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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见光》 40-50(第9/16页)
脸色更加从难看变成了惊惧。
吴港也是在那一秒把自己退休后的生活都想好了。
大家都在等着,等着承受那人的雷霆之怒。
言晚红着眼,坐在沙发上,委屈地仰头看着上方被打的偏过头的男人。
没人知道,那一秒。
地动山摇。
而地动山摇的本人却舔了舔唇。
他在想。
果然,被她扇一巴掌。
好爽。
【作者有话说】
来啦
第46章 第46章
◎“我最护短了。”◎
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贺厌一边脸颊泛红,一双桃花眼幽深地盯着言晚。
姜还是老的辣,吴港率先开口打圆场。
他陪笑,“贺总,言老师她没怎么玩过这种游戏,所以可能情绪比较激动,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完他从一旁随手拿起一个玻璃杯,往里面灌满酒,然后塞进言晚手里:“这样,叫言老师给贺总赔个不是,贺总您大人有大量。”
贺厌盯着沙发里的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言晚后知后觉手里被塞了杯酒,这才反应过来,吴港在恐惧什么。
虽然说现在《暗恋心事》已经杀青,但后面的宣发以及路演还有影院的排片,都要依靠贺厌。
如果把他惹火了,很有可能大家的心血都会付之东流。
总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毁了大家共同的努力,言晚收拾情绪端起酒杯。
吴港还在不断跟她使眼色,她神色放缓,“贺总,是我刚刚唐突了,这杯酒,算是我跟您赔罪。”
说完她就抬起白色透明玻璃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洋酒度数高,而且一帮人为了追求刺激,没有给酒兑任何饮料,就是纯酒。
言晚一杯下肚就立刻感觉到胃里有些灼烧感。
众人看着贺厌的表情,谁都不敢先他开口。
贺厌的视线从言晚的脸下移,一直到她刚刚喝完酒的唇边停下。
酒水沾在粉色的唇瓣上,湿漉漉,亮晶晶的。
贺厌眸色一深,喉结微微翻滚。
他像个赦免众生的帝王,终于在大家期盼的目光里松了口。
“我自然是不会跟言老师计较的,玩游戏而已,我和大家一起。”
虽然说贺厌是剧组的投资人,可他与大家还是云泥之别,这次团建在“海啸”相遇,众人只当是意外。
再加上贺厌与言晚的同学关系剧组人尽皆知,刚刚那种情况下,帮她解个围也算顺理成章。
但是他竟然要加入这场游戏?
这是大家没有想到的。
不过也没人敢拒绝。
吴港笑了笑,“那真是欢迎之至,来,大家给贺总腾个位置。”
陈安安眼前一亮,往旁边挪出个空位。
“贺总,坐这儿吧。”
陈安安是女一号,为了防止她被酒吧的粉丝认出来,特地给她挑了个靠里安静的位置,贺厌坐过去也合适。
吴港让开进去的路,“贺总,那你就坐安安那儿吧。”
贺厌没说话,也没顺着吴港让开的路走进去,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抬腿走到一旁陆尘的位置边。
陆尘还站在原地,见他朝自己走过来,还有点疑惑。
暗色光影里,他听见贺厌轻笑一声,问他:“陆先生,麻烦让个位置?”
是礼貌地询问,但几乎没有人会拒绝他的要求。
陈安安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吴港又赶紧跟陆尘使眼色。
“陆尘,你赶紧给贺总让个位置。”
陆尘没去看吴港的暗示,他一米八的个头生生在贺厌面前矮了半个头,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仰头看着贺厌。
“贺总,您还是坐在安安旁边比较合适。”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吴港直接额头都开始冒汗。
这一个两个祖宗,今天是非要把他饭碗砸了不可吗?
贺厌似是而非地撩起眼瞧了一眼面前的陆尘,忽然哂笑出声来。
他慢条斯理地转了转手腕上的腕表,然后一字一句慢慢道:“陆先生看来还是不大明白,这合不合适,通常都是上位者说了算的,在这个场子上,你还不够资格跟我谈合不合适。”
陆尘脸色一黑,“你!”
贺厌不耐烦的挑了挑眉,“滚开。”
陆尘自认从出道以后,一路顺风顺水,仅靠一部电影就一跃成为圈内顶流,身边不管是投资人还是导演,都算得上对他礼让三分。
这种当众被骂滚开的事,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现场气氛顿时冷下来,还是吴港走上来,将陆尘拉走。
他贴在陆尘耳边小声教训,“你是不想在圈里混了?那言老师和贺总的关系你看不出来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少去招惹言老师!”
几人终于落座,言晚身边的沙发再次凹陷,只不过这一次,身旁换了道熟悉的气息。
她僵着脑袋,目视前方,极尽可能地忽略身旁那道灼热暧昧的视线。
游戏继续。
言晚才知道原来贺厌不仅是理科天才,他居然连游戏都玩得这么好。
整个场子被他带动,通常都是在他的三言两语下,众人就跟起了他的节奏。
而且大家很快发现,这人好像针对上了陈安安和陆尘。
“陈小姐,我第一轮就跳了预言家,验了你的查杀,你现在才跟我对跳预言家,是不是有点没什么信任度了?”
“陆先生,你和陈小姐抱团,那我只能把你当狼打了。”
“我觉得这把可以投票了。”
……
一轮游戏很快结束,陈安安和陆尘被票出局,等到牌面翻开,才发现原来一直节奏带的飞起的贺厌才是最大的那匹狼。
狼人胜利。
作为预言家的陈安安和女巫的陆尘死亡,输掉比赛。
言晚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切的发生。
从上学时就积攒的求知欲叫她忍不住凑到贺厌耳边,轻声问道:“万一陈安安不是预言家怎么办?”
贺厌一边洗牌,一边顺着将身体压向言晚,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勾着唇侧身贴在言晚的耳边。
清悦的嗓音像羽毛一样扫在言晚的耳垂处,叫她耳尖不自觉地升温。
“她一定是预言家。”
“为什么?”
贺厌笑的又痞又坏,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因为,牌是我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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