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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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厌慢条斯理地吐出下面一句话。

    “我说的那个已经出轨的女朋友…….”

    “就是你。”

    “咳咳咳咳…….”

    一下被喉咙里还未咽下去的粥呛到,言晚的眼中都溢满了生理性的眼泪。

    反观贺厌就淡然的多,他抽出纸巾递过去,又加了一句。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挺渣的。”

    言晚:……

    吃完饭,两人先去了一趟薛从之的汽修店。

    贝拉和晚晚一直养在店里,言晚每次回杨城都会过来照看,平常罐头玩具也没少买了送过来。

    秦时一年前结了婚,还给人做了上门女婿,所以自那以后就没再来店里工作。

    薛从之一个人忙不过来,店里又招了个新的学徒。

    那小伙子年纪看着和言晚差不多,但明显不认识言晚,只在看见卡宴开进店里以后皱了眉。

    他上前敲了敲车窗。

    贺厌停好车,两人从车里出来。

    小伙子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这座小城里还能见到活的高富帅。

    “先生,夫人,您这车我们店里修不了,配件不够。”

    言晚被这声夫人叫的头皮一麻,两颊烧红,她忙摆手。

    “我我我……我们不是……”

    “没事,我们不是来修车的。”贺厌眼尾促狭着笑意接过话。

    小伙子挠挠头,“那你们这是……”

    言晚想要赶紧结束刚刚那股尴尬,于是问道:“薛叔叔在吗?电话没打通。”

    小伙子瞬间了然,“原来是老板的亲戚啊,他在后院呢……”

    话未说完,贝拉自己咬着牵引绳从办公室的玻璃门里冲了出来。

    “汪汪汪!”

    “汪汪汪!”

    黑白分明的毛发顺滑,脖子上的挂件隐隐有泛旧的样子。

    它几乎是直接扑到了言晚身上,再加上他本就属于中型犬,言晚被这大力扑的往后倒。

    “啊!贝拉!”

    腰间揽上一只大掌,轻轻用力道一带,一人一狗就站稳。

    贝拉显然非常兴奋。

    “汪汪汪!”

    他两爪扑到言晚的手臂上,汪汪汪叫个不停。

    小伙子也被刚刚的画面吓了一跳,他脸上还有惊惧的神色。

    “不好意思啊!贝拉它平常很乖的!”

    言晚笑笑,眼神没有离开过贝拉,“没事,贝拉是我的狗。”

    小伙子瞬间反应过来,他“哦”了一声。

    “原来你就是老板说的小老板!”

    “什么小老板?”

    正说着话,薛从之抱着晚晚从办公室里出来。

    言晚看见薛从之很是高兴,一跃而起地扑了上去。

    “薛叔叔!”

    两人撞了个满怀。

    薛从之也笑的温柔,但一转眼又看见不远处停着辆带着京市牌照的卡宴,边上还站着个高瘦又漂亮的青年。

    脸色瞬间收敛,薛从之将言晚拉开,语气严肃地问了一句。

    “这位是……”

    言晚正要介绍,贺厌主动走过来伸出手。

    “薛叔叔好,我是贺厌,言晚的……”

    “朋友!”言晚心虚地抢过贺厌的话,然后还不忘瞪了贺厌一眼。

    贺厌无奈,顺着她的话一脸不情愿道:“对,暂时还只是朋友。”

    不过是接过两次吻的朋友。

    薛从之上下打量着看了一眼面前的青年,都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言晚和他之间暧昧的氛围。

    他不动声色的伸出手,将晚晚递给言晚。

    “你好,我是薛从之。”

    虽然之前也来过汽修店,但认真算起来这是贺厌第一次见道薛从之本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人有些熟悉。

    “你姓贺?京市的?”

    贺厌得体又谦卑,“是,老家京市的。”

    薛从之点点头,又问,“姓贺,贺宗棠是你什么人?”

    贺厌虽然内心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是我父亲。”

    薛从之又打量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道:“原来如此,进来吧。”

    言晚对薛从之对待贺厌的态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薛从之是一贯出了名的好脾气,他从不会对人刨根问底,就算对言晚也一直以溺爱为主,从不干涉她的决定。

    听外婆说,薛从之之前也是京市人,所以他还延续着一些京市的习惯。

    喜欢喝茶。

    汽修店的办公室里有一张精致的茶桌。

    薛从之从柜子里拿出珍藏的茶叶,熟练的烹茶倒茶。

    第一杯递到贺厌面前。

    “尝尝,京市的茶,大概合贺先生的口味。”

    贺厌对这声疏离的贺先生本能的警铃大作。

    他接过茶,没来由的有些面见未来丈人的紧张错觉。

    “叔叔叫我贺厌就好。”

    言晚小口的抿着茶,奇怪地打量两人之间的氛围。

    但难得见到贺厌这么老实又局促的模样,她又觉得很好玩。

    薛从之看了一眼言晚的脑袋,查户口似的询问。

    “贺先生和我们杳杳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贺厌有问必答。

    “高中同学。”

    “哦?”薛从之抬眼。

    “我在杨城念过几年书。”

    薛从之也喝了一口茶,似乎是回想。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贺厌警觉地发现这句话背后的东西。

    “您认识父亲?”

    薛从之笑笑,“不算认识,有过些交集,贺总是京市的天,我们普通人,还不够格。”

    这话就更明摆着了。

    得,自己那老子得罪过面前这位。

    贺厌内心无端一股焦躁,但从小的教养还是叫他面上不显。

    “薛叔叔言重了,我父亲年事已高,早就不理事了,如今贺家,小侄还说的上几分话。”

    薛从之听了这话,忽然抬眼,又像是想起什么。

    “有所耳闻,贺先生倒是比你父亲更胜一筹。”

    两人一来一回,像是在打什么太极。

    言晚听的云里雾里。

    “薛叔叔,接了贝拉和晚晚我还得回家呢!”

    薛从之只要看见言晚,眼神就会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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