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蜂后: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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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于是他又摇了摇头,“这是我作为三等星的居民,蜂后的子民应当做的。”

    “不管如何,再次感谢您的信息。”

    两只军蜂离开了病房,给瑞拉与基卡米相处的空间,也让他能得到更好的休息。

    基卡米终于能有空看向一旁的瑞拉,他喉结滚动,语气干涩地叫出自己在昏迷之前就一直心心念念的名字。

    “瑞拉……”

    而监狱中又是另一幅场景,帕米尔的后脖颈处竟然流出了丝丝血迹。

    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缠上纱布,纱布后微微渗出淡红的血。

    那伤口*不会对腺体造成损害,但却能让蜂感受到极致的疼痛,医生的下手很准也很巧,就在帕米尔开口自己愿意说出埋藏炸弹位置的时候,那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就不小心划上了脆弱的腺体。

    医生顿时就将手术刀放在了铁盘中,并举起手一脸无辜道:“我年纪大了,他说话太慢,我手抖了。”

    狱警自然不会对这位年长的雌性医生说什么,只让她帮帕米尔的伤口处理包扎一下。

    帕米尔的状态就不太好了,他清清楚楚地感受了自己的腺体正在承受着无比剧烈的疼痛,甚至他觉得那里似乎在慢慢流淌着腺体与血液,两者交融混合着一点点流下。

    不大的监狱中他忽然发出了几声极其疼痛的闷哼声。

    刚刚的电击都没能让他出声,没想到这一刀让就让他疼痛至死,狱警担心出了什么事立即进去查看,医生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或许不该因为往事泄愤划上那一刀,但是自己唯一留下的那只蜂崽就是死在了反叛军手中,如果再来一次,她也许还是会那么做。

    狱警在帕米尔面前大声叫了他几遍名字。

    医生也轻言轻语地在旁边说道:“先生,我并没有伤到您的腺体,我发誓只是不小心划过了您腺体外的一层皮肤而已。”她语气诚挚,似乎很能让蜂信服。

    帕米尔慢慢抬起头,深邃五官的那张脸上冷汗从额角留下,灰蓝色的眸子中有些涣散,但最终还是找到了焦点看向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医生点头。

    半晌,帕米尔低下头,他喉咙中的骨头仿佛咯吱移动了几下,发出了极其沙哑的声音,“我愿意说出埋藏炸弹的位置,它们在……”

    狱警终于放下心,看了眼看不见监狱外的单向透视玻璃,朝那里的蜂点了下头。

    监控放大录制并且制成文字文本立即发送到刚刚那台终端上。

    十五分钟后,芙罗拉收到了两份信息一样的短讯,一份来自监狱的帕米尔口供,一份来自阿尔登,说是在医院的那位蜂质基卡米先生说出来的。

    芙罗拉立即对照了遍发现没什么差漏后就发给了西蒙。

    【照这份表上的地方部署兵力去搜查炸弹。】

    过了会儿,芙罗拉的终端又收到了一条来自监狱的短讯,依旧还是和帕米尔相关的,狱警蜂员说帕米尔的腺体受伤忽然晕过去了,问应该如何处理。

    在监狱中,A级以下的犯蜂在生病或是突发症状时可以传唤医生诊治,但A级以上的只要保证他们在受到审判前是活着的就好。

    眼前这位虽然是臭名昭著的反叛军首领,但狱警蜂员看到芙罗拉刚刚是亲自来审问的,于是思考了下还是决定亲自询问一下芙罗拉对他的态度,这也决定了之后他们该如何对待这位落入法网的反叛军首领。

    芙罗拉有些惊讶,她还以为帕米尔会在碰到他腺体前就交代,没想到还捱了一刀吗?她没细问狱警帕米尔受伤的过程,只回复了一句。

    【保证他在被带回海蓝星前生命无虞就好。】

    她要亲自带着帕米尔去首都接受审判。

    收到来自王女殿下的短讯后狱警蜂员看了眼倒在桌上的帕米尔,他是医生刚走没多久后晕过去的,后脖颈的纱布处还有些淡红的血迹,活是活着的,但估计现在不太好受。

    最终狱警只是叫蜂将他带到了单蜂监狱,那里面有一张窄小的铁架床,两只蜂将他抬到上面后就离开了,帕米尔紧紧皱着眉头,似乎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梦魇。

    夜间十点整。

    军部告知所有炸弹已经搜查完毕,极少数的炸弹还未被拆除但已经被带到了安全位置。目前居民已经重新回到了居所,并且宣布临时战乱演习圆满完成,原本还对此有异议的居民也不再纠缠,一场可怕的灾难被扼杀在了襁褓之中。

    十点半,西蒙与德米特里都从外面回来了,谢尔盖与芙罗拉在宫殿书房的阳台外看着载着他们的车辆慢慢驶入。

    谢尔盖侧头望去,芙罗拉的视线落在从车上下来的两只蜂上,不知更加注意的是哪只蜂。

    月光与灯光的齐齐照映之下,芙罗拉的侧脸白润,纤长的睫毛宛如蝶翼,挺拔的鼻梁下微红的唇轻轻翘起,谢尔盖的心脏倏地跳快几下。

    他微凉的嗓音响起,“殿下,您明后天都有信息素安抚,需要早睡了。”

    芙罗拉不轻不淡地“嗯”了下,视线一分没有流转到他的脸上。

    谢尔盖喉结滚了又滚,似乎在酝酿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半晌他才从嗓音中挤出一句,“我的意思是在这几天内您应该自己独立睡觉。”

    芙罗拉终于看向他了,只是目光微微鄙夷,“谢尔盖,你在说什么疯话。”他的意思仿佛是在说自己是个不独立,爱粘蜂的蜂崽一般。

    谢尔盖脸色如常,但语气却是别扭得不行,“我听说昨晚骑士长大人在您房间。”

    芙罗拉眨了下眼,“那你的听说真是准确呢,是哪只蜂告诉你的。”

    谢尔盖抬眸,黑硬的长睫下绿色的幽瞳中清晰映出芙罗拉的脸,他微微低头,与她靠近几分,装作嗅闻的模样,“还用告诉吗,殿下,我清晨闻到西蒙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了。”

    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

    芙罗拉“哦”了一声。

    楼下的西蒙与德米特里看见了他们,西蒙的目光瞬间亮了几分,而德米特里朝芙罗拉含蓄地点了下头拢紧了身上的圣袍。

    芙罗拉朝他们俩也微微颔首,然后顺便和身旁的谢尔盖说:“你回去吧,今晚我要和德米特里睡觉。”

    “……”

    “殿下,您明天还有信息素安抚不能……”

    “谢尔盖,”芙罗拉打断了他,她当然听得懂谢尔盖说的意思,蜂后在长时间的信息素释放时需要禁欲,否则有可能会发生信息素错乱的情况,,她声明道:“我只是单纯地抱着德米特里睡觉,你想的未免太深入了。”

    谢尔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原来是睡觉啊,他还以为是睡觉呢。

    芙罗拉转过身走进书房,没有管谢尔盖的变脸,只在快离开时说了一句让他也早点休息的话。

    她回到了房间,刚刚在楼上看下去时她注意到了德米特里不太自然的动作,便让一位骑士拦住了德米特里让他直接过来。

    于是离开的谢尔盖与德米特里恰好在走廊中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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