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17、2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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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北和没事人一样落座在白念安的身旁,从这天开始,这人老时不时傻乐呵,有时候课堂上笑得太过了,被撵出去了好多回。

    这人也不是没有奋起过想好好念书,每次五十分钟的课,打起精神听十分钟就开始嚷嚷着“活人要对自己好一点”,之后倒在桌上开始睡觉,要么就是偷偷拿着手机在桌洞里玩贪吃蛇大作战。

    司北玩的很菜,十局里七八局都混不进前十。

    真笨。

    学习也不好,家境也不好,听别人说他还没爸妈在福利院长大,就连玩个单机小游戏都挤不进前列,甚至表白的花样也只有不断地写情书这种老套路。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呢?

    他想。

    “怎么?还是看他很不顺眼吗?”冷不丁的,靳昭成的声音响在耳边。

    白念安收回视线,冷若冰霜的“嗯”了声:“一直都看不惯。”

    “有人替你收拾他的,霍兴文最近正愁找不到乐呵,想外出联谊的时候搞一搞事情。”

    “这人现在就是个活靶子,在学校谁碰谁倒霉,出了校门可不一定了。”靳昭成轻佻的口吻听起来很期待司北的下场。

    霍兴文就一暴发户房地产商的儿子,素养是好不到哪里去的,最开始也看不惯白念安,想动动手脚时才得知了白念安的背景。

    什么都还没做呢,就被父母押着来给白念安道歉来了。

    自此霍兴文看见白念安都是绕道走,可不代表他能对别人不招惹了。

    白念安又一次的瞥向司北,那人看着窗外鸣叫的黄鹂,手中的那杆笔转了几圈又停下。

    他冷笑了声儿:“火都烧起来了,那咱们不添把柴吗?”

    靳昭成眉一挑,不可思议的道:“你不是乖乖三好学生吗?怎么老想着欺负人家。”

    “因为他真的很讨厌。”不可一世的语气在这时稍显幼稚。

    靳昭成愣了愣。

    这样的白念安靳昭成以前只见过一回,那是很小的时候了,大概是白念安小的时候,白父给他买了一台山地自行车。

    可白念安身体平衡力很差劲,怎么都驾驭不了那台自行车,在许多一起玩的小朋友面前出了丑。

    从那天起,白念安压缩自己玩乐的时间偷偷地练习自行车,日复一日,过了大半年后当着同班级的朋友的面上了道。

    可那时候没人在意白念安会骑自行车了,大家都当没看见一样。

    白念安气炸了,把自行车砸了个稀巴烂,从此和那些笑话过他却不在意他的朋友一句话都不说了。

    时至今日,见到那些人白念安也是眼高于眉,假装没看见。

    可白念安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这个人呢?

    靳昭成垂下眼,打量了会儿白念安露出的那截后脖颈,他很白,又瘦,仔细看皮肤上还有很浅的一层小绒毛,再离近一点还能闻见甘菊的清香。

    像个摆在展示柜里的瓷娃娃,真漂亮,靳昭成想。

    他一把揽过白念安的肩膀,贴了上去:“别看了,陪我去抽根烟。”

    白念安好像很讨厌烟味儿,每次靳昭成抽烟的时候他都会躲得远远的,像是闻上一口就会立即暴毙而死一样。

    “要试试吗?”靳昭成忽然凑近一步,想将烟放进白念安的唇间。

    那只手高抬起,拍下了他的手。

    “谁要抽你抽过的烟。”白念安蹙紧了眉。

    “我又不脏,再说了,小时候你又不是没用过我的东西。”

    “来试试嘛,抽一根很解压的。”靳昭成和杠上了他一样,一只手圈住白念安的胳膊,强制性的再次走近。

    “你今天好奇怪啊。”

    白念安掀起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眸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这样真的很讨厌。”白念安的话轻飘飘的,他甩开靳昭成的手,离开了天台。

    处理好身上气味后,靳昭成回到了教室,他站在后门看着那道背影,白念安正在刷题,朝着左侧翻去的每一页,他的头都会以微乎其微的幅度,朝着司北看一眼。

    在司北抬起头是又迅速移开了眼,和没事人一样继续研究自己的卷子。

    靳昭成那时候在想,白念安口中的讨厌为什么到了司北身上就变得奇怪?

    -

    “我讨厌你擅自动我的物品,再敢乱动一次,你就给我滚出去。”

    龙飞凤舞的一行字赫然出现在司北眼前,他拿下那张淡绿色的便利贴,打开冰箱,白念安又囤了两排罐装水,冷气扑面而来,司北打了个颤。

    “我讨厌你削了苹果把水果刀没有洗乱摆,很脏很乱很不卫生,还有,不吃就不要削!”

    司北又拿下了贴在桌上的蓝色便利贴,看得出来白念安很生气了,后面还加了个感叹号。

    没想到沙发上躺着的小小白身下居然还藏了张便利贴。

    “我讨厌你的猫,拉屎真的很臭,麻烦你一天多铲几次猫砂。”

    最后一张便利贴是在小白脑门子上找到的。

    “我也讨厌这只狗,总是爱叫,你不好好管教我就把你们全部打包赶出去。”

    喝冰水,洗冷水澡,说的话也是冷冰冰的,司北真是怀疑白念安是个小冰块儿投胎到凡间。

    他今天有个采访,其实司北很少去接受采访的邀约,可对方是他在孤儿院时就结识的好友,再三邀约,也只能答应下来了。

    见到阿权时司北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蓝怡山。

    阿权热情的打了声招呼,一把搂住了他:“好久不见啊,小北。”

    司北身子一僵,推开了男人:“嗯,好久不见。”

    “平时都只是在电视上才能看见你,你看你,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和我们这几个人联系联系,聚会你也不来。”

    司北垂下头,从烟盒里掏出了杆烟,叼在嘴上,问:“有火吗?”

    阿权才拿出和火机,他的手腕却被司北牢牢圈住:“给我点烟。”

    录制室来回穿梭的工作人员极多,视线不由得的落在了司北身上,有诧异,有好奇,更多的是欣赏。

    阿权脸上有些挂不住:“在院里的时候你好歹也叫我一声哥呢。”

    “不点?”司北松开了男人的手:“那我走了。”

    咔——一簇火苗点亮在他的眼眸中,司北不屑地弯起唇,吹了口烟雾在阿权的脸上,他两手理了理阿权的精致西装。

    “苏瑜鱼死后,你们一次都没有来祭奠过,看来是日子过得还不错啊?”

    阿权悻悻笑了笑,下属好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和针扎一样。

    “大家伙这几年都挺忙,都在忙着上大学,赚钱不是?”

    “是忙,还是不敢?”见阿权语塞住,司北拍上男人的肩膀:“别紧张,我会接受采访的。”

    采访以直播的形式开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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