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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美人阿怜[快穿]》 70-80(第14/17页)
对着人鱼自言自语。
不期望他会听懂,大多是发发牢骚,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这期间,她采用了令她最舒适的母语。
仅仅一个月,他就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了吗?
“我需要一尾雌性人鱼”,她找到了劳拉,坚信那天发生的事是个不太美妙的意外。
面对劳拉的疑惑,阿怜解释道,“他的求偶期似乎要到了”
“你确定吗?现在离温暖的夏季还远呢”,捕获人鱼的工作量不小,劳拉不得不向她确认。
动物往往会选择在温暖的季节繁衍产卵,提高后代的存活率。
“他出现了求偶反应,”阿怜冷静地回道,“在没有信息素囊液诱导的情况下”
见她十分坚持,劳拉这才承诺道,“好的,我会命令他们出海捕捉。如果捕获成功,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办妥这事的阿怜提着琥珀色的信息素囊液来到了第五层。
她想看看这条人鱼对信息素囊液的反应。
一出电梯,人鱼就游过来迎接她。
他的目光落在那琥珀色的液体上,逐渐变得躁动不安。
阿怜爬上了喂食口,下方的人鱼显得格外兴奋,她安抚道,“冷静”
就在她想把琥珀色的液体倒入水箱时,人鱼极快地跃起,有力的尾巴一扇,装有信息素囊液的塑料桶脱手而出,带着腥味的信息素囊液糊了她一脸。
塑料桶漂浮在晃荡的水面上,丝丝琥珀色自水面下沉,在清澈的海水中弥漫开。
水箱外的阿怜跌坐在地上,顾不得尾椎骨的剧痛,形容狼狈地吐出嘴里的粘液。
人鱼对融入水里的信息素囊液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是专注地趴在离她最近的那块玻璃上,看起来愉悦极了。
……
阿怜漱口时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短时间内她不想再看见那个家伙了。
偏偏不如她所愿,这晚她再次做了奇怪的梦,梦里的主角正是那条人鱼。
长尾于水下紧紧缠住她,不断分泌的粘液成了向前开拓最好的辅助。
醒来时,她浑身的汗把床单都浸湿透了,她不得不再次进入浴室清洗。
热水漫过肩膀向下,她突然一个激灵,喘着气撑住了浴室墙。
诡异的身体感官还未完全消退,真实得不像在做梦。
“你是怎么做到的?”既然他能听懂,她决定跟他好好谈谈。
银发人鱼畅快餍足地游动着,健美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分明,修长的鱼尾亮泽光滑,点缀其上流光溢彩的鳞片如同宝石做成的战甲。
尽管这条尾巴在梦里让她受尽了苦楚,她也不得不承认它的漂亮。
他想引阿怜去喂食口那,阿怜不愿过去。
昨天的意外让她心有余悸。
这条人鱼明明有跃出水面三米高的能力,此前却一直没表现出来。
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要是他有咬断她喉咙的想法,轻易就能做到。
“那个信息素囊液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咬着牙问。
他贪恋地描摹她的全身,“我的……”
“你的什么?”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他突然话头一转,“……离开,带你去看”
阿怜深吸一口气,他做的这一切难道都是为了离开?
第79章 人鱼文科研员(七)“我喜欢你……的……
昏黄的台灯下,圆珠笔摩擦书页发出沙沙声。
“人鱼的体/液似乎有某种致幻效果,表现为做梦,或现实生活中短暂失去意识。”
“虽然还没有得出科学的解释,但是怀特研究员,我(Lyan),还有埃琳娜在接触那些液体后都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这本封页写着“人鱼观察笔记”的笔记本已经用掉了一半。
阿怜放下圆珠笔,翻动布满大小字迹的书页。
重要的地方她画了五角星当作记号。
最新被圈起来画星的节点是“求偶期”。
心底隐隐浮现的荒谬猜测被她下意识否决掉。
可人鱼怪异的表现让那个猜测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强到她没办法忽略。
从第一次做噩梦起,似乎有根隐形的丝线把她和他缠在了一起。
埃琳娜她们一定想不到,她比他们所有人都先认识这条人鱼。
起初是在梦里,然后是在哥本哈根,最后才是研究站。
她翻到笔记本的前几页:
“人鱼的视网膜结构适应于黑暗的深海环境,他们的夜视能力出众,但畏惧强光。陆地的强光环境会让他们处于接近‘半盲’的状态,无法细致分辨三米开外的对象”
这是当初捕获到大量人鱼时,埃琳娜根据活体实验数据得出的结论。
随着思维发散,心跳也开始加速,‘砰砰砰’地将新鲜的血液送往四肢。
难道说,研究站那充满杀意的一瞥,纯粹是因为他没认出她?
阿怜坐在昏黄的夜灯下发了会呆,而后起身,捞起椅背上纯白的研究服。
人鱼如她所料地那样,在感应灯亮起的一刹那朝她所在的方向游来。
她隔着坚固的玻璃看向那浅灰色的瞳孔,将柔软的掌心放了上去。
在她的注视下,人鱼学着她的模样,比她大上一圈的、带着趾蹼的手掌与她隔空贴合。
鼻尖是风控系统送来的海水的腥味,四周空气十分安静,只有水循环系统工作的‘嗡嗡’声。
阿怜垂眸把手缩了回去,她引着他来到喂食口,这里的镂空设计让他们可以对话。
“你讨厌我?”,她直切主题地开始拷问。
人鱼立马摇头,浓密似海藻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在水波里荡漾。
阿怜眸光颤动,她似难以启齿地小声发问,语气里带着一百分的不确定,“你喜欢我?”
“喜欢……”,这次人鱼是用声音来回答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一样低沉而富有磁性,只是别扭的发音让人意识到这并非他的母语。
‘喜欢’这个字眼阿怜听过不少次,唯独这次心里有些异动,她一时说不清这样的异动代表着什么。
换作其他对象,她一定会冷静地问对方,“为什么?”
得到的回答往往很单调,无非是外貌、性格、能力的排列组合,让她生不起一丝波澜。
她相信人类之间有爱情存在,只是得到的难度如同大海捞针。
那些宣称‘为爱结合’的婚姻,往往经过了精心算计,有的能瞒一辈子,有的没几年就原形毕露,比如她父母的婚姻。
以往的研究里,她总会对生物寻找伴侣的模式多关注几分,以弥补对人类真爱幻想的缺失。
而当下发生的一切让阿怜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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