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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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边拿了件T恤套上。

    “不逗你了,怎么穿这么少衣服?”

    言晚看了看身上的大衣,这是临出门前蒋雪给她披上的,晚上蒋雪在李舒舒家里开了额外的素描课,许多小朋友都兴致高昂地过来听。

    “这是蒋雪的衣服。”

    贺厌了然地点点头,“你们两倒是关系好。”

    不知道怎么的,言晚就听出些酸味来。

    “你连女生的醋都要吃啊!”

    贺厌打了个响指,贝拉汪汪叫的跑过来出现在镜头里。

    “我没吃醋,我就是怕你在那儿想都不想我。”

    这会儿倒是有些委屈了。

    言晚笑笑,和贝拉打招呼,“贝拉!”

    镜头里,贝拉的毛发被剪的整齐,更显黑白斑点色,它脖子上的挂件晃来晃去。

    “这个挂件还是你送的呢。”言晚忽然想起来。

    贺厌闻言不动声色地转眼看了看桌前的抽屉。

    “嗯,所以,它早就应该是我的狗了。”

    不一会儿,晚晚也蹦蹦跳跳地爬上桌,柔软的猫毛从镜头里一闪而过。

    “你别总惯着它们,它们总上桌!”

    贺厌不在意地撸了撸晚晚,又一把将它抱到怀里。

    言晚一眼就看见它脖子上的金锁。

    她眼前一亮,“它怎么会有这个?”

    “周正送的。”

    “那周先生破费了。”

    贺厌抬眸,似乎是在确定这个称呼,“周先生?”

    “怎么了?”言晚不解。

    贺厌将猫放开,语气淡淡的。

    “叫周正就行,周先生太暧昧了。”

    言晚:???

    周先生哪里暧昧了。

    忽然想起什么,言晚去翻手机里刚刚给贺厌发的信息。

    一下明白过来。

    言晚忍不住笑弯了唇,“贺厌,你也太小气了!”

    “嗯。”贺厌大方承认,“反正跟你有关的,我都小气。”

    “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言晚一愣。

    东拉西扯了这么多,原来贺厌早就看出她心里有事了。

    “没什么。”言晚知道他已经帮忙捐了希望小学,不想再麻烦他。

    镜头里,男人精致漂亮的五官骤然拉近放大。

    “说谎,杳杳,我是你男朋友,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借我的势去解决。”

    “可我不想再麻烦……”

    “那你想麻烦谁?”贺厌直接打断。

    “这个世界上,最不怕被你麻烦的,应该就是我了。”

    “麻烦别人没有什么不好的,人与人之间本就紧密相连,我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什么事。”

    对方循循善诱,言晚打开心房。

    “我发现这里也有很多跟我一样的人。”

    贺厌眉一皱,然后问道:“你是说听障?”

    言晚点头又摇头,“不止,甚至还有聋哑人,但他们既不识字,也不会手语,生活上有很多困难。”

    “我在想……”

    “你在想它们要是也有助听器或者是能够接受专业的治疗和教育就好了。”

    贺厌完全理解言晚在想什么。

    言晚忽然有些矫情,“贺厌,你会不会觉得我其实很圣母心泛滥,可我一想到自己难捱的那些时光……贺厌,没有人比我更懂他们了。”

    贺厌往后一靠,整个人都隐在暗夜的光里。

    他的嗓音微沉,却又透着干净。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你有能力,我又能为你兜底,你就是愿意做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我也支持你。”

    很多时候,言晚都觉得贺厌这个人挺不讲理的。

    好像不管她在纠结什么,又遇到了怎么样的问题,他总是能像强开了一扇解决问题的大门,在言晚彷徨无措的时候,告诉她。

    想那么多做什么,进去就完了。

    很粗暴,但真的很有用。

    大约是为了安抚言晚的情绪,贺厌少见地多话去找话题。

    “说到菩萨,高中时候还有件趣事。”

    “什么?”

    “高中有一次打架,受了点小伤,走出巷子口,发现有个好心的菩萨留了。”

    “不过那药是用过的,沈琦还因为这个取笑了我好久,说人菩萨小气。”

    言晚下意识反驳,“我就用了一点点!”

    对面明显被言晚吼的愣了一瞬,半天,他才眯着眼笑道:“原来女菩萨是你啊,我的杳杳。”

    言晚被他称呼地脸颊发烫,她有些慌乱,“别乱说话,菩萨都听得见的,以后你去拜佛,小心菩萨不满足你的愿望!”

    贺厌移开眼,似乎是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又将目光重新移回来。

    云南边线的风景秀丽,高高的山,矮矮的墙,红砖绿瓦,秋风传信。

    老黄狗睡的呼声阵阵,在这乱七八糟的动静里,言晚听见贺厌认真又虔诚的声音。

    “杳杳,我才不拜佛。”

    下一句,“你才是我的女菩萨。”

    天色渐晚,挂了电话后,言晚往回走。

    刚下坡,就看见不远处皮球急切地跑过来。

    言晚拦住他问道:“怎么了?”

    皮球急的脸色惨白,手势打得飞起,也说不清一个字。

    “怎么了?你慢慢说。”言晚也跟着有些急。

    大约是出来的急,皮球连鞋都没穿,脚底隐隐被镉出血红。

    言晚一惊,心想大约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你慢慢表达,慢一点,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像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他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那力度叫言晚看的眼皮一跳。

    “阿巴巴巴……妹……巴……巴……丢……不!”

    几个字眼零碎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言晚冷静地思考一下,然后尝试问道:“是妹妹不见了?”

    皮球猛地点头。

    言晚心中一沉,十一月的天,云南多雨,眼下温度下降,晚上大约是会有一场暴雨。

    这里山路陡峭,要是下了大雨,皮球的妹妹怕是要困在什么危险的地方。

    言晚想了想,给蒋雪发了条信息。

    但村里信号不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信息。

    言晚抓住皮球的手,不叫他轻举妄动,“你上山熟,现在天黑了,我没你速度快,你去通知李书记,叫他带村里人一起去找,速度要快!”

    皮球被她说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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