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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4、埃尔德雷奇结(第2/3页)
,但他需要时间。
需要一段时间去抓住司北的错处,将必输的天平扳过去。
司北比他更早到一天,因为在白念安登机时,他在网上看见了“司北加州浮潜事故”的相关报道。
没有照片,只有寥寥几字的报道,下面评论最高的一条是——
:好奇怪,总感觉他是在故意寻死。
这条新闻没了后续,从s市到美国加州需要十一个小时半,白念安没有睡,只是侧着身,透过那一片窗户观测海平面之上的云朵。
下了飞机,宁岩比白念安更早到一步,他接过白念安手中的小型行李箱。
他一愣,指了下白念安的下唇:“白总,这里出了点血。”
白念安才兀然缓过了神:“没事,飞机颠簸不小心碰了下。”
飞行模式一关闭,那个199开头的烦人精就来了消息。
199xxxx2573:要在结婚之前来一场浪漫的求婚仪式吗?
199xxxx2573:我在这里等你。
可憎的威胁者又发来了条定位,是在南卡罗来纳州的克利夫兰市,教堂的名字叫做西姆斯教堂。
距离白念安所在的加州3773.09公里。
一种强烈的憎恶油然而生,因为司北实在是“自由”的过了火,是完全不顾及其他人的自由。
莫名其妙的去浮潜,莫名其妙的出事故,又莫名其妙的发来一个教堂的定位,邀请他跨越三千七百公里,坐六个小时飞机前去举行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
这种妨碍了其他人的自由,压根不是自由,他只是想折腾白念安,报复白念安。
坐上车后,白念安合上了眼。
宁岩小心翼翼的通过后视镜打量白念安的神情,问:“私人律师已经请好了,在酒店等您。”
“是先去见律师还是?”
白念安拧紧眉:“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宁岩怔住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觉得我会和疯子一样才坐完十一个小时的飞机,又要坐五六个小时去赴一个疯子的约吗?”
“说话前学不会思考就闭嘴,做你该做的事情。”白念安发了一通脾气后再次合上了眼,这几天他就没有好好睡过觉。
*西姆斯教堂
巨大的十字架背靠着一轮从云霞中冒出头的日晕,司北坐在第一排,他看向教堂最上侧的标语。
“iwillliftupmyeyestothehills...”
“我举目向山。”
司北等了十四个小时,他想,白念安要是赶不上日落,也可以赶上日出。
他打开手机,页面是白念安在下飞机后的第六个小时,凌晨时分给司北发来的消息。
坏脾气的未婚夫:威胁我才得到的婚姻,大可不必弄得这么浪漫。
咔哒——一块形状迥异的石头发出了声响,司北把那块半个拳头大的石头塞进了白西服口袋里。
白念安说得很对,可是下三滥的手段和浪漫不冲突,他只是不想来而已。
-
白念安这张脸在国外也颇有知名度,且不说他大学期间在ares美国分部实习时就已经有名气了。
所以这场“地下婚姻”只能是宁岩拿着两人的资料来回跑,最后在律师那拟定了婚姻协议,接下来只需要等司北到,请牧师当场公证,过上个几周结婚证才会寄到国内。
白念安坐在律师所的茶室里,他第四次看了下腕表。
下午三点半了,距离他向司北约好的十二点半见面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加州很热,茶室的采光也很好,正是因为采光太好了,所以整个房间都变得燥热难安。
白念安拉了下领带口,向宁岩说:“我出去透口气,他到了你再给我打电话。”
才想着吹吹风放松一下,白念安站在建筑物的第二阶台阶上,他愣住了。
司北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辆红色柯尼塞格,停靠在路边很惹眼,他下了车,摘下墨镜,极其绅士的走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
一个长相很典型的abc亚裔女性从副驾驶下来,笑得春光满面,她抱住司北,轻轻贴了下那人的脸,随后便走了。
司北再次拉开车门,一手握住了用极繁蕾丝花边包裹好的花束,还没等他从车里出来,白念安的电话却来了。
“三十秒,再不出现在我面前,这个婚就别结了。”
“草。”司北顾不上那束卡在座位中间的花了,他没有拿,更多原因是因为其中有一束铃兰蔫儿了。
他想,白念安那么追求完美的一个人,收到的花理应是完美的。
茶室内的气氛很诡异,白念安偏过身子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宁岩从文件袋拿出两份纸质婚姻协议,推给了司北。
司北看都不看,拿起笔想签下自己的名字。
宁岩友善的提醒:“司北先生,虽然是在美国公证的婚姻,但协议是具有法律效益的,所以还是请您仔细一点,先看看条款,有不满意的也好商议。”
司北很敷衍的翻了几页,偌大的茶室内响起了一声冷嗤。
“应该不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吧,离婚后所分割的财产也够你挥霍一辈子了。”
“到时候钱不够了,你还可以继续来威胁我啊。”白念安目光一转,说出口的话和淬了毒一样:“毕竟你就是这么下作又多变。”
在他们结婚的这一天,迟到三个小时,又和一个女人当着他面纠缠不清。
算了,白念安劝慰自己,平静下来情绪后,他又觉得没什么了。
司北选择在愚人节这天结婚的目的很明显,这场地下婚姻连同着白念安都一样是个笑话。
“白念安。”
司北莫名其妙的问出了个问题。
“你喝醉后也会撒谎吗?”
-
这场婚姻协议签署环节及其别扭,在司北忽然提出“离婚后不要钱”这个想法后。
白念安冷不丁的问:“不要钱你想要什么?”
和不过瘾一样,他又直戳司北的心窝:“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装清高?”
司北眉一挑,只好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紧紧挨着“白念安”三个字。
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也是第二次他看见的白念安龙飞凤舞,不加遮掩的字迹。
第一次是,白念安瞪着溜圆的眼睛,身着不太合身的实验服,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坐在最后一排,很凶的朝着他丢了个小纸团。
“离我远点,也不许对着我笑。”
后面还跟了个凶神恶煞的小表情,和白念安一样。
啊,可爱爆了。
十七岁的司北那时候这么想。
结束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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