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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70-80(第5/19页)
对准那个扣着鸭舌帽的男人。
司北站了起来,神情睥睨的环着这一圈扫了眼, 最后定在了从幕后走到台前的祁连风身上。
男人堆砌起虚假的笑容, 站在“苏瑜鱼”的身旁, 接受着响彻会场的赞誉声。
距离越近,苏瑜鱼死前受过的凌辱就越清晰, 司北的拳头也攥的越紧。
传闻里,摄影师掐紧了模特的颈部,等到瞳仁涣散了才定格下这一幕。
但是苏瑜鱼送到医院时还有气息,也就是这个畜生要是大发慈悲的选择先送进医院, 或者做做急救措施,苏瑜鱼也不会死。
她明明坚持了那么久……
她明明还给司北炫耀自己结束工作后要去参观大学的事情。
她明明不应该死在自己热爱的镜头下。
从司北走上台时,整个会场的气氛便变了味儿, 他站在祁连风跟前,神色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
司北偏过头,拿起那尊“艺术品”,露出笑容:“圣经里有一句话听说过吗?”
“叫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祁连风轻“呵”了声儿,扯着嘴角挑衅:“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有种来打我啊?”
砰!
司北举起那个相框朝着祁连风头上砸了过去,鲜血四溅,迸射在他的脸上:“杀人偿命我还要给你挑个地儿?”
砰!又是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祁连风被砸到在地上,玻璃片嵌入皮肤里火辣生疼。
这突发的袭击让会场各个角落尖叫声此起彼伏,人头攒动,这次的拍卖会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安保为了防止更严重的踩踏事件发生,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来管台上的司北。
他捡起相框甩到了一边,一脚踩上了口吐鲜血的祁连风,隐忍了许久才露出的癫狂的笑:“怎么样?够不够有种啊?”
祁连风的目光飘移到拍卖会的第二层楼,随后他忍着剧痛又转过视线,眉飞色舞的笑说:“狗东西,你他妈玩完了!”
“看来你是一点愧疚的心都没有。”
司北仰起头哈了口气,沾满鲜血的一双手在地上捡起玻璃碎片,这一举动把祁连风吓得够呛。
“还不出来吗!”他恐慌的开始大叫。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个大汉,才想护住祁连风,司北长腿一迈把人踹出去三四米远碰撞到音响上,骨头和散了架一样再爬起来都难。
剩下的三四人一起提前准备好的棒棍走了上来,和司北这样的人打架最费劲了,他打你,你痛不欲生,你打他,像是很能吃痛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没几招儿就把这群业余的撂翻在地,司北抬手碰了下受伤的额角,鲜血直流,他不耐的蹙起眉头一脚踹过脚底下的男人:“打人别他妈打脸啊,我也是靠脸吃饭的。”
祁连风被吓得腿软打滑,和猫抓老鼠一样,他在前面爬,司北在后面悠哉悠哉的跟了上去,最后抬脚踩在了男人的腰上。
稍一使力,祁连风痛的大叫,司北歪着头问:“刚刚没听清,你说谁完了?”
“小畜生!”祁连风气喘吁吁,痛的哼哧哼哧的:“老子说的就是你!你就等着完蛋吧,你看谁能保的住你!”
司北忽然一顿,他紧咬着牙根:“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我,我只要你死。”
闪光灯亮起,他摆正祁连风的脸,露出顽劣的笑:“来,笑一个。”
那把玻璃渣几乎都要塞进祁连风嘴里,从背后袭来的木棍精准无误的砸中了司北的后脑勺。
他愣了片刻,温热的触感从发间一直流淌到后脖颈,全身泄了力气直直的倒了下去。
得了手的男人朝着一旁啐了口:“真以为别人身上没点儿功夫?”
祁连风瞬间活脱儿了,他立马站了起来接过棍棒朝着司北身上砸:“小畜生!和我斗?”
“下城区靠卖唱爬上来的孙子,嚣张个什么劲儿啊你?”
“让我愧疚?”祁连风扯着嘴巴皮笑了出来:“为我的艺术献身是给她的恩赐啊。”
狠劲儿踹了好几脚后,司北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木讷着脸闭上眼,脑子里浮现的是医院的长廊间,他匍匐在地。
面前的红光乍起,门被推开,手术台上的女人削薄一片,变成了融化在夏日里的冰。
耳边的机械女生响起最后一遍播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抬起头,医生搭上司北的肩膀,说出口的话那样沉重:“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就这一晚上,司北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
那天他发誓,抛弃过他的人司北绝不会回头看一眼。
司北陷入昏迷里,足足九天。
他反复缠绵在过往的回忆里,时不时说出口的梦呓会在夜半被抚慰,无论多晚,司北都被搂入在单薄的怀抱里。
梦里有个人轻轻拍着他的背,直到他再次熟睡。
第十天。
司北睁开眼睛,熟悉的天花板映入他的眼,一旁的支架挂着维持他生命体征的葡萄糖,房间里空无一人,他躺的太久,起身时还有些头昏脑胀,要不是之前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做复健可能都需要一段时间,他拔掉针头走出卧室。
确定了,这个家只有他一个人了,就连小白和小小白都消失不见。
司北独自坐在沙发上,房间太安静,无限放大的秒针转动声又太吵,他打开了电视机把声量调到了最大。
本以为铺天盖地的应该是自己的打人丑闻,来回按了个遍,居然一家媒体也没有报道,司北拿起才充好电的手机。
他深呼吸一口气才点开博客搜索了有关于自己的词条,还没来得及看,门铃响了。
通过视频显示器看清楚脸后司北松了口气,是他们这栋楼的专属快递派送员。
“白先生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司北拿过那个被包裹紧实的牛皮纸,快递员抬眼问:“白先生在家吗?这个快递是需要亲签的。”
“不在家。”
“不过我是他亲近的人,你放心给我就好了。”
快递员露出了个职业假笑:“好的,派送完毕,祝您生活愉快。”
司北对于里面装的什么一点也不好奇,他也知道如果擅自打开了白念安一定会生气。
文件袋被乖巧的摆放在一旁,司北还下意识的拍拍两下文件袋,呆滞的目光继续盯着荧幕,听着报道里主持人的声音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温暖些。
“就在刚刚,有相关媒体爆出Ares董事白念安于一周多前和一女子餐厅相约,举止亲密。”
“记者联系到Ares前任董事白祥君,从口中得知白念安正与青关集团千金董琢拍拖有段时间了。”
“郎才女貌,门户登对,似乎好事将近啊……不过具体还是要看Ares公关宣发为准。”
夜色四合,窗外繁华喧嚣,一对男女坐在餐桌上不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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