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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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

    泠月继续道:“府中传的是看守的人玩忽职守,外面的柳絮飘进去,不知道怎么就燃起来了,看守的人怕担责,连夜跑了,其他人发现火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辞盈没有再问,只是揉着额头。

    外间的雨明明停了一日,但空气中依旧带着雨气,才清晨,雾湿漉漉地笼罩着天空,辞盈出门的时候眉心又是蹙了一下,她说不清心中的烦闷感,远处风压着雾,池塘边的垂柳随风僵直地摇曳着。

    辞盈还是吩咐泠月注意一下祠堂那边的事情,虽同她无关,但到底是府中发生的事情,作为主母总得关心一番。

    泠霜熟练地为辞盈披好衣裳,轻声道:“主子可要去花园里散散步。”

    辞盈轻应了一声,泠霜拿了一盏灯又吩咐身后的婢女准备好养生的药膳,等辞盈回来能用。辞盈想说不用,却被泠霜扶住手:“主子这两日眉心紧锁,面色虚浮,再不调养一些,怕是又要惹病。”

    “只是未睡好。”辞盈温声道。

    两人行走在清晨的浓*雾中,泠霜手中的灯笼也只能照亮前面一片,灯笼的光融在雾中,将两人周身的雾散开一些。一路到了花园,一行人在亭子里歇息下来,辞盈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无端地觉得心悸。

    “还要下雨。”泠霜俯身为辞盈抚摸着背,轻声道:“主子这两日可要换厚一些的被褥,前些日的薄被待到再降温怕是会寒了。”

    辞盈摇头,蹙眉看着外面的雾:“吩咐人将府内的柳絮清理一番,祠堂那边明火太多又多书册,可能因为才走水了,府中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地方,让负责的人注意一番。”

    泠霜应下,轻声道:“主子放心,现在本也不是干燥的天气,祠堂的事情想来也是巧合,不会再发生了。”

    辞盈点头,看着被泠霜放在地上的灯笼,火苗在里面一跳一跳,恍若在她胸膛里面的心,半晌后她揉了揉自己额头,觉得自己这几日的确没有休息好,心中不知怎么就很是慌乱。

    “回去吧。”辞盈低声道。

    大雾的天气持续了数日,在朱光回来的那一日才有所消散,雨水顺着朱光的脸颊落下来,耳朵上的伤口已经成了深色的疤痕。

    朱光将剑放在桌子上,笑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辞盈。

    辞盈一看,是个木笼子,里面有一只翠绿的鸟,和“高兴”生的很像,几乎是同胞兄弟的地步。

    朱光笑着说:“去的路上看见的,回来发现还在,想着有缘就抓了起来。也不是抓,也是巧,辞盈,我一伸手,这翠鸟就落在了我的掌心。”

    辞盈低头看着鸟,这几日来第一次笑了笑:“嗯,有缘。”

    朱光将翠鸟递给辞盈,撒娇道:“辞盈可以为我养两日吗,我没有养过,这么乖的小雀我养死就不好了。”

    见辞盈笑着看过来,朱光作出一个“拜托拜托”的手势,辞盈自然答应,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接走就好了。”

    朱光趴在辞盈身上,水汽也染了辞盈一些。

    但朱光整个人暖洋洋的,于是身上的雨气和外面也有些不同,辞盈用帕子擦去朱光额间的雨珠,轻声道:“如何?”

    朱光低眨了眨眼睛:“没找到,寻过去时他们说那家人早就死了,我其实也记不清了,本来也没有什么执念,没找到就算了,家人这东西嘛”

    朱光无所谓道:“我才不需要。”

    辞盈摸了摸朱光的头,朱光顺势将头埋在辞盈肩膀上,叫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墨愉什么时候理我,早知道我就不用书中那些法子了。”

    辞盈温柔听着,其实也明白,朱光和墨愉两个人之间是割舍不断的,即便朱光一直同她说着墨愉又不理她了又怎么了,嘴上埋怨担忧甚至气恼,但其实朱光心里清楚她和墨愉将话说的再难听,两个人也割舍不开。

    “哪里来的书?”辞盈笑着问了一句。

    朱光将嘴悄悄贴在辞盈耳边:“公子暗室里面看见的。”

    辞盈惊讶,略带迟疑:“他还会看这样的书?”

    朱光声音低了些:“不是,是谢清予的,谢清予出家之前将东西给了公子要公子好好保管,公子将东西都放在暗室里。”

    辞盈又一次听见了谢清予的名字。

    她轻声道:“这样啊”

    朱光又哈哈笑起来:“还有很多东西啦,比如谢清予写了没送出去的情诗,自己写的小说手稿,被旁的小姐送的手帕,很多很多,将公子的暗室堆了一半,我有时候惹了墨愉生气就躲去公子暗室里,墨愉不会进去。”

    辞盈安静地听朱光讲着,偶尔能从里面看见不一样的谢怀瑾。

    外面雨一直下,一直到朱光走的时候,也还在下。

    辞盈将朱光送到了长廊处,看着朱光走远后回到书房,坐下来处理事务。胸口不住的心悸散去一些,提笔却发现笔墨直直滴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信纸已经黑了大半。

    乌黑一团盖着,原本写好了的那部分也不能用了,辞盈轻叹一声,将信纸揉了放到一旁,揉了揉自己额心。

    不远处两只雀鸟,小碗送过来的那只叫着“高兴、高兴”,朱光寄养在她这里的那只立在杆子上一动不动,很久以后那双同羽毛一样翠绿的眼才眨了眨。

    辞盈又站起来走了走,提神一些后继续去处理府中的事情

    又等待了两日,朱光还是没耐住,直接去找了谢怀瑾。

    半个月不见,朱光总觉得公子变得更难接近了一些,青年神色实在太冷,朱光开口都小心翼翼的:“公子,你知道墨愉在哪吗?”

    谢怀瑾手中的笔停了一下,没有看朱光,只淡淡摇头。

    朱光轻咬了唇,明知道面前的公子在骗人又无可奈何,她也就寒暄寒暄,哪里真是问的这个问题,朱光讨好地在谢怀瑾对面坐下来,低头道:“我知道错了,公子你就告诉我墨愉在哪,我去向他道歉嘛,生气也不能气那么久,他都好久没有理我了。”

    朱光卖着委屈,往日谢怀瑾面无表情看一看就会指一个方向,但今日谢怀瑾只是说:“朱光,你有自己的名字了。”

    朱光楞了一下,不明白什么意思。

    她向谢怀瑾看过去,才发现公子的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透着病气,纤细的手腕上多了些许火燎的伤痕,朱光蹙眉:“烛一烛二是废物吗,怎么又让公子伤了?”

    谢怀瑾平静地看着朱光,声音同样平静:“朱光,你太任性了。”

    朱光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反驳起,她看着一脸淡漠的谢怀瑾,明白公子今日是不会告诉她墨愉在哪了。

    她求和着:“公子最近有没有什么想杀的人,几个都行,或者我抓几个回来让公子开心一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做那些事情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公子,我说我不当暗卫也是骗人的,我不是一直都在辞盈身边吗。”

    朱光小心说出辞盈的名字,祈祷着。

    但这一次,谢怀瑾只是淡淡说:“没用,回去吧。”

    朱光努起嘴,轻声道:“那我自己去找,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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