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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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来霸道总裁爱上我这一出啊?”

    那张木讷着的脸闪过一丝疑惑,白念安看了看手中提溜的项链:“你不喜欢?”

    “不喜欢我就丢了。”

    他脸一黑,手腕被司北捏住, 那人进一步, 白念安就退一步。

    “你干嘛?”

    白念安合理认为司北刚刚的行为就是在嘲笑他,好说歹说他也是靠着一目十行的能力,偷偷在开会的时候补了两本黄江小说里的玛丽苏文学, 可司北的反应却一点都不像里面收到惊喜的小白花。

    司北单手饶过他身后扶住白念安的腰身,还是过去一样微微俯下腰身,脸轻蹭在白念安的手腕骨处:“没有啊,我很喜欢你的礼物。”

    再凑近些,司北的鼻尖轻蹭过白念安的鼻梁:“送小狗链不亲手给小狗戴上吗——”

    “主、人。”

    “看来你不想吃饭了?”

    白念安眉一挑, 但却极其郑重的将那条项链套在了司北的脖颈处, 闪耀的红宝石晃了晃, 像是空拍的心跳,骤然跳了那么两下。

    “饭还是要吃的。”司北眼睛一亮:“能这么浪漫的时候可不多。”

    “也不是不行。”

    “啊?”

    白念安一本正经的站在原地分析:“Ares股份我持有63%, 属于我的可流动资产和不动产估摸着能有差不的上百亿, 就这样每一天放烟花送礼物在游艇上吃饭, 可以吃到你入土。”

    他木讷着一张脸,似在真的很认真的去分析司北的提议。

    司北咽了口唾沫:“其实偶尔吃点家常便饭也不错。”

    “家常便饭的话, 咱俩能在一起吃一百辈子。”白念安和个机器人一样又补充道:“如果是吃很好很好的话。”

    司北夸张的长大嘴,语气听着阴阳怪气的:“什么?你是说你想和我在一起一百个一辈子?~”

    一辈子……

    好遥远的词。

    更何况是一百个一辈子。

    白念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沉默了会,忽略过这个话茬:“吃饭吧,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司北开心的过头,一点都没深想,走过去时他才发现了一束摆放在椅子上的白铃兰, 包装精美,法式手工蕾丝包裹着,莹白的花瓣在烟花下被渲染上色彩。

    “送我的?”

    “这次可不要偷偷拿出去丢了。”白念安弯起唇,调侃道:“小肚鸡肠,因为一束花和做贼一样回来又丢掉。”

    司北“嘁”了声,他扯了下嘴角,还是不服气:“你说说,你看看谁家有家室的人把别人送的花摆在家里,还摆在一进门就能看见的地方?”

    “气得人有家都不想回去了!”

    司北吹胡子瞪眼睛的,气得很,在一旁手都要抡出火星子的厨师端上来了第一道菜。

    “山药泥蓝莓甜点,内放置了高山小人参去腻味,助消火。”陪侍生在一旁介绍。?

    “扑哧。”白念安笑了出来,难得的哄了司北一回:“行了,下次我直接丢掉就行。”

    “你居然还想着收??”司北不可置信。

    “那我要怎么做啊?要我收到花之后就立马当着人家面摔倒地上,再抬脚踩一踩吗?那也太不绅士了。”

    “你——”

    白念安抬起手给司北倒了杯纯鲜榨果汁:“行了,喝点润润喉,聒噪死了。”

    这顿饭吃的一点也不安静,司北喝了果汁儿后话变得更多了,说得无非就是一些工作上的趣事,今天发现的新新奇的玩意儿,从一个话题落点再到另外一个只需要一秒钟的瞬间,前后毫无逻辑,却让白念安真的听了进去。

    他忽然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极限运动?”

    喋喋不休的司北忽然缄默,道:“就,就喜欢刺激呗。”

    在一起同床共枕一个多月,他们却和才认识一样,坐下心平气和的开始探知对方的“底细”。

    “你现在呢?现在有什么爱好?”

    “没有。”

    白念安果断的回应:“偶尔会收集一些蝴蝶标本。”

    是因为太忙了吗……

    司北尴尬的干笑了两声,道:“那你不忙的时候呢?”

    “发呆。”

    “什么都不想吗?”

    会想你。

    白念安必须也得承认,过去的这五年里,他无时无刻在每一个闲暇的日子里,都会想起司北。

    大概是枯燥无味日复一日的青春里白念安是灰色的,唯有司北不一样。

    司北是彩色的,所以值得他浪费时间发呆去想一想,以前白念安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只是想司北了,捎带思念了过去的自己。

    许久,那双沉静的眼没有起一丝波澜,转移开了话题:

    “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司北的声音变得迟缓了起来,呆呆的拖长了音节:“有——有吗?”

    “我的脸很红吗?”

    他伸出手拉住白念安的手朝着自己的脸颊捧着:“你摸摸,摸一下。”

    摸上去滚烫一片,白念安看向一旁的陪侍生:“鲜榨果汁里有勾兑其他的东西吗?”

    那个男孩儿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上桌之前兑了一些高纯度的蒸馏果酒,大厨说这样的口感会更丝滑。”

    白念安看向那个法国大厨,男人朝着他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他今晚供应的餐品。

    用拗口的中国话对他说:“不客气,先生。”

    司北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轻微的酒精过敏再加上海风吹了会儿了,醉的更快,现在已经开始不安分的蹭白念安的手了。

    “清醒点。”

    他轻轻捏了捏司北的耳垂:“司北?”

    司北黏在了白念安身上,甩都甩不开。

    游艇已经行驶到海中央了,现在说要下岸去买解酒药简直是无稽之谈。

    “先生,如果需要休息的话房间现在已经准备好了。”

    白念安费力托着比他高不少的司北艰难前行,陪侍生想搭把手:“我来吧,先生。”

    他把司北的身子朝着自己身上又揽了过去:“不用。”

    门被关上后白念安才松了口气,他总觉得刚刚那个服务生似乎在哪里见过面,不过今晚游艇上一切相关人员都签订了保密协议,也关闭了所有的监控设施,应该是没有任何风险的。

    灯才亮起一盏,随着海浪的猛烈撞击,游艇晃了一晃,白念安一时间没站稳差点摔倒时,他被司北牢牢的接住,托住了腰身。

    司北这状态可不像是完全醉了,丝毫没有受影响。

    “你没醉?”

    白念安转过身,他的唇忽然被堵住,司北的另一只手紧扣住他的腰身压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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