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蜂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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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虫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到,他们需要早做准备。

    芙罗拉就这样想着虫潮的事走到了神殿前。

    神殿高耸威严,平时除了主教与蜂后外无蜂能进,芙罗拉让西蒙在门口等她。

    洁白高壁,玫瑰花窗,月光石铺成的地面,芙罗拉每走一步都觉得神殿的悬妙,似乎真的有一种蜂神在注视着自己的感觉。

    走到了神殿中间,芙罗拉看到德米特里正在那尊蜂神像前做祷告。

    她没上前打扰他,而是等德米特里做完祷告后才开口。

    “德米特里。”

    德米特里听到了芙罗拉的声音,眼眸一亮立即回过头去,“殿下。”

    他几步走过来,“殿下您怎么来了?”

    “蜂后说你可以算出我的成熟期,我来找你问一问。”芙罗拉直接说出来意。

    德米特里眼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不过他还是笑着说,“好的殿下。”

    芙罗拉一直没明白在这个科技如此发达的星球,信仰神明是应该如何做的,今日德米特里会给自己算成熟期,刚好可以看看。

    德米特里去神殿一侧的隔间中拿了点东西出来。

    芙罗拉站在蜂神像旁看着他。

    “就在这里算吗?”她问。

    德米特里点头,“是的殿下,在神像之下更能聆听到蜂神的旨意。”

    芙罗拉张望着雪白高大的蜂神像,不知道这样一尊毫无生命力的雕像会如何下达自己的神谕。

    脚下的地砖中镶嵌了大小不一的月光石,莹莹地反射出亮光,室内燃了香,幽幽地充斥着整个神殿。

    静谧、神秘、祥和、安宁。

    德米特里捧了一盘木制物品出来,长宽约有半个臂展长,中间分割成许多一模一样的格子,格子中又放置了一颗颗月光石。

    芙罗拉疑惑:“这是什么?”

    德米特里说:“这是用来占卜日期的器具,叫做格栅。”

    他伸手拨弄了其中一个格子中的月光石,暗沉的石头宛如路边不值一提的小石子,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芙罗拉也拿了一颗放在掌心仔细端详,“这有什么不同吗?”

    德米特里笑了下,雪白的睫也轻轻一颤,“殿下,只有历代的主教能够通过这些石头占卜。”

    换句话说,在其他人眼中都不会看出这些月光石的独特和作用。

    芙罗拉懵懂地点点头。

    “殿下,您需要滴一滴血到这块石头上。”德米特里拿起中间那颗最饱满莹润的石头,它的另一面有一根细小的凸起,恰好似一根针。

    芙罗拉将指腹按压在上面,一阵微弱的疼痛过去,血丝顺着凸起流淌而下,下一秒那颗石头竟然泛起了荧光。

    她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没想到真的越来越亮。

    “德米特里,这是怎么回事?”

    德米特里将那颗沾了芙罗拉血的月光石放回原处,接着给格栅盖上盖子。

    “殿下,这些石头都是从远古时候蜂神时流传下来的,沾染了神息,而方才那颗是血石,一万颗月光石中可能才会有一颗血石,遇血则亮。”

    “若是要占卜的话,就要用您的血先唤醒血石。”

    芙罗拉对于德米特里的话半知半解,“这些都是蜂神告诉你的吗?只要是教众都能和蜂神通灵吗?”

    德米特里弯了弯眸,笑得温柔,没有纠正她的用词。

    “殿下,蜂神的降梦是随机的。”

    说完,他将格栅拿回了隔间,“殿下,您稍等我下。”

    没过一会儿德米特里就出来了,不过这次是空着手出来的,芙罗拉诧异地问他:“是已经知道我的成熟期什么时候了吗?”

    “是。”

    “什么时候?”

    德米特里蹙了下眉,道:“十天后。”

    这个日期相较于之前的三个月实在是缩短太多,芙罗拉难保有些怀疑,“这个准吗?”

    “应该是的,殿下。”德米特里保守地说。

    德米特里是经过成熟期的雄蜂,他知道那时候的蜂有多难熬,特别是单身的蜂。他们需要大量的抑制剂来压抑体内躁动不堪的□□,信息素胡乱挥发,甚至还会引起其他蜂的躁动。

    而对于下任蜂后的芙罗拉来说,那将会是她第一次与雄蜂交合。

    她会选择哪只雄蜂呢?

    又或许她会选择哪几只呢?

    芙罗拉对于成熟期原本就只有传承记忆中的那些,只知道度过了成熟期就可以有真正的肉生活了,而再多的也只是一知半解。

    “德米特里,你之前的成熟期是怎么过来的?”她问。

    德米特里愣了下,似乎陷入了回忆,他的成熟期也仅仅只是在几年前。

    那时候的他对于成熟期也只有一个懵懂的概念,只推算到了自己的成熟期或许还有半个月。

    半月前,身体就有了奇怪的变化。自己开始在晨间与夜晚交替燥热,每日醒来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洗自己的衣物,甚至还开始幻想一位雌性,一位整个蜂族最尊贵的存在。

    每日照看王台之上的蜂卵对他而言成为了一种折磨,不算痛苦的折磨。

    王台之上,甜腻的蜂浆与王女似有似无的信息素无意识地散发,他隐约看到的里面白皙的胴体,这些一幕幕都会在晚上成为他旖旎的梦境碎片。

    在那些梦越来越明目张胆时,他的成熟期到了。

    汹涌而至。

    德米特里还记得开始第一天,在王台上他又闻到了王女的信息素,这似一种勾人的香,成熟期就这样被勾着来到了。

    他在露天的王台上就难以忍受自己的欲望,他想要离开,但双腿不受控制,双眼凝视着那颗还未降生的蜂卵。

    繁复的花纹,纤细的身体,金色的海藻长发,长发下会是什么模样?

    为什么要蜷缩着自己?

    他那一双碧蓝的眼睛在此刻变得深不见底,像是三等星上最深的那条海沟颜色,欲望与贪婪全部陷入其中,他在想,为什么这颗卵还没诞生,为什么每日都要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来勾引着他。

    自己明明是受人敬仰的主教,只要他不愿意,就连蜂后也无法违逆他的意志收他做雄侍。

    成熟期的压迫下,他在那时都已经快完全忘却了自己清高孤傲的身份,只如万千普通的蜂民一样企求渴望着王女的诞生,好让自己可以有献媚的机会。

    殿下……殿下……

    他用着最后的理智匆匆离开,躲回了自己的屋子,用力纾解着自己的欲望。

    脑中闪过的是自己曾做过的张扬大胆,□□不堪的梦境,那样尊贵的殿下,在他的梦中对他做尽或痛苦或愉悦的事,所有的一切只要是她带给自己的,他都甘之如饴。

    他颤抖,他呓语,他释放,他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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