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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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你刚刚唤我什么?”

    李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迟疑道:“姑娘啊。”

    辞盈捏起拳头,但从李生的角度看过去,却只看见辞盈浑身都在颤抖,他听见辞盈声音很轻地问他:“你平日唤我什么?”

    李生缓慢地回忆:“姑娘,女夫子小姐?”

    辞盈泄了力气,之前生病昏睡时脑中划过的一道白光在现在彻底炸开,她声音颤抖:“我、我是不是没有同你说过我叫什么?”

    李生一怔,心下一阵发寒,但还是挂起笑来安慰辞盈:“是,怎么了,姑娘终于舍得同在下互换名讳了吗?”

    辞盈说:“我叫辞盈。”

    她直直地看着李生,李生笑着说:“好名字,应当是取自那一句‘川不辞盈’吧。我的名字取得很简单,我娘胎里面带着病,母亲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我也瘦小的一团,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只希望我活下来,多少也应验了,大师原说我活不过十一岁,如今已经及冠了。”

    辞盈没听李生吐出来的很多句,转身干呕了起来。

    李生脸色一变,忙扶了上去,轻声道:“还好吗?”

    辞盈无心回应李生的话,眼睛朦胧地蒙上雾,对呀,她也没有告诉朱光她叫什么,怎么朱光一早就知道她叫“辞盈”了。

    这天下叫辞盈的人一定很多,但朱光是如何绕过一切知晓她的名讳的,她当初巡抚府笔试上的墨卷都没有用真名。

    辞盈掐着自己的脖子,躬身看见地上落了一滴泪。

    她拂袖擦去,李生忧虑着一双眼看着她,辞盈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狼狈了,可能也没有伤心到极点,此时竟觉得有些难为情。

    她说了一声“抱歉”,低声找着理由:“前两日病气可能还没走完,我先走了,你身体也不好,传染给你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李生想说“没关系”,辞盈却已经起身走了。

    她身后,李生凝着一双眼,等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扇子。

    好心的夫人说要为他换一柄新扇子

    总是那么好心。

    太好心了,让他这样冷心肠的人都有些受不住。

    “谢家啊”李生想着,将手中的扇子收了起来,转身向府外走去。

    守门的侍卫早已认识他:“夫子,又去买药吗?”

    李生咳嗽着:“嗯这些天,咳得越发严重了,小兄弟离我远些,怕染了病气给你。”

    侍卫拍拍自己胸脯:“夫子别担心,小的身体好的嘞。”

    李生笑笑,出了门后眼中的笑落了下来,佝偻着身子,移开帕子时,上面竟真的有血雾。

    扇子挂在书生腰间,摇晃着李生为数不多的良心

    姑且算作良心吧。

    *

    烛三处理完漠北那边烛二那个废物惹出来的乱子之后,回到江南已经是九月了。她寻到墨愉,汇报漠北那边的事情,她嘴上说着漠北的情况,眼睛一刻不落地落在墨愉身上。

    期间偶尔夹杂着一句:“师父,你怎么瘦了”、“师父,我做的好吗”、“师父,你都不对我笑了”,烛三今日换上了婢女的衣裳,墨愉看着:“你等会要去找夫人?”

    烛三摸了摸脸:“嗯嗯,等会捯饬一下脸就去,公子那边师父去交代吧,他也不是很喜欢见到我,烛二真是个废物,这些年如果不是烛一给他扛着,不知道能做成什么事情,连漠北那边那么小的事情都处理不了。”

    “宇文拂如何了?”墨愉问着。

    烛三语气依旧慵懒,眼睛直直地看着一身黑色锦袍的男子,她师父的腰可真

    “烛三。”墨愉冷道。

    烛三忙笑着说:“被关在地牢里,应该在等他爹露马脚,但宇文舒也是一个老匹夫,听见风声后就按兵不动,就连我都没有查到多少事情。”

    墨愉沉默一会,看向烛三:“你之前同我说夫人很喜欢你。”

    烛三点头:“我也很喜欢夫人。”

    墨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烛三的人,他凝声问:“你确定你没露馅?”

    烛三遮住自己的脸,变了嗓音笑着问墨愉:“这样师父认得出我吗?”

    墨愉转身就走了。

    烛三吐吐舌头,怎么一点都不让她逗。

    她也没追上去骚|扰,蹲下身开始对着铜盆中的水面画自己的脸,等全部画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烛三准备起身去寻辞盈。

    天色已近黄昏,烛三敲了门没有听见辞盈的回应。

    她翻身进了院子,在树上看见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辞盈。她想起墨愉同她说前两日辞盈生了病,悄无声息到了辞盈身边,拿起一旁的衣裳为辞盈披上。

    她趴在辞盈对面睡了一会,伸出手为辞盈探了探脉搏,见没什么事才放下心。

    烛三看向不远处的烛火,她的手很轻地动了一下,一根飞针出去,灯火陡然落下,书房内暗了下来。

    烛三轻声道了一声“辞盈,好眠”之后,转身走了。

    只是回身的时候,烛三很轻地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女。

    一阵风散去,很久之后,辞盈的手颤抖地捏住了衣袖,少女缓慢地睁开眼,双手抱住膝盖,身上烛三为她披的衣衫随着她的动作掉落下去,层层叠叠像蛇褪下的皮。

    辞盈看着地上的衣裳,眼眸很轻地眨了眨。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她告诉自己,以后切不可再轻信他人。

    吃得教训够了,以后就不要再犯了。

    如若这一次朱光没有路出马脚,她雇佣朱光同她一起上路,她还没有跑谢怀瑾就该知晓她的计划了。

    世界上哪有那么正正好好的人。

    辞盈对自己说。

    脑中却还是想到朱光牵着她走过江南大街小巷的画面,朱光一招制服小偷骄傲地对她昂了昂头,朱光赶走了骚|扰街上姑娘的坏人,朱光笑着教她如何快速地转动刀刃。

    辞盈叹口气。

    她不生朱光的气。

    朱光只是听了一些不好的人的吩咐,虽然监视了她,但做的全是保护她的事情。

    辞盈喜欢朱光这么好的人,哪怕以后她们不能一起同行了。辞盈有些遗憾,却也隐约地意识到,或许这也是一个突破点。

    朱光身手这么好,比起从前的烛一烛二也不差,那在暗卫里朱光地位一定也不低,朱光在她身边时,暗处的人可能就不在了。

    一个计划缓慢浮现在辞盈脑海里。

    跑。

    她要跑。

    【作者有话说】

    我很久以前就说了谢狗是bt的(叠甲)

    他破防起来会更bt(戳手手)

    [猫爪]

    第32章 三十二章

    ◎无用的男人。◎

    辞盈同王初于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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