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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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道:“如若我今日和她之间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辞盈不言,只是更加将朱光护在了身后。

    谢怀瑾看着,于是也知道了答案。

    谢怀瑾淡淡的想,天地就该只剩下他和辞盈二人,让辞盈别无所选,永远、永远只能选他。

    “下去吧。”青年淡淡开口。

    烛一有所停留,但接触到青年的眼神,也默默地退了下去。

    朱光唇都咬破了,握紧拳恨恨地看着高座上的谢怀瑾。

    他一身雪白的素衣,不染尘埃一般,脖颈间的血反而增添了一抹神圣感。朱光恨声说:“我不会杀你,我不会再做墨愉不希望我做的事情,我只求你告诉我,‘墨愉’究竟在哪?”

    辞盈的手放下一些,整个人有些缓不过来,但明白此时她不能晕过去,于是努力撑着,她掐着自己的手,却发现原来手上早已满是掐痕。

    她无声看向谢怀瑾,青年听了朱光的话,他问:“真的吗?”

    适才狰狞的感觉一下子过去,朱光颤抖着唇,哭着说:“是,无论你给墨愉派了什么样的任务导致他死了,我都不会对你动手”

    她本来也无法对谢怀瑾动手,谢怀瑾脖颈上那道血痕都是不小心留下的,她要是真的想对谢怀瑾动手,那些暗卫拦住她之前谢怀瑾脉搏就不会再跳动了。

    她只是

    辞盈拍了拍朱光的背,不知道为什么心又开始跳,愈来愈快。

    青年淡着眸看着朱光,良久道:“你真的知道墨愉要什么吗?”

    朱光哭着说:“他要你好,要你事事顺心如意,为了你甚至愿意一命换一命去刺杀宇文舒。”

    谢怀瑾看着朱光。

    不是。

    他甚至想将朱光的话重复一遍。

    谢怀瑾想起从前的事情,书房里,墨愉突然跪了下来,他抬笔还未放下之时,墨愉已经开口:“希望公子能隐瞒我的死讯。”

    谢怀瑾怔了一瞬,问:“为什么?”

    他其实问的是墨愉为什么要死,但墨愉却对他说:“如果朱光知道了,会陪我一起死。”

    是从那一日谢怀瑾才知道,原来谢家的暗卫从入“兽论”起,就会被下一种药,是药也是毒,能让暗卫的身体更好体能更强,却也会让暗卫的生命止于而立之年。

    而墨愉,早年同他一起受了长老们的惩罚,药发的更快,已经快到了。

    青年的手难得颤了一下,他问墨愉,问他漫长年少走过来站在他身后的唯一一人:“如果我瞒不过呢?”

    墨愉无声了许久,最后说:“公子尽力就好。”

    雨纷纷。

    朱光不可置信地跪在墨愉的墓前,虽然她看见染血的剑穗就猜到了,但真的看见时还是不能接受,她一点一点扒开土,手指血肉模糊时看见墓穴空空的还笑了出来,但下一刻谢怀瑾很淡道:“他怕你硬要同他合葬,最后跳崖死的,这是衣冠冢。”

    朱光呆滞地看向谢怀瑾,眸眨了一下。

    青年同样垂眸:“你可以不信,你最好不信。”

    朱光大哭起来,却没有声音,辞盈看着朱光一点一点抱住坟墓,将自己的头埋入泥土之中,雨水落在朱光耳尖的疤痕上。

    很久之前,墨愉看向朱光,少女因为他的疏离委屈得眼圈全是红的。

    墨愉很想像小时候一样摸摸她的头,却最后也没有抬起手。

    自由是什么呢?

    自由是一只墨愉手心的小鸟,墨愉张开手,小鸟便会叽叽喳喳地降临他的手心。

    所以墨愉不能张开手。

    不仅不能张开手,还要闭上嘴巴,关掉眼睛,戳聋耳朵,其实也没有,生命的最后,他看着朱光飞身从林间而过,树叶随着朱光的跳动轻轻落下,漫天的光都为其舞动,她是光明的一片。

    【作者有话说】

    [摊手]

    第55章 五十五章

    ◎雪人。◎

    墨愉同谢怀瑾说起自己的死亡时是一个平常的午后,墨愉那时还是穿着那身常年不变的黑色锦衣,说话语气平淡,像交代已经完成的任务一般交代完自己的后事。

    后面提到朱光,墨愉的脸上才有些情绪。

    一身黑色锦衣的墨愉跪在地上,人生中第二次相求于面前的青年。

    第一次是因为朱光,第二次还是因为朱光。

    谢怀瑾听着墨愉一点点安排的后事,他一一应下,等墨愉走后,他寻到了长老堂唯一残留的长老——二长老。

    不同于长老堂其他长老,他早早向谢怀瑾投了诚,故而留下了一条命,但也只留下一条命,深山里,瘸着一条腿的老人拄着拐杖从屋外回来,身上背着柴火,看见破屋面前一身雪衣的青年,脸上浮现些许意外。

    岁月好像磨平了老人的棱角,亦或者谢怀瑾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幼童,身上上位者的气质越发明显,风烛残年的老人行礼:“见过家主。”

    谢怀瑾随着老人进去,屋子里面的破败从有缺口的茶杯中仓皇透出来,白水上浮了一层最末等的茶渣,青年修长骨感分明的手按在陶瓷茶杯上,问:“暗卫营的毒有解药吗?”

    二长老很慢地摇头:“家主,那不是毒。”

    意思是是毒好解,但那不是毒,只是一种能“焕发”生机的药,透支的生命无法从药理上弥补,无解。

    谢怀瑾安静坐了良久,转身离去的时候,路边恰好有一片竹叶落在青年肩上,谢怀瑾还未来得及拂落,风一吹,翠绿的叶就那样落了下去。

    朱光离开长安的时候,墨愉其实已经下不来床了。但他说想去送一送朱光,于是谢怀瑾寻二长老要了一瓶“药”,亲手递给了墨愉。

    谢怀瑾面无表情看着墨愉拿起喝下,没有丝毫的犹豫。

    谢怀瑾没有再看,只步到了窗边。

    最后的最后,墨愉走到青年身边跪下,也没有说话。

    身后归于寂静时,谢怀瑾在桌上看见了墨愉从不离身的剑,他低头从上面解下了剑穗,大抵是系得太紧了,青年解了许久才解开,之前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一滴血就蔓了上去。

    谢怀瑾将剑穗放在暗室,同谢清予的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谢清予的东西多,暗室被占了一半,墨愉的东西很少,他只拿了这一个剑穗

    朱光擦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先是去同谢怀瑾认错。

    她低垂着头跪在撑伞的青年身前,声音全都哑了:“对不起公子,我错了。”朱光一个头一个头磕着,脸上沾满了泥土,手上,身上也全都是。

    谢怀瑾淡声道:“墨愉希望我隐瞒他的死讯。”

    “我没做到,是我对不起他。”青年俯身,很难得地温柔了一些,将朱光从地上扶了起来,轻声道:“抵消了,朱光,好好活着。”

    这是那个叫墨愉的人唯一的心愿。

    处理完朱光的事情后,谢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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