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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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寄来照片的人果然是你啊。”

    靳昭成瞬间反应过来:“你诈我?”

    “你心里要是没鬼,我怎么能诈得出来?”白念安拧起眉头,将烟头熄灭在一旁的檀木盘里,火星在他的指尖下迸裂开。

    “嘶。”白念安撤开了手,原来被烟头烫这么一下这么痛……

    靳昭成开口解释:“我也是意外发现那些照片的,再说了,要不是他不轨在先,我能找得到吗?”

    “我也没说要怪你,你解释什么?”

    “你……你不生我气?”靳昭成吞咽了口唾沫,他越来越揣摩不透白念安的心思了。

    白念安站起身,他整理好领结,道:“你不是也说了吗?为了我好。我倒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意外”的拍下这些照片,然后隔了很久才通过别人的手给我,让我这一个多月被玩的团团转——”

    那双漆黑的眼仁没有一丝感情,盯着靳昭成,露出了个荒唐的笑:“真是谢谢你啊,靳昭成。”

    砰!

    茶室的门被大力关上,白念安走在昏暗的长廊上,他身姿挺立,神情淡然,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回到办公室后拨打了通电话。

    “查一下最近要举办的承泽拍卖会的具体流程,要详细些,里面出售的展品也要一一核查一遍,没问题的话联系内部人员腾出一个邀请函名额。”

    宁岩有些不解:“是您要参加吗?”

    白念安无力解释:“拿到邀请函后给司北工作室的人送过去,叫那个什么苏之后不要再打扰我。”

    挂断电话后白念安脚下不稳,跌坐在椅子上。

    头又开始痛了,他手忙脚乱的拉开第二层抽屉,里面摆了许多瓶瓶罐罐。

    白念安服用止痛药物的剂量越来越大,最开始只需要吃一粒就可以管很久了,现在居然要七八粒,预约的看诊也因为工作的事情一推再推。

    服下药后白念安松了口气,他闭着眼等待药物起效。

    一片混沌间,白念安有些害怕了,下一次,再睁开眼他会看见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情,又忘记了什么?一切都是未知的。

    这是第一次白念安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孤立无援很久了。

    从未有人真正的到达过他的身边,无论是爱情,还是友谊。

    手机发出极其刺耳的提示音,将白念安唤醒。

    天色已晚,此时的他坐在后车座,宁岩正在喋喋不休着什么。

    白念安垂下眼,他的手机屏幕是亮着的,发来消息的人居然是白祥君,除非要紧事白祥君鲜少主动联系白念安,这个点儿怎么会主动发来消息?

    他点了进去,看清楚消息后视线又变得模糊。

    :我最近好像又犯老毛病了,忘记之前医生的联络方式了,你那有吗?

    白祥君回复了一串陶医生的电话号码,除此之外只施舍了一句话。

    :别被媒体拍到。

    宁岩正在汇报拍卖会的情况,察觉到身后那人已经沉默许久了,他转过身,愣了愣。

    白念安的眼泪几乎都有些兜不住,他瘪着下巴,尽力克制着哭腔,拿着手机的手还在发颤。

    宁岩以为这样心气傲慢的天之骄子只会一辈子顺风顺水,受不得一点委屈,原来白念安也会哭啊,他有些不知所措:“白、白总,纸给你。”

    “我现在就下车!”

    “等一下。”白念安还是将眼泪憋了回去:“我想问你个问题。”

    “您说。”宁岩不由得的蹙起眉头,算起来白念安比他小十来岁,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

    意识到白念安才不过二十三宁岩心底忽然抽了下,他又笨拙的安慰:“很多事情憋着可能会更难受,说出来说不定会好些……”

    白念安紧咬着下唇,表情极为认真:“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宁岩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或者是说他压根不理解为什么会有父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他挠挠头,道:“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吧?可是孩子生下来就是要被爱啊,不然生下来干嘛……”

    白念安忽的笑了出来,他朝着窗外仰望,将眼泪朝着上擦干抹净,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净。

    今天,白念安才从包裹着自己谎言里抽出身来。

    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爱他。

    啪嗒——

    雨珠砸在地上,碎掉了-

    司北再见到白念安时,他一身狼狈,浑身都被暴雨冲刷了个遍。

    他才加热好的汤被立马放下,拿出条干浴巾裹在白念安身上:“宁岩没送你回来吗?怎么浑身湿透了?”

    “我自己走回来的。”白念安的声音很小。

    “怎么突然想着自己走回来?心情还是很不好吗?还是最近公司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白念安仰起头看着司北,看了许久,他在琢磨司北的情绪。

    急切。

    担忧。

    哀伤。

    还有心疼?

    “噗嗤。”白念安笑了出来,单薄的身体经不起折腾,猛地咳嗽了好几下才停下笑。

    他问:“你现在也是在作戏吗?”

    “什么?”

    司北怔愣住,他不懂白念安嘴里在说什么,于是又问:“什么作戏?”

    白念安多希望司北现在可以向他说明一切,把那些脏事烂人全部拖出来洗的清清白白,哪怕是报复也可以,他都认了。

    一来二去,扯清扯平,或许他们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白念安又开始妄想。

    但白念安怕了,那些他看不懂的东西,他不敢再读下去,读到最后白念安怕那东西不是爱。

    “算了。”

    白念安露出了个很难看的笑容,他窝在了司北怀里,闭上了眼,很小声的问:“能不能说一句我爱你?”

    骗我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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