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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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看向谢怀瑾,就那么和谢怀瑾的眼眸对上。

    那一瞬间辞盈没有在青年严重看见虚假的笑意,她眼中的谢怀瑾温和平静,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太美好了以至于哪怕辞盈明白是假的也还是轻笑了笑。

    山林间的风到了后半夜就有些冷了,辞盈裹上披风牵住谢怀瑾的手时发现青年的手冰冷一片,她的手触上去几乎也瞬间冷了下来,但她也没有松开,只是执拗地牵住,像来时那样。

    “如若真的有,你觉得会在哪?”谢怀瑾看着又恢复一点人气的辞盈。

    辞盈只将这作为一个考题,她环视四周,拿起树枝在土上涂画起来,回想着适才走过的路,粗粗地标了几个点:“这几个地方吧。”

    如果真的有的话。

    辞盈没有说出后面一句。

    青年轻声说:“西南那一处应该不对,那一处山脉崩塌过。”

    辞盈将西南那一处划去,重新思索起来:“如若这里不是,这个方向可能要凿石了。”

    “嗯,可能吧。”

    谈话间,一方干净的帕子被递到了辞盈手中,辞盈接过来:“宝藏会有些什么?”

    “金银珠宝,可能还有一些前朝的藏书,别的可能也没有什么了。”青年浅笑着。

    辞盈低声道:“也是,宝藏不都是这些东西。”

    “累吗?”谢怀瑾问。

    辞盈很累,但她很轻地摇了摇头。

    她望向连绵的山脉,突发奇想说:“我想在府中养小鸭子。”

    山间良久没有人说话。

    辞盈回身,看见青年微微抿住的唇,突然很想笑,然后就笑了起来。

    “长安有很多空的宅院,可以多养一些。”

    辞盈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假装迟疑道:“可是我想在自己的院中养,可以少养一些,十二只,十只?八只也行。”

    谢怀瑾:“府中有鸭子。”

    “我又不是要吃。”辞盈走在前面,唇边带着清浅的笑,回身望向身后时突然有一瞬的恍惚。

    青年还在纠结鸭子的事情:“一只,最多两只。”

    辞盈回身,眼泪就这样落入土中,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但竟然在这样的时刻感受到了一分幸福的味道。

    偶尔她希望自己是个傻子。

    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话,可能这样的幸福会多一些。

    她在前面歪着头:“我想养一院子。”

    她的唇陡然被青年从身后捂住,辞盈哈哈大笑起来,谢怀瑾有些无奈:“为什么要在院子中养鸭子?”

    辞盈对着谢怀瑾瞪了瞪眼,意思是“你捂住我嘴了我怎么说”。

    但聪慧睿智的谢长公子这时选择性看不懂,温声道:“夫人一定想去外面养,多养一些,宅子和鸭子,我都让人给夫人准备好。”

    辞盈不想养鸭子。

    她只是想到了乌乡。

    也不是想到了乌乡,只是想到了谢然那封信中描述的生活。

    当然只是偶尔想想,略微地想完之后,少女自然而然地牵住了青年的手。谢怀瑾怔了一下,也如往常一般回握住了。

    月光下,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远

    山林之后,辞盈开始觉得抛开一切不谈,其实她和谢怀瑾也能做一对普通夫妻。

    她也没有同别人成过婚,不知道正常的婚后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

    日子平静下来,也还好。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

    谁都不要再出事。

    又是一日晚膳的时候,谢怀瑾同她说生辰的事情。

    辞盈用着饭后的茶,轻声说:“你需要用我的生辰办宴会吗?”

    少女眼眸中很认真,甚至还分析着:“你的生辰不太方便邀请人,但是我的很方便,那些官员的夫人一直有给我递拜帖,如若我邀约这应该是我用谢夫人的身份第一次发请帖,大概全长安的人都得来,你想做什么”

    “不用。”青年难得出声打断了辞盈的话,眉眼间的笑淡了下去。

    辞盈轻轻“哦”了一声,适才还鲜美的鱼汤突然有些失去味道。

    少女的情绪其实不太明白,但奈何对面的人是谢怀瑾。

    几乎是瞬间,他就意识到辞盈大抵误会了,他看了辞盈一会,轻叹了口气:“我没有你所想的意思。”

    辞盈不说话了,她放下了鱼汤,转身要走。

    其实她也明白自己误会了。

    她只是习惯性地在谢怀瑾说出每一句话后思虑他的目的,适才谢怀瑾陡然提起她的生辰,最近推拒多了那些宴会,她下意识以为谢怀瑾是这个意思。

    这不能怪她。

    是谢怀瑾的错。

    “是我的错。”青年俯身,轻声道。

    辞盈怔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没有,谢怀瑾的确说了他错了这句话。

    “我没有说清楚,是我的错。”谢怀瑾再次说道。

    辞盈抬眸看着谢怀瑾,又拿起鱼汤开始喝,将下面的话藏进去。

    “没关系。”

    朱光在外间听见了,透过窗户往里面看了看,她看着辞盈又开始喝鱼汤,谢怀瑾坐在一旁饮起了茶。

    两个人颇有一些岁月静好的模样。

    朱光更大咧,于是一些事情感知得更细腻,她看了这些日下来,其实觉得辞盈和公子之间不是没有爱的。

    怎么不算爱呢。

    朱光于是又想起墨愉,她已经一些日子没有见到墨愉,去暗卫营那边打听了一番也没有打听到墨愉的踪迹。

    朱光其实有些担心。

    她上次刺伤墨愉的伤口还未好,墨愉如若去出任务,她怕会出事。

    但是她去寻公子,哀求了好久公子就是连一个字都不肯透露,还同她言:“你总要习惯的。”

    朱光气得牙痒痒,但又不能拿谢怀瑾怎么样。

    她比谁都清楚,公子是墨愉唯一的底线。

    小时候墨愉带着公子来见她,将她牵出山洞,半跪下来擦拭她脸上的血的时候,就让她起过誓,此生要忠于公子。

    朱光倒不信这些东西,如若墨愉不是让她用他的性命起誓的话。

    外面天色昏暗,朱光靠在墙上,低头看着手中的剑。她迄今不知道那一剑是怎么刺入墨愉手臂的,她回忆着那日的招式,随后在院中重现着当日的招式。

    停下来时,辞盈已经站在屋檐下看她。

    “好漂亮的剑法。”辞盈拍着手,学着朱光的模样舞了一下,朱光将心中繁复的思绪放一放,上前纠正:“是这样,往这边,手用些力气。”

    辞盈挥舞着软剑,良久之后,终于重现了朱光的第一招式。

    “好了好了,累了。”辞盈本来也处理了一整日的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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