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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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这一月李生混迹于各大茶坊,病弱模样,挥金如土,文采斐然,已经成为各个茶坊的常客,听闻李生最近要出书,江南各地的读书人都翘首以盼。

    李生缓慢地褪下脸上的面具,低声咳嗽了起来,偷偷用帕子将那一抹红藏起来。

    易容的灵感还是来源于朱光,李生有一日同辞盈提起“朱光就是烛三”后,辞盈就想到她其实见过烛三,只是烛三大抵是改变了自己的样貌,烛三可以,她们花钱从民间请人,也一样可以。

    有易容的法子,计划就会又顺利一些。

    科举盛行,文臣为尊,有才华的学子到哪里都被尊重敬仰。

    很久之前辞盈就有了这个想法。

    天下向来只有读书人说话的份,而读书人又都是男子,于是就如谢然曾经信中所言,这天下文章好的大多都是男子。

    澧山书院反而是少数,其中大多是谢家子弟,所以谢家子女无论男女学识出众者都能在红榜上有一席之地,曾经小姐接连多次夺得榜首,下面的人无不敢不服。

    但其他书院不是的。

    现下的大部分书院,无论是长安还是江南,都不招收女子。

    书院不招收,无法报名科举,才女之名更多的成为一个噱头,成为日后谈婚论嫁的添头。

    故而一代一代,文章好出名的总是男子。

    可真的是这样吗?

    辞盈觉得不是,在澧山书院,她见识过很多一样很厉害的女子,也能同男子一般写出脍炙人口的文章,在红榜上一样可以压过那些被誉为神童的男子。

    那为什么不可以?

    如若她和小姐可以,如若澧山书院的一部分女子可以,天下的女子为何不行?

    为何那些偷盗女子诗文的男子总是能够获得美名,然后成为千百年来压住女子才华的一笔。

    辞盈想改变这个现状。

    要如何改变,辞盈思虑了许久,在这一路的旅途下来,终于生出了一个完备的计划。

    她最开始是同李生商量的,由她写书,再冠以男子之名,待到书流传甚广广受好评之际,再剖出这些诗文的作者原是女子。

    当然这时候第一步。

    李生思虑良久后,认为辞盈可以换一种更容易引起舆论的方式。

    那时灯火下,李生翻着辞盈写下的一部分手稿,眼里流露出由衷的赞叹,随后笑着说:“辞盈,褪去身份太平淡了,你想引起更大的讨论流传更广甚至为天下女子要出一条生路的话,就不能这么温和。”

    在辞盈的目光中,李生一字一句道:“辞盈,我是一个男子,我偷盗了你的诗文,我借着你的诗文扬名书坊,扬名江南,被所有学子追捧,但有一日,他们发现,这些诗文并非出自我之手,而是一个女子创作的,被所有人咳、咳追捧的公子只是一个小偷、盗贼”

    辞盈的手停住,一旁的谢然补充:“那可以再加一些书生都喜闻乐见的。”

    两个人一齐看向谢然。

    谢然笑着说:“辞盈,富家小姐,李生,贫穷书生,贫穷书生引诱”

    李生被水呛住,谢然却还在说:“贫穷书生引诱了富家小姐,就凭借着一副俊俏的容貌,不仅得了美人、钱财,还偷盗了小姐写的诗文,唉里面有一些还是小姐对书生示爱的。”

    李生止住咳嗽,望向辞盈。

    辞盈的手紧紧按着诗词,轻声道:“你们让我想想。”

    李生仔细思索了一番,看向谢然:“谢小姐聪明。”

    谢然挑眉:“你也不赖。”

    李生的版本是不温和,谢然的版本却是

    辞盈思虑着,手一点一点敲在手稿上,迟疑道:“那我再写几篇示爱的,嗯,我去写,需要一段时间。”

    谢然藏起手中的话本子,不住点头。

    虽然诗文这方面她远不如辞盈和李生,但是别的方面,她略知一二。

    今日辞盈拿来的便是一些示爱的诗文。

    李生和谢然翻阅着,辞盈摸着自己的脸,感觉热热的,她望向茶楼下,风吹起少女额头两边的头发。

    谢然恰好看完了一篇,想要同辞盈交流一下时,就看见一旁的李生安静地看着辞盈。

    谢然的心不知道怎么跳了一声,她垂下头,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辞盈转回头时,李生已经移开目光了。

    谢然看了看辞盈,觉得自己的脸也有些热,她猛地喝了一口冰冷的茶水,却还是有些褪不下热意。

    可能目睹一场喜欢,也会让人脸红吧。

    辞盈给谢然倒了水,谢然说了一声:“谢谢。”两个人都没有看见一旁的李生,眉心微蹙了一下。

    “如何?”辞盈问。她没有怎么写过这方面的,所以实在不知道自己写的怎么样。

    谢然又喝了一杯茶,如实说:“写的很好,对吧李生。”

    李生却有些沉默,谢然不自信了,辞盈也有些。

    良久之后,两个人听见李生温柔说:“嗯,写的很好。”

    两个人松了口气,辞盈整理着桌上的手稿,几个人商量起了进度,辞盈:“第三篇可以放出去了,等到等到第五日的时候,你再现身。”

    李生看着辞盈,良久之后说了声“好”。

    回去的路上,辞盈问谢然:“李生怎么了?”

    谢然摇头,只说:“男人心,海底针。”

    辞盈笑起来,谢然牵着辞盈的手,轻声道:“如果从我的视角,今日的这几篇诗文比从前的还要好上一些,辞盈,其实”

    辞盈看向谢然,谢然迟疑了许久还是说道:“风头太盛,你迟早会被谢公子找到,名声越大,你被找到的概率越大,谢家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些,辞盈,我不是怕只是,辞盈”

    谢然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犹豫了好几次,话还是没有说完。

    那些未散去的笑容和喜悦还浮在两个人的身上,内里的沉默却一点点透出来,像是她们去岭南那几日,下的一场又一场闷湿的雨,明明很细,很轻,却浮着十一月都散不去的热,化进人骨子里。

    辞盈其实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谢怀瑾的名字了。

    她当然也没有忘记。

    她只是会看着天边的月亮,看一眼,写一句,那些被谢然夸赞的诗文,是她看着月亮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

    她有些茫然,逃亡的那些路上其实一直也有些。

    她能逃一辈子吗?

    【作者有话说】

    好了明天狗子就找过来了[摊手]

    第36章 三十六章

    ◎“夫人,该回家了。”◎

    十二月的时候,谢怀瑾乘船到了江南。

    十一月到十二月间,正是水面河流不稳的时候,一个石礁,一个浪,再大再稳的船也不免颠簸。

    从前不曾坐船,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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