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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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盈点头,看向茹贞。

    茹贞说:“我让他走了。”

    辞盈牵住茹贞的手,安抚地捏紧,茹贞长吁一口气,轻声道:“他竟是辞盈的亲哥,难怪难怪我最开始觉得他的神韵同你有一些相像。”

    辞盈笑了一声:“上一辈的人说我和燕小姐长得很像。”

    “娘亲?”茹贞说。

    辞盈点头:“嗯,过两日我带你去见她。”

    茹贞一下子局促起来,辞盈温声说:“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茹贞相信,因为大抵只有很好的燕小姐,才会生出辞盈这样的孩子

    后面,辞盈又迎来了谢然,又送走了李生、茹贞和谢然,泠月和泠霜常忙于军队和铺子的事情不回府,燕季倒是来的勤,多是和辞盈商量漠北这边世家的问题。

    最开始她们选定的盟友是殷家,但殷策对她动了手,留不得,辞盈用雷霆手段将其赶出了漠北。

    根本上是因为漠北这边世家这些年下来已经不成气候,所以在辞盈掌权之后,分崩离析更为严重,不能让世家气焰盛,却也不能让其完全不成气候,辞盈和燕季一直在*探寻适中的方案,最后选定了望家。

    明面上,望家逐渐发展起来,从以前没落的四大世家之一重新回到世家之首的位置,暗地里,望家已经全部归属于燕府,或者说王府。

    掌管军队之后,辞盈天然成为燕家的话事人,而宇文舒死后,王府的一切头衔也落在她身上,但比起“王”这个继承宇文舒的称号,辞盈更喜欢大家将她称为“燕家主”。

    十一月的时候,辞盈同燕季说,她需要离开漠北一段时间。

    这些年相处下来,两个人关系已经和家人差不多。

    燕季问:“最近谢公子身体怎么样?”

    辞盈想起信中所写的:“徐云说还不错。”

    燕季笑着道:“那就好,去吧,这边的事务有我。”

    辞盈轻声道:“泠月和泠霜我都不会带走,你有难以解决的事情可以和她们商量,如果实在拿不准,就差人去报信给我。”

    燕季点头,突然抬手摸了摸辞盈的头。

    “去吧。”

    “开心一点。”

    辞盈笑了笑。

    十一月底的时候,辞盈乘船前去长安,她没有提前告知谢怀瑾,想给青年一个惊喜。

    船行在水中时,辞盈一直在想徐云的话,也就是谢怀瑾晕船的事情。

    她的记忆中浮现很多画面,恍惚中觉得她好像不应该完全不知道,但又的确,在徐云说之前,她完全感觉不到。

    她靠在软榻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湍急的水流。

    晕船怎么还要坐船?

    她肯定是想不出答案了。

    但也没那么想问谢怀瑾。

    比起这个,她更想问那封错乱的书信。

    到长安时已经十二月,长安一日既往地冷,不知怎的比漠北那边还干燥一些,辞盈的嘴唇上生了轻微的裂痕。

    客栈里,辞盈对着铜镜抹着药膏,婢女在身后将膳食布好。

    吃过这一顿,她就要去见谢怀瑾了。

    因为刚上了药,辞盈怕沾染到药膏,吃的很慢。

    一直到外面下起雨,辞盈才用完这一顿。

    说也奇怪,长安已经半月未下过雨,偏就让辞盈赶上了。

    婢女在后面轻声说:“怎的下雨了,出行难免沾湿衣裙。”

    辞盈却不知怎么笑起来,她走到窗边,手接着雨。

    “可能是因为我快和谢怀瑾见面了吧。”

    毫无关联。

    但辞盈说是,婢女也说“是”。

    最后,两个人也没有坐马车,一人撑着一把伞,走到行人匆匆的大街上。

    “小姐,鞋袜可湿了?难受的话我去拦一辆马车。”

    辞盈仰头看着漫天的雨:“漠北好久没有这么大的雨了。”

    婢女是土生土长的漠北人,附和道:“漠北干燥,比不上长安这边。”

    “那你应该去江南,那边雨更多。”辞盈笑着。

    婢女也笑了起来:“再过两年离府了奴就去看一看。”

    辞盈笑着说:“那我到时为你添行囊。”

    婢女不好意思:“小姐给我们的已经很多了,奴这些年攒的银子应该是够的。”

    辞盈接手燕府的事情后,节衣缩食依旧入不敷出的燕府改了面貌。

    婢女名为昧青,一年前被泠月挑到辞盈身边做贴身丫鬟。

    泠月和泠霜总是很忙,所以一般辞盈的日常起居都是由昧青负责。

    此次泠月和泠霜离不开,辞盈也就将昧青带在了身边。

    从侧门进府,辞盈原本想给谢怀瑾一个惊喜,但才走到青年院子前,就看见坐在轮椅上在长廊下温柔看着她的青年。

    辞盈走过去,将手中的伞收起来,抱怨道:“你怎么知道的?”

    说是抱怨,脸上的笑却掩不住。

    她一把抱紧出门迎接她的青年,轻声道:“谢怀瑾谢怀瑾谢怀瑾。”

    名字恍若咒语。

    青年一把抱住她,温声道:“我原以为你要再迟一个月。”

    辞盈笑着道:“本来应该是的,但恰好能将后面的事情先做了,暂时又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最后余下一些,我拜托了泠月泠霜和燕季,赶在十二月中旬之前到了。”

    她说完之后,就那么看着谢怀瑾。

    青年始终温柔地看着她,半晌之后,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她的眉心。

    辞盈推着青年的轮椅,推过长廊,已经到了十二月,上面的藤蔓却还是乌青的,被雨水一淋,绿油油的,格外有生机。

    关上门,辞盈蹲下身握住青年的手,轻声道:“这么冷,等了多久?”

    谢怀瑾说:“没有多久。”

    明明小半年未见,但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生疏,辞盈胎膜看向青年含笑的眼睛,要说什么突然忘了。

    只记得——

    “谢怀瑾,我好想你啊。”

    这句话无数次消弭于漠北的深夜,如今终于说给了思念的人听。

    青年长久地看着她,看得辞盈眼睛泛红,忍不住抱上去,将自己的头放在谢怀瑾的肩头,她轻声说:“你是不是不想我”

    辞盈当然知道不是,但人很奇怪,特别是在爱的人面前,有时间就想任性地确定一些什么。

    谢怀瑾开口,轻笑了一声。

    辞盈感觉自己的脸红了起来,她埋着脸不说话。

    “想你。”青年温柔开口。

    “很想辞盈。”青年继续说。

    “很开心辞盈能来长安,很开心。”谢怀瑾一句一句说着,他的手抚摸着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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