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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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用手遮挡住这个地方?”白念安的目光一寸一寸下移,勾起戏谑的笑:“只是给你涂一涂药膏就这样了吗?”

    “你脑子里想的东西好龌龊啊……”白念安把棉签轻压上那颗廉价耳钻上。

    “脏死了。”

    司北慌忙的把衣服扯了下去,这次他扯得更过分了些,领口都拉的变形了,支支吾吾的很认真的回答白念安:“没有,我每天都有在洗澡的。”

    白念安上下打量了番司北的衣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运动外套和t恤,洗的褪了色还起球,外套口袋里的一封粉嫩情书露出了一角。

    这应该是,要给他的第十四封情书了吧?

    白念安顿了好一会儿,即使上课铃声已经响起来了他也没有走的意思。

    “我们不回教室吗?”司北再次扯了扯衣角,他的表情比刚刚自然多了:“还是你要和我说什么?”

    “我能对你说什么?”白念安朝后退了步,眼看着司北把那封情书朝口袋里掩了掩:“不应该你要对我说些什么吗?”

    白念安看着司北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的心跳几乎要跳了出来一般。

    “谢谢。”?

    司北整理好衣服后就开始朝下走,走两步回头看一眼:“我走了哦。”

    “真的谢谢你的药膏了。”

    白念安晃过神来后不可置信的笑了声儿,刚刚那么好的独处机会,那么好的表白时机,司北居然错过了吗?

    是断定他还会拒绝吗?

    也有可能是觉得雨水打湿了情书缺少了那份仪式感。

    嗯,一定是这样。

    白念安深呼吸一口气下了一层楼,在回到班级的转角处起了阵风,几张粉色碎片飘落在他的鞋边,是从拐角处的垃圾桶上飘出来的。

    他蹲下身,随手捻起来了几张纸屑,上面有字的只有一张。

    “骗”

    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空白的。

    白念安把目光转向了角落里的那个垃圾桶,被撕碎了的情书丢弃在里面,要想全部凑齐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情,他才走过去一步,一个年迈的清洁工阿姨叫住了他。

    “同学,垃圾桶已经满了,你把你手里的垃圾放这里面吧。”

    一个巨大的塑料口袋被撑开,女人又道:“来,放这里面,我一起拿去清理了。”

    白念安把那几张碎片放入口袋:“这些不是垃圾。”

    他又机械性的挽起唇:“辛苦阿姨打扫了。”

    回教室穿越过走廊的路上,白念安一直在想:

    司北为什么要撕掉情书?

    既然是情书,为什么里面会塞进“骗”这样的字。

    白念安又不是没有看过别人送给他的表白信,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每年的特殊日子这样的情书络绎不绝,他不看或者是出于好奇看了也从不回应,礼貌的拒绝爱慕者。

    可是那些情书无一例外都是些如何喜欢上他,仰慕他的话。

    正苦恼时,走过后门处朝教室里望了眼,先行一步着急回教室的司北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心真大。

    白念安路经过司北身旁时,无意的踹了脚司北的凳子,看着司北被吓得忽然直起腰假装听讲这才解了口恶气。

    第43章 越轨 45

    距离那场太阳雨已经过去了一周, 这一周里司北再也没有递出情书,甚至对白念安都没有过去热情了,很多时候他无意之间瞟过去时司北只会躲开视线, 一言不发。

    放在以前早就呲个大牙说些有的没的的话了。

    白念安打开那方小手帕, 几张碎纸屑未起一点褶皱被他保护的很好,他又一次拿起。

    骗……

    骗什么?

    骗他吗?

    为什么一封情书里会有这样的字眼?

    为什么只表白十三次?

    白念安呆滞着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字,一笔一划的开始扭曲, 每一句都是他心中的疑惑。

    “你在干什么?”

    女人站在白念安身后,眼神轻飘飘的朝着那些不起眼的碎屑扫过去:“要时刻保持干净整洁,你桌上都是些什么垃圾?”

    白祥君手一扫,连带着那块小手帕也一起进了垃圾桶。

    白念安埋着头很小声的说:“不是上次给你说了吗,进我房间要敲一下门……”

    “这栋房子都是我的, 哪个房间我不能进?”白祥君这话霸道的很。

    女人似乎很疲惫, 眼下泛着一片青, 她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忽然问起:“你在首顿感觉怎么样?有想法换个新环境吗?”

    “挺好的。”

    白念安有些忐忑, 白祥君很少主动问起关于成绩之外的事情, 怎么突然提起了换新环境的事情?

    他竭力表现的自然些, 道:“我在学校里已经呆习惯了,可能去其他地方有些……不太适应。”

    话说到最后变得越来越小, 对于白念安而言去哪个新环境他都有自信做到最好,没底气是因为说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不愿意离开只是因为一个人。

    “我不想离开首顿。”白念安强调了一遍。

    白祥君揉了揉太阳穴,说出了个噩耗:“你哥哥又复发了,这次从维港准备转去瑞士治疗, 一会就出发,也就是说——”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陪在你身边。”

    白念安轻蹙起了眉头,有些担忧:“上次那个医生不是说可以保守治疗吗?怎么会突然……”

    白迟的病归属于器官衰变的罕见, 很小的时候医生就诊断,有可能活个二三十,也有可能明天着的一阵风就病倒了。

    也是从白迟生病后,白祥君便将所有重心全部放在了白迟身上,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的去满足白迟的每一个愿望。

    女人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但也尽力解释着:“情况没办法预估,瑞士那边的学校我也联系好了,你确定不过去吗?”

    白祥君站起身,犀利的目光压迫而来:“还是有什么东西把你留在这里了?”

    看见白念安愣了愣,白祥君这才说出了自己得知的情况:“听司机说最近老有一个开摩托车的小流氓在你上学路上骚扰你,是怎么回事?”

    “不是骚扰,只是……只是在学校里交的朋友,有时候早上路过会打招呼。”白念安边说心里边唾骂那个傻大个,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朋友?”

    白祥君嗤笑了声,沉思了会道:“等你以后接手了Ares,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似乎是出于补偿心态,白祥君松缓了语气道:“别让我对你失望。”

    这样的话白念安听了不知道多少遍,可不管是重复多少次,都一样沉重,蜷缩着的手心一点点张开,那张皱巴巴的小纸片静静地躺在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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