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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50-60(第3/29页)
,烛一烛二又太不靠谱了,思来想去,朱光决定自己去。
“辞盈,我要去杀了宇文舒。”朱光推门进来,对着书桌前的辞盈说。
辞盈摇头:“太危险了朱光,我们从长计议。”
朱光不知道能不能将刚才看见的一切和辞盈说,但不知道怎么朱光没有说,她看向辞盈:“你相信我,我做得到,我一个人的话可以在宇文府来去自如。”
辞盈还是摇头:“朱光,天下之大,不可轻敌。”
朱光明白辞盈说的是公子的事情,但她不想让墨愉去冒险,她眉心发蹙,握住辞盈的手:“不会的,我并不是公子,我可以”
“宇文舒能在当年保全性命,舍弃唯一的孩子送去长安这些年隐忍不发暗中壮大势力还能设计抓捕谢怀瑾,这般心思深重擅长谋略之人,朱光,你真的觉得凭借你一人就能杀掉吗?谢怀瑾被我们从宇文府救走,他会不会猜想到来自谢家的报复,他身边的高手会少于百人吗,你真的能保证自己以一敌百且不会中计吗?”
辞盈说的太认真,让朱光逐渐冷静下来,甚至有些颓废:“可是有人说,他可以为公子做到。”
辞盈下意识说出唯一的可能:“以命换命。”
这四个字出口那一瞬间,朱光脸色陡然发白,辞盈突然明白朱光口中的人是谁,她稳住朱光:“别怕,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墨愉去,但同样你要向我保证,你也不能单独去。”
朱光看着辞盈,辞盈对她点了点头,朱光看了辞盈一会才跟着点头。
等朱光走后,辞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出门。
她没有去寻墨愉,而是直接寻到了谢怀瑾。
青年病弱地躺在床上,翻着一本书,眼眸很淡,见到她来,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你来了。”谢怀瑾似乎早就料到。
辞盈问:“你知道我要来?”
青年放下书,轻声咳嗽起来:“墨愉同我说有人偷听,偷听却不被墨愉发现的,这府中应该只有朱光,可能听了一半就走了,她舍不得墨愉冒险于是会想自己去,去之前大抵会同你报个信,你定然不会同意,为了安抚她自然就要来寻我。”
这一段谢怀瑾说的断断续续,言语的内容却让辞盈心惊。
她总是对谢怀瑾对人心的算计惊讶,如果可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想同谢怀瑾这样的人成为敌人。
她的语言中含着讥讽:“谢公子猜的如此精准,当初如何被人掳去。”
“可能是我也没想到,在我和一个外室之间,夫人不选我选外室吧。”青年声音冷淡,略有些同辞盈针锋相对的意思。
这个人总是知道如何轻易勾起她的怒火,唤她为夫人又要将李生说成“外室”,好似她和李生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辞盈捏紧拳,堆压的情绪全部起来,她冷声道:“再来一百次,我还是选李生。”
房间内安静了一瞬。
“一千次呢?”青年突然笑了笑,是那种带着咳嗽的笑,脸上的皮肉全都舒展开,像春花一般漂亮。
辞盈拳头松了一些,但还是诚实道:“还是李生。”
“一万次呢?”谢怀瑾安静看着辞盈,他没什么力气,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门口守门的侍卫都离开了,窗户是墨愉清晨开的那一扇,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长长斜斜的一条,辞盈站的那一片刚好是有光的地方,光温柔地将辞盈裹住,看上去连带着辞盈都是温热的一片。
谢怀瑾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辞盈身上阳光的味道,和辞盈的味道很像,柔软的,无害的,永远生在光中,就像这时候,光从背后照向辞盈,辞盈背对着光,谢怀瑾一时间看不清辞盈的脸,但他听清了辞盈的答案。
“李生。”
辞盈听见自己撒谎。
房间内传来很低的一阵笑声,青年佝偻着身体起来,那双凤眸中有泪,眼尾微微泛着红,他看着被光裹住的少女,淡青色的衣裳像那日他抱着她坠下去的湖水。
辞盈心头发颤着,听见谢怀瑾说。
“嗯,辞盈,你选得对。”
【作者有话说】
[摊手]对对对
第52章 五十二章
◎听见。◎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辞盈说完这一句,声音哑住,顺着阳光其实也不太看得清暗处的谢怀瑾,她眼眸模糊了一瞬,才继续说起朱光的事情:“别让墨愉去,宇文舒那边我会想办法。”
“不用,我本来也没答应墨愉。”青年声音变淡,也没了适才的情绪,甚至没有再看辞盈,只回身望着低矮的床榻的顶。
谢怀瑾缓慢垂眸,比起适才的“愤怒”,此时的漠然更为冰冷。辞盈手瑟缩了一下,但只轻声说了一句“好”就离开了。
辞盈走后,放假内只剩下空荡的一片死寂。
墨愉无声送来了药,谢怀瑾淡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同朱光说?”
墨愉无言,但在暗卫的规矩里,不得像主人隐瞒任何信息,他没有多少犹豫,轻声道:“不准备说,如若朱光向公子问起,烦请公子为我隐瞒。”
谢怀瑾看向墨愉,良久之后还是“嗯”了一声。
这可能是身为谢家长公子谢怀瑾难得的温情时刻,墨愉坐在床边,将一些密信传给谢怀瑾:“宇文拂说过两日想来看望公子。”
“不见。”床上,青年淡垂着眸,手指翻过一页又一页密信,他难得问了墨愉一个回答不出来的问题,面色苍白的青年望着窗外许久,等到不知何时的一滴雨顺着屋檐落下的时候,他才很轻声地开口:“墨愉,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情。”
墨愉有些讶异,他似乎从来没有在公子口中听见过“错”这个字。
就算是这次的事情,在公子口中也不过是“是我大意,不怪谁”,墨愉不知如何回答,但谢怀瑾很明显也不需要他的答案
人无法预料未来。
所以在谢怀瑾意识到自己做错时,为时已晚。即便他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操纵着天下的一切,也无法回到过去改变那错误的一笔。
曾经的戏谑和恶终于一日会发酵成苦果,即便还未发生,但谢怀瑾已经看见了未来,但他和辞盈,本来也没有什么未来。
辞盈部署了计划,要对宇文舒偏远一些的势力动手,先搅碎一些,等回到了长安再想办法对宇文舒动手。
谢怀瑾暗中让墨愉拦了下来。
这件事情自然瞒不过辞盈,辞盈也没有去寻谢怀瑾,只是另外部署了计划,但还是被谢怀瑾拦了下来,一次两次三次,谢怀瑾修养期间,两个人一次面都没有见过,却交锋了四五次。
等到计划第五次被打断后,辞盈闷着一口气,朱光劝辞盈说要不就算了,辞盈咬牙,觉得谢怀瑾就是想同自己作对。
只有辞盈和朱光两个人的院子,辞盈将谢怀瑾狠狠骂了一顿。
朱光在一旁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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