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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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放下的书包遮挡住了司北的视线,看来是没有发现的,司北长舒了口气, 又偷偷地窝藏进了后备箱。

    原来这个安安一点都不乖,是个有伞不撑非要淋雨的怪孩子。

    司北原先的计划就是逃离福利院,他一个人在地下室住的好好的,突如其来一帮人闯入他的家,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紧接着就要把他送到一个全是小孩儿的地方。

    还有车上的那个小孩, 胡说什么八道, 他一个人的家怎么就不算家的,一定要有爸妈在才算家吗?

    这个小孩一定不知道一个人吃完一碗鸡蛋清油面有多得劲儿, 都不需要给别人分的。

    司北想到这轻轻哼了声儿。

    坐在前面的小迟忽然一激灵:“妈妈, 为什么今天的车一点都不香啊, 有股难闻的味道,我想吐……”

    说完这话, 小迟捧着前面的呕吐袋开始吐,他体质一直不怎么好,晕车也是老毛病了,司机一般都会在车上准备好呕吐袋和清洁用品。

    小迟在后车座吐得不成样子时, 司北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奇怪,他三天前才洗过澡啊。

    车再次停稳后, 司北小心翼翼的听着外面的声音,那个晕车的小孩被急匆匆的抱着走了,他立马直起了身子前后左右的打量了圈,才准备开后车门下去,前座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一般我们家的狗狗才需要从后备箱门钻出去。”

    那个叫“安安”的小孩,转过头,手里拿了本放风筝的人,已经看了一大半了。

    司北从包里掏出了把生锈了的玩具刀,指着安安:“你,你要,你要是敢、敢、敢——”

    他紧张的时候会高度结巴,这话让安安替他说了:“就吃不了兜着走,是不是啊?”

    安安伸手轻轻在司北鼻尖上一弹:“这位小朋友,你电影看多啦?”

    “谁是小朋友?”司北气得一激灵,立马想站起来证明自己比安安高。

    砰的一声,头撞到了车顶上,他“嗷”的一下就蹲下来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吃到痛就开始哭,躺在后备箱里来回翻滚的呜咽。

    “哭什么啊,我又不会哄你。”安安做出很大人的样子,他捂住耳朵却还是能听见司北的哭声。

    “你欺负人!欺负人!”

    安安很无语的把书放下,很认真的说:“我哪里欺负你了,你一看就比我小啊,还长得这么矮。”

    两人隔着个座位开始对账,司北噘着嘴说:“你有本事下车和我比一比,我在我们那个,那个……”

    地下室说出来也太丢人了吧?

    司北忽然叉着腰,全然忘记了今天他是要从车上下来,迅速回家的计划。

    “那个小区里,我比他们都高!”

    那个叫安安的小孩也不服输,他走下车拉开后备箱,把这条不服输的“小狗”放了出来。

    两人往地上一杵,司北居然比这个安安矮上半个头。

    “喂,不许垫脚,你犯规了。”小安裁判率先发出质疑。

    好了,这下是矮了一个头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司北,又瘦又小又矮,看着和个小老鼠一样,穿的衣服也很奇怪,上面沾着点油漆点子,还写了个大大的“佳满园装修”,裤子似乎也不是小孩子穿的。

    总之,完全就是个小乞丐嘛。

    “安安——”

    一个身着白色西装裙的女人从台阶下走来,四处张望:“我现在没工夫陪你玩躲猫猫,回家吃饭,吃完饭我们要去接你爸爸。”

    女人挥了下手,对着身边的佣仆说:“把他找出来。”

    安安立马拉着他的手躲在了地下车库里,他比划了个“嘘”的手势。

    “要在这里等我哦。”

    司北拧起眉,问:“为什么?”

    那个白净的小孩笑着露出排牙,很坦然的说道:“因为从我上车开始,你就在后面饿的肚子咕咕叫了。”

    “等我,一会我给你带好多好多好吃的。”

    说罢,地下车库的门被关上,司北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肚子也确实很饿,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吃到很好吃的鸡蛋面呢?

    司北小心翼翼的直起身,他环绕了圈,捂着嘴目瞪口呆。

    这里是又一个停车场吗?

    怎么车这么多啊,大大小小都有十来台,还有些车被黑色的布蒙着的,司北有些好奇,走到那辆车前轻轻一拽,刺耳的警告声兀然响起。

    “完了完了完了。”他立马蹲回了安安给他安排的小角落捂着头蹲着。

    一阵嘈杂声后,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隔着老远响起:“你们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刚刚是我不小心碰了安全锁。”

    “小少爷,您还是让我们进去检查一下吧,最近盗窃事情不少的。”

    “没事的,放心吧,车库里老能跑进一些小猫小狗的,我刚刚就看见了。”

    ……

    过了好一阵儿,地下车库的门再次被打开,一股淡淡的甘菊清香扑面而来,安安头顶着一块黄色毛巾,头发上的水珠都还没吹干净,他蹲到司北面前,戳戳他的头。

    “喂,你埋着头干什么?好像只鸵鸟啊,胆小鬼。”

    那张脸抬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流下来,更像个小乞丐了。

    安安开始自顾自的给司北科普起来:“不过你可不要以为鸵鸟躲起来是真的因为害怕哦,大多数时候是为了把还在蛋里的小鸵鸟翻个面保证均匀受热,或者是觅食,他们双腿肌肉很发达,跑的和车一样快呢!”

    “总是躲起来不如主动出击哦,这位小朋友。”安安又露出口白牙,眼眸闪烁着歪着头看司北:“怎么不说话?你不喜欢鸵鸟吗?”

    司北猛地吸了下鼻涕,磕磕绊绊的开口:“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锁,锁,要多钱,我出去打工,赔你们就是了,你们不要把我送回福利院好不好?”

    司北可怜巴巴的,纤长的睫毛上挂了些许水珠,肆意的卖着可怜样儿。

    安安想了想,他说:“那你陪我玩,我就不找人抓你了,好不好哇?”

    “玩?怎么玩?”司北眨巴了下眼。”

    “这栋房子有个小阁楼,我把你养在里面,每天来找你玩好不好?”安安露出孩童般顽劣的笑容:“就和养小狗狗一样。”

    司北问:“你每天都会给我送吃的吗?不然我怕我饿死在那里,我不想死……”

    说着,他又开始掉眼泪。

    “你好爱哭哟,你是我见过最爱哭的人了。”安安耸了下肩膀:“那我勉为其难哄一哄你吧。”

    “啊?”

    还没等司北反应过来,一只纤细的手越过他的头顶,落在了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

    边摸摸他的头,边说:“好了我现在在哄你,所以你不能哭了哦。”

    司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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