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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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人的声音。

    司北恍惚了瞬,几乎是被大力推开的,白念安迅速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那张脸又恢复了往日的漠然,盯着他。

    “不要乱说话。”

    司北低垂下眼,淡淡的“嗯”了声。

    这些人是他登岛之前联系的救援队伍,看来是趁着风势小了上了岛,上了救援船后白念安才松了口气。

    他接过救援队递过来的热水和毛巾,失温的身体才一点一点恢复,白念安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司北,只是视线交错上,两人又迅速的移开。

    仿佛在树屋里片刻的温情只是一场梦境。

    “二位是什么关系呢?”工作人员正在做登记。

    “朋友。”

    “不认识。”

    司北和白念安几乎是同时说出口的,工作人员狐疑的蹙紧眉头:“到底什么关系?这个是要明确登记的,而且这片岛屿未开发,没有导游带,上去是违法的知道吗?”

    白念安轻咳了声儿:“和他是,不太熟悉的朋友,碰巧在岛上遇见了一起躲台风。”

    “您是说,您和不太熟悉的朋友恰巧在台风天气里同时出发,还在岛上碰巧遇见了彼此,然后一起躲台风等待救援是吗?”

    “嗯,是的。”

    白念安很不爽这个工作人员的态度,隐约好像还看见了这个人翻了一个白眼。

    司北隔着段距离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儿,气得白念安头疼。

    “您好,船上医用品里有布洛芬吗?”

    “没有。”

    工作人员登记完后,又道:“下了船麻烦支付这次救援费用以及罚金。”

    “这是账单。”

    随后,舱门一关,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下白念安和司北两个人。

    白念安扫了眼司北受伤的手臂,刚刚已经被医护人员处理好了,他皱起眉,问:“我给你的手帕呢?”

    “什么手帕?”司北有些懵,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哦,你说你给我包扎的那个小手绢啊。”

    他在身上摸索了番,没有找到。

    “诶,我刚刚还放口袋里,怎么不见了?”司北在船舱内四处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他耸了下肩:“你的东西应该都挺贵的吧,等我回去了给你买——”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白念安打断了他的话,那张脸变得煞白,他怒瞪着司北:“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司北愣住了,他不懂只是丢了个手帕,白念安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恶言相向。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给你买啊,只是一个手帕而已,你至于吗?”

    又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又是这样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白念安气得浑身发抖,他伸手拍落桌上的那个玻璃杯:“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飞溅起的玻璃碎渣划伤了司北的手骨,他一愣,看着手骨下渗出的血,点点滴滴,落在了地板上。

    他抬眼,眼边凝着的泪缓缓落下。

    “你哭什么?你委屈什么?被弄丢东西的人是我,不是你,什么叫我至不至于?”

    司北深呼吸一口气,他用力抹掉眼泪:“对,你说的都对,我被你这么辱骂我就不该委屈,你太他妈心狠了白念安。”

    “从以前开始,你对我说过所有的重话,我都没有一次想过要对你说出口。”

    他逼近了白念安一步,一只手钳上了白念安的脖颈,只要稍微用力,那张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你松手!会留痕迹的!”

    “我今天就是留了痕迹又怎样?”司北想起白念安在树屋里避他如蛇蝎的样子,他控制不住的手下更用力了些。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被威胁着结这个婚很委屈?可是这次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因为缺氧,铮铮耳鸣要了命一般朝着白念安的大脑钻去,他颤着手想推开司北:“松手——”

    “我真的恨你。”司北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后,灼热的泪水滴落在白念安的手腕骨上。

    白念安愣了愣,他放弃了挣扎垂下手,怒瞪着司北:“恨我,那就杀了我。”

    “做不到你就是个孬种,孬种就活该被欺辱,都是你活该,你就该认栽。”

    司北讥讽似的笑了笑,他松开了手,看着白念安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狼狈不堪。

    他点燃一支烟,半拉开了舱门:“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咱俩的日子还长,白念安。”

    砰!

    门被重力关上。

    白念安过了许久才把呼吸稳住,他对着仅有一扇的玻璃窗看了眼自己满是红痕的脖颈。

    啪嗒——

    泪水轻触在甲板上破裂的清脆声,白念安身上没力气,又一次跌坐在地上,他想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干眼泪,让自己的狼狈点到为止。

    一片柔软触及到了白念安的手心,他一怔愣,从口袋里掏出了沾有血迹的手帕,而在那张白手帕的右下角,醒目的刺绣入了他的眼。

    “蓝怡山福利院”

    手帕为什么会在他的口袋里?

    第26章 两个秘密 56

    白念安想起来了, 刚刚医护人员包扎的时候,是他从司北的口袋里拖拽出来的,只是半个小时之前的事情, 他为什么忘了?

    停止思考的大脑仿佛蒙上了层雾, 他触摸上那片凹凸起伏的刺绣,是很陈旧的一方手帕了,即使这么多年他很小心的保存。

    白念安有个两个秘密,

    第一个是,他在经历了七岁那年被连着关在地下室一周后,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医生对此的解释是严重的ptsd会导致白念安会忘记一部分伤痛的记忆,他甚至想不起来父亲出轨那天的情景。

    也有突然痊愈的可能性,这个概率甚至很高, 但白念安却这么多年却没有想起来。

    只知道在白祥君口中以及过去的报道里, 白家在很多年前资助过蓝怡山福利院, 白念安在六岁时也去参加过慈善捐助,被当时市内的媒体高调宣传了好一番。

    而这块手帕是当时保留下来的, 至于赠与者是谁, 白念安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知道这对他很重要,这么多年一直贴身携带。

    白念安松了口气, 那这样算是他冤枉司北了。

    他立起衣领掩了掩脖颈上的痕迹,打开舱门,朝外看了眼,风雨渐渐平息了, 那道高挑的身影伫立在甲板最前端,红发被吹得凌乱不堪,蓝灰色的烟雾才吐出就被海上的湿气熄灭。

    白念安向前迈出一步, 他应该说些什么呢?

    虽然我误会你了,可是你也不应该掐我脖子不是吗?

    十几个字在他的口中反复酝酿,修修改改,在鼓起勇气说出口时。

    白念安眼看着司北把未抽完的烟烫在了手心里,留下了一枚烟疤,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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