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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80-86(第13/20页)
着谢怀瑾的脸轻声说:“我说我恨你!”
青年温柔看着辞盈:“嗯,我爱你。”
辞盈没有招了,她投降,笑嘻嘻说:“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
我最爱你。
外面的雪无声地落,辞盈牵着谢怀瑾的手,轻声道:“又是一年。”
青年也随着她一起看向窗外,他们为墨愉朱光堆的雪人早就没了,只留下厚厚的一团雪,比旁的地方的雪都厚一些,就像人死后鼓起的坟,也会一年一年地变矮I,直至最后除了墓碑高高立着,土堆全部变平。
谢怀瑾轻声说:“又是一年。”
辞盈笑着道:“学我说话。”
青年将人一把搂住,主动亲了上去,辞盈闭上眼睛,月亮落在她的眼睛里。
月亮,晚安。
隔日,两个人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了。
实在不像一个主人家的态度,辞盈好生在被子里又反省了半个时辰,谢怀瑾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雪,辞盈赖够床之后披着衣服起身走到谢怀瑾身边:“早安。”
青年温柔一笑:“早安。”
辞盈站在青年身侧,同他一起看着窗外的雪。
谢怀瑾说:“我吩咐人先带李生和谢然出去游玩了,等晚上回来一起用膳。”
“有说我没起床吗?”辞盈小心眼问。
青年笑着看向辞盈,辞盈摸一摸鼻子,总觉得是因为和燕季呆久了。
她毁灭性揉捏谢怀瑾的脸:“坏人坏人。”
谢怀瑾始终看着辞盈:“好。”
辞盈一边觉得没意思,一边嘴角又翘了起来,她安静地站在谢怀瑾身边,轻声道:“今年的雪好大。”
谢怀瑾说:“去年的也差不多。”
辞盈抱住谢怀瑾:“那明年,希望谢怀瑾能和我一起堆雪人。”
“而不是。”辞盈笑着补充:“一个人在那淋雪。”
青年辩解道:“我有撑伞。”
辞盈捂住耳朵:“就是在淋。”
辞盈难以形容那一日看见的场景,她在那堆着雪人,转身就看见青年孤身一人在雪中,轮椅压出来的痕迹都被掩盖了,明明知道他是来陪她的,但她却感受到了他身上前所未有的孤寂。
那时辞盈想,不管怎么样,她不要再让谢怀瑾的身边空无一人了。
她会永远站在谢怀瑾身边。
过去,什么过去。
未来,她们拥有无数的未来。
两个人又看了一会雪,就开始洗漱了,谢怀瑾没有之前抗拒,辞盈开始帮着谢怀瑾洗漱和起身,她其实能感受到谢怀瑾还是在意的,但她在努力,他也在努力。
谁都不希望那一日农舍的事情真的发生。
两个人都想好好地在一起。
谢怀瑾那些藏起来已经腐烂的伤口和自卑,被辞盈强硬地拉到阳光下,阳光暴晒,两个人都很痛苦,但幸好,痛苦后面是缓慢的新生。
两个人都在努力克服很多东西。
辞盈越来越习惯和谢怀瑾一起处理公务,比起从前,她问他的时候开始变少,有时候甚至能给谢怀瑾一些意见。
不过长安和漠北的情况完全不同,所以有时候谢怀瑾问的时候,辞盈也只能说不知道。
后来,辞盈也开始逐渐关注长安的事情,她之前总是特意将其分割开,后来想到她和谢怀瑾是一体的,似乎没有太大的必要。
两个人偶尔一起处理公务,辞盈的公务总是比谢怀瑾多一些,这让辞盈很不愤,觉得燕季没有好好做事,但一想到燕季平日做事的效率,比如抓了十年才抓到谢怀瑾,辞盈就又释怀了。
当她将这个事情讲给谢怀瑾听,青年点了点她额头:“不要用这种事情开玩笑。”
辞盈低下头,批改着批改着就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真正的释怀是什么样,但她觉得这样比之前好。
青年见她笑得笔都拿不稳,沉思了一会,问:“选一千万次的话,辞盈,你选谁?”
一下子辞盈就知道笑出事了,步子迈太大果然不行。
她抬眸看向青年,青年眉目温和,并没有算账的意思,甚至很真诚,就像真的在问:“如果有一千万次,辞盈,你会不会选我。”
辞盈会。
她扑上去,抱住人,在青年的心跳声中,轻声道:“选你。”
怕青年没有听清,辞盈完整地说:“我选你,谢怀瑾。”
“真的吗?”这三个字从青年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辞盈甚至觉得是幻听,因为她很难想象这种犹疑不定的话从谢怀瑾的口中说出来,但的确,就是谢怀瑾说的。
辞盈可能这一瞬才明白她到底给了谢怀瑾多少的不自信,以至于他听见她选择他的答案都要问那一句“真的吗”。
她眨着眼,很认真地告诉自己的爱人:“真的。”
她垂下眸,言语依旧坦诚,很艰难说出:“其实我以前也”
不舍得她为难,青年在她说到一半时已经将她拥住,轻声说:“好,我知道了。”
辞盈觉得谢怀瑾不知道,她努力张口许久,还是将那句话说出:“其实我以前也会选你,除了第一次,后面每一次,我都会选你。”
这就是辞盈的答案。
她无法罔顾道德人伦,但道德人伦之外,她的心始终偏向谢怀瑾。
这是她很久以后才明白的自己的心。
她又用了很久才能说给自己的爱人听。
谢怀瑾怔了许久,开口带了浅淡的笑意。
辞盈看着,觉得谢怀瑾像春日的花。
春日的花说:“谢谢你。”
辞盈眼眶缓慢红了起来,她小心地用手抚摸上青年的脸,一点一点抚摸到了眼睛,温热的泪珠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她不敢想象谢怀瑾因为她一句话哭了。
她亲吻他的眼泪,他见她拥入怀中。
辞盈感受到两人湿润的心跳,自己的眼睛也红了。
爱和眼泪好像总是分不开。
晚膳的时候,大家坐成了一桌。
时至今日,谢然依旧觉得很奇妙,因为有一日她竟然可以和长公子坐一桌吃年夜饭,虽然不是年夜饭,但也没有太大差别了。
此情此景,她只想到一个词——“鸡犬升天”,谢然看看李生,在李生犹疑的目光中,觉得李生可能也是如此想的,这可谓是高尚山流水觅知音。
李生看着谢然向他乱眨的眼睛,根本没明白什么意思,只安静饮着酒。
从前他身体不好,尝不得,如今身体好了,谢府的好酒自然要试一试。
辞盈很开心,喜悦从眉梢溢出来。
看见辞盈开心,桌上一桌人就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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