自己饿死,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在茹贞惊恐的目光中,宇文拂一字一句说道:“你什么时候死,我什么时候让那个女婢陪葬。满足贞贞的愿望,将你们埋在一个坟里,让你们能日日相伴。”

    宇文拂说着,掐住茹贞下巴的手一点点收紧,自然是恐吓的话语,且不说他不会让茹贞死,就算茹贞死了,有谢怀瑾在他动不了辞盈。

    但茹贞很明显当真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抢过他手上的茶水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喝的太急一下子全呛出来了,眼泪混着茶水让她伏在他的怀中。

    宇文拂也不在乎衣裳上狼藉一片,摸着怀中少女的头,对着门口道:“传膳吧。”

    马车行至谢府时,已是黄昏。

    兵士同她告罪之后回了兵营,一行人只剩下辞盈、泠月和小碗。马夫打点好之后,将马车停在谢府侧门,辞盈被泠月和小碗搀扶着下了马车。

    侧门守门的侍卫见了,忙上前来迎::“夫人好,可要小的帮忙将马车停进去?”

    预想的刁难并没有来,侍卫的态度好似还不知道合离的事情,辞盈摇头:“不用。”

    说话间,泠月给马夫交代了两句走上前来。

    从侧门入府,到泽芝院还有长长的一段,一路上,奴仆见了辞盈皆躬身行礼。

    小碗轻声道:“难道公子还未回来?”

    泠月不说话,只看着辞盈。

    辞盈停在长廊下,听着小碗的话,想起那日在驿站宇文拂说:“你说,我应该唤你辞盈还是谢夫人”

    那时辞盈着急茹贞安危并未多想,如今想起来,宇文拂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同谢怀瑾写了和离书。

    天色昏暗,明明没有下雨,辞盈却觉得鼻子里满是那股雨日的土腥味,让她扶着柱子都生了些晕吐的感觉。

    谢怀瑾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他一定看见了那封和离书,但如若没有去官府闹得人尽皆知,宇文拂如何会知道?

    若是谢怀瑾主动让宇文拂知道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

    她写给他的信中明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同她合离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那日他同宇文拂交谈时,按照宇文拂的意思,卫将军那边谢怀瑾要拿到的东西已经拿到了,那为什么

    辞盈百思不得其解,如何都想不通。

    院子里面亮着灯,辞盈整理好神情,带着泠月和小碗上前时,守门的侍卫如常对她让开了门。院子里其他婢女如往常一样对她行礼,辞盈掐着手心,一路走到谢怀瑾书房前,守门的变成了两个陌生的侍卫。

    辞盈要上前时被拦住,侍卫恭敬道:“公子不在府中。”

    可书房里的灯明明亮着,辞盈向里望去,只见一层又一层门的倒影。

    泠月要说什么,被辞盈拦住,辞盈望向侍卫:“我只是想去书房里面寻一卷书。”从前谢怀瑾不在书房时她也能进出。

    等待侍卫回话间,辞盈捏紧了帕子。

    她觉得谢怀瑾在里面。

    侍卫语气依然恭敬,却还是拦住了辞盈一行人,低头说道:“公子有吩咐,还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

    辞盈望向书房内燃起的灯火,温声道:“那可否请你们进去为我将那卷书拿出来,书就在第二个书架最上层,从右向左数第二本。”

    侍卫语气不变:“没有公子吩咐,我们进不得书房。”

    “是吗?”辞盈声音低了下来。

    侍卫点头:“是。”

    泛着寒光的银簪抵在侍卫脖颈处,躬身的侍卫登然僵直了身体,他听见面前的夫人说:“让我进去,今日之过失,若谢怀瑾怪罪起来,我一人担下。”

    银簪尖利,侍卫脖颈陡然泛了血,但侍卫即没有反抗也没有试图躲开,而是用一贯的恭敬语气重复:“没有公子吩咐,夫人不能进去。”

    辞盈咬牙,手中银簪已经要握不住之际,书房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一个侍女拿着抱着两卷书走出来,轻声道:“夫人请看,要的是这两卷吗?”

    辞盈摇头说不是,侍女停了一下,笑着说:“那夫人是要哪两卷,奴再去寻一寻。”

    书房的门开着,里面灯火葳蕤,辞盈看不见内室的情况,她拨开侍女的手就向里面跑了进去。

    侍卫还要去拦,被侍女一眼止住:“好了。”

    门口两个侍卫顿时低下头,适才银簪抵在脖颈间都毫无波动的两人,此时眼中带着浓浓的恐惧。

    在他们身前,侍女淡淡地翻着手中的两卷书

    推开侍女后,辞盈一路跑到了内室,门口有两个奴婢但是没有再拦她。

    辞盈捏紧手,缓慢地推开门,淡淡的雪松香从里面飘出来,柔和的灯火下,青年一身素衣坐于书案前,撑着一只手看着眼前的书卷。

    听见开门的动静,青年抬眸向她的地方看过来。

    看见是她,也不讶异,眸中也没有其他的情绪。

    香炉内燃着淡淡的烟,明明平日很好闻,但此刻有些让辞盈受不了,和鼻尖雨欲来的土腥味混在一起,刺激着辞盈的神经。

    辞盈想要张口说茹贞的事情,手脚却开始发颤,冷汗顺着少女的额头淌下来,将发丝染在脸颊上,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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