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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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亲。”

    贺厌一怔。

    虽然早有猜测,但实际这样得到证实,他还是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不爱杳杳的妈妈吗?”

    林菲淡声反驳,“不,他这一生,都在爱杳杳的妈妈。”

    “那为什么……”

    林菲忽然起身,她朝外面看了一眼,“这事过后再聊,我知道你的本事,也知道薛从之这次当着警察的面行凶牢狱之灾必不可免,但我还是请求,你能帮帮他,至少……”

    话说到一半,林菲有些哽咽,“至少让他亲眼看见,杳杳和你结婚。”

    “拜托了。”林菲鞠了一躬。

    贺厌沉吟,半晌,他也跟着起身。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处理。”

    贺厌说会处理,还真的是会处理。

    当天晚上,万星专用的律师团队乘坐同一班飞机落地杨城。

    为首的律师在圈内号称从无败绩,见此也有些为难。

    “贺总,这样的情况,恐怕最好是拿到对方的谅解书。”

    贺厌隔着警局的玻璃瞧了一眼里面和薛从之交谈的姑娘,须臾,他收回目光。

    “一定得如此吗?”

    那人脸色沉沉,“据目前的资料显示,如果我们不追究言晚小姐外婆被对方打伤的责任,再替对方补足欠债,对方应该非常乐意签署谅解书。”

    贺厌沉着脸不说话,律师后背捏了一把冷汗,他一边观察对方的神色,一边继续道:“如果有了谅解书,我可以想办法让他只拘留几天然后法外保释出来。”

    玻璃里面,薛从之红着眼眶,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言晚的脸。

    两人相对着掉了眼泪。

    贺厌心中蓦然一痛,他收回目光,终于开口。

    “就这么办。”

    律师听见这句,也松了口气。

    “好的贺总,我这就亲自去处理。”

    万星的律师团队是国内顶级,这事儿也处理的漂亮。

    等薛从之从警局保释出来,外婆的身体也逐渐转好,出了院。

    言晚住在外婆家照顾外婆,贺厌则是每天上午过来,直到深夜两人都睡下才会离开。

    偶尔薛从之也会过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一顿饭。

    外婆包了玉米猪肉馅的饺子,面粉放的多了,下锅出来一股冲鼻的面粉味儿。

    言晚故作埋怨地说:“阿婆现在做饭越来越不好吃了,想来是不爱自己了。”

    外婆拎了擀面杖就要打她,“你个小兔崽子,阿婆心思都花你身上了,还说这话。”

    言晚笑着往后躲,贺厌就起身将人拉到身后,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阿婆打我吧,别打杳杳,她娇气的很。”

    阿婆笑的合不拢嘴,就薛从之耷拉着脸,阴阳怪气,“那也是我们杳杳应该的,嫌我们杳杳娇气,就别上我们家门!”

    言晚刚要说些什么替贺厌辩驳,就看贺厌双手插进口袋,一张俊朗的脸上满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薛叔叔,论起来,以后和杳杳结了婚,我们才是一家人吧,是您这个朋友上了我们家门才对。”

    “你!”

    薛从之气的脸红,言晚拉了拉贺厌,“你说什么呢!”

    贺厌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安抚。

    晚上雪停,阿婆和言晚在客厅看电视剧,两人因为男一帅还是男二帅,争论个没完。

    贺厌和薛从之在厨房洗碗。

    薛从之别扭开口,“我不需要你救我,让那个人渣出来,我宁愿自己跟他一起进去。”

    贺厌用抹布擦干手中的碗,他轻笑一声,“薛叔叔何必用自己去换他的命。”

    说着他朝客厅热闹抢遥控器的一老一幼看了一眼,“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杳杳会伤心的。”

    “那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薛从之将抹布往水池里一丢,水渍溅到贺厌的脸上。

    贺厌慢条斯理地用手背擦干,悠悠道:“看来买了楼下的房子,还是要给外婆装个洗碗机。”

    薛从之不明白他现在提起什么装洗碗机。

    “你……”

    贺厌将最后一个碗放在架子上沥水,又来回洗了好几次手,这才道:“杳杳的事我都让人事无巨细地查过,至于薛叔叔和杳杳的身份,我也都清楚,只是这趟从杨城回京,杳杳要开始进入听障治疗,我不希望有任何事影响她的情绪,没有事比她更重要。”

    “不过您不用担心,赌徒之所以是赌徒,就是因为他从不收手,上次虽然给言立军的儿子补了两百万的债,但他私下兜售毒品的证据都在我手上,而且近期还查到言立军开始借高利贷,等这个雪球滚大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贺厌靠在水池边转眼看向面前的薛从之,“薛叔叔,杳杳这一生得到的东西很少,所以无论是什么,别再让她失去了,哪怕是以叔叔的身份,陪着她就好,至于她错过的那些爱,我会全部补足。”

    薛从之瞪着眼,久久不能平息。

    贺厌最后落下一句。

    “请您将杳杳交给我,我想和她结婚。”

    外面言晚探头叫了一声,“阿厌,你快来,你看!陆尘那家伙怎么开始给人做龙套角色了!”

    贺厌笑着走出去,坐在沙发边上搂着言晚,淡声,“不知道,大概是就这命了吧!”

    言晚点点头,伸手去够桌上的可乐,贺厌拉回她,语气严肃。

    “陈医生说你有蛀牙了,不可以那么晚还喝碳酸饮料。”

    言晚撅撅嘴,明显不大高兴。

    “这你也要管。”

    贺厌还没说话,旁边外婆敲了敲她的脑袋,“要管要管,小厌不管谁管你!”

    言晚扑到外婆怀里撒娇,“外婆管嘛!”

    外婆假意推推她,“外婆老了,我可管不了你了。”

    祖孙两黏黏糊糊,贺厌看着难得觉得心里一股暖意。

    好像记忆里,自己家从来没有这一刻。

    谁说言晚缺少爱的。

    明明她才是在爱里长成的孩子。

    言晚睡着以后,贺厌才关了她床头的灯。

    啪嗒——

    声音不大,言晚还是嘟囔着皱眉。

    “你要走了吗?”

    明明眼都没睁开,贺厌摸了摸她的脑袋,俯身亲吻她的额头。

    他哑声,“是我没有被爱过,请杳杳大方一点,多给我一点爱。”

    ——

    回京市的那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言晚坐在卡宴副驾驶,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看外头将融未融的雪景。

    和之前万事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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