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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第3/28页)
“我也不知道我同燕夫人生的像不像。”
朱光说:“等我们混入宇文府了,我去寻一寻燕夫人的画像。”
辞盈摇头:“先寻兵符吧。”
朱光问:“辞盈你觉得会在什么地方,我其实听过兵符,宇文拂一直在找这块兵符,明里暗里找了数年,但一直都没有找到,宇文舒一定将其藏在很隐蔽的地方”
辞盈不知道,但她觉得如果她查清楚当年的事情了,可能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至于宇文拂
她更不可能将这块兵符让给宇文拂。
宇文拂和茹贞的事情,还是一笔乱账,辞盈不知道怎么面对身份陡然变化的宇文拂,即便已经从茹贞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但茹贞变成现在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怨恨宇文拂。
至于亲缘关系,辞盈其实没有那么在意。
几日后,宇文舒看着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的燕季,冷声道:“你是说你带去的人都死光了还没抓回来?”
燕季捂着胸口:“不仅如此,我还被小姐踢出了内伤。”
一个茶盏直接被丢过来,燕季不动声色躲过,大声“啊”了一声,一点正形都没有,茶盏在地上碎成几瓣,茶水溅了一地。
宇文舒看着燕季就生气,但燕季统领着一半的燕家军,这些年虽然没有正形但也算听话,算是一把好用的刀,只能自己将怒气咽一咽。
“那先不找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你。”
燕季从善如流坐下来,听见上位的人说:“去把宇文拂抓回来。”
燕季摸了摸头:“王爷,我一天到晚抓的不是公子就是小姐,日后他们上位了我可怎么办,怕小姐记恨我这几次都戴的面具,但公子那里我戴了面具也认得出来,真出事了,日后我下去了义父不得打死我。”
燕季是燕飞收养的孤儿,一直随燕飞在军中,燕飞死后,燕家军最听燕季的话,而燕季守着燕飞当年的遗言,一直为宇文舒做事。
宇文舒怒气渐而平歇,看了一眼燕季:“宇文拂最近动静不断,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姑息。”
燕季摸摸头:“毕竟是公子嘛,王爷你不也是想锻炼公子。”
宇文舒越听越烦,知道这件事上使唤不动燕季了,挥手让燕季出去。燕季不知道从哪里叼了一根草,从厢房一处路过时蹙了下眉,回身看了看确定是不认识的人才转过头。
拐角处,辞盈也用余光看了一眼。
朱光用眼神问辞盈怎么了,走远了一些,辞盈轻声道:“如果我没感觉错,刚刚那个男子就是抓我的那人。”
朱光回忆着:“上次的蒙面人吗?”
辞盈点头,是同一人,她能感觉到。
朱光轻声说:“上次我就觉得他像军中出来的,漠北这边军中出来的人大多都是燕家军那边的,这么吊儿郎当,身手很好,但不全是在军中练出来的,职位应当不低,又能自由出入宇文府,不必藏于人后”
辞盈几乎是在下一瞬念出一个猜想了数日的名字。
“燕季。”
朱光点头:“应该是。”
辞盈握着茶杯,之前燕季抓她之时,她能感觉到燕季残留的一丝和善,包括一直叫她“小姐”,这一声小姐比起是因为她是宇文舒的女儿,可能更因为她的母亲燕莲。
辞盈思虑着,如果当年的事情如她所料,她觉得燕季不一定不可以拉拢。
宴会定在三日后,明面上说的是为宇文拂选妃,但距朱光说宇文拂和宇文舒一直不对付,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宇文拂根本不在府中,辞盈手敲着杯中,思虑着宇文舒真正的目的。
与此同时,漠北一处宅子里,烛一烛二站在马车一侧,垂着头听着车上的青年吩咐。
“让宇文拂来见我。”说完,青年又咳嗽起来,脸色苍白如雪。
烛一烛二应下后,马车离开了,两个人对视一眼,分开去行动。
马车一直到一处写着“燕”字的宅邸前,马夫将车停下,躬身为谢怀瑾掀开车帘,燕季咬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一棵柱子上,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青年。
“真不怕死啊,谢家主。”燕季调笑着。
谢怀瑾淡眸看着前面的燕季,身上的病气明明掩都掩不住,但不仅没有让人觉得狼狈,反而眉眼间却仍是无双的矜贵:“你明白,杀了我,你什么都得不到。”
第62章 六十二章
◎露馅。◎
燕季吐了口中的狗尾巴草,笑着说:“那也是,公子真的会听你的话自投罗网?”
谢怀瑾轻应一声,看着远处的天际,漠北的天气很好,黄昏时分天边有大片大片的彩云,堆叠在天色里。
燕季带着谢怀瑾去了一处院子,燕家没有什么下人,除了守门和护卫的兵士,其他地方只有寥寥几个负责杂扫的婢女。
“简陋些,肯定比不得谢府,谢家主别介意。说话间,燕季的手按在腰间的刀上,笑吟吟地看着谢怀瑾,大有谢怀瑾一句不满直接动手的意思。
谢怀瑾淡然看着燕季的威胁,轻声道:“嗯。”
燕季顿时觉得没意思,也不吓唬人了,转身问:“小姐说*你们合离了是真的吗?”
青年安静了很久,说:“是。”
燕季:“是我我也合离,小姐可真不是好人,我腰间的伤现在还没好。”
谢怀瑾淡看了燕季一眼,平静道:“是她同我提的合离,而且,你直接绑架她,她就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燕季被噎了一下,懒得和谢怀瑾计较:“公子什么时候来?”
“再过一个时辰。”谢怀瑾看了看天色,淡声道。
宇文拂推开院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燕季,转身就想跑,直接被燕季抓住,宇文拂想反抗,但武功上一个贵公子如果敌得过兵营里出来的燕季,燕季痞笑着:“公子,别反抗了。”
宇文拂大喊:“谢怀瑾!”
谢怀瑾坐在月亮的阴影中,安静地饮着茶,等咽下喉间的茶水,才对着燕季道:“人你抓到了,可以去交差了,答应我的事情记得做好。”
宇文拂不敢相信面前两个人还能达成合作,他一脚踹在石凳上:放开我啊,谢怀瑾,你还是人吗,茹贞的账我还没和你算,烛一找到我说你快死了将我骗来,你就转身把我交给宇文舒?”
燕季松了松宇文拂的衣领,防止他气得闷过去,阴影中的青年咳嗽两声,脸色冷然,并不想和宇文拂对话。
燕季要带宇文拂走时,宇文拂终于慌乱起来,燕季这里没什么,真交到了宇文舒那个老匹夫手中,他最少要扒成皮,最近传着为他选妃,谁知道那个老匹夫又在打什么主意。
宇文拂拼命反抗着,信自己又轻信了谢怀瑾,燕季将人像小鸡一样抓起来时,病弱的青年终于开口,他轻声道:“对了,我有些事情想问他。”
燕季看了两人一眼,先退了出去。
抓公子是为了交差,其他的关他什么事情,本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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