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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高冷教授是前男友怎么办》 40-50(第12/30页)
“好,我知道了。”
段屹挂了电话,转头问简随安:“他们让我带你去家里吃饭,你想去吗?不想去我就找借口推了。”
简随安还有点搞不清情况,“你什么时候说的啊?”
“我没说,但他们知道我出国是去找你的,现在一起回来了,不用说也能猜到。”段屹放下手机,继续说:“不是一定要吃,不想去我找借口推了就行,就说学校有事。”
“没有不想去。”简随安轻声道,“要不下周末?”
“可以,都听你的。”
段屹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迟迟没动,只是挑眉盯着简随安,不听他亲口说出来去哪不罢休似的。
简随安顶着他期待且灼热的眼神,佯装思考片刻后,说:“去我那吧。”
“好,困就睡会儿。”段屹利落地换挡走人,没再坚持。
“睡了一路,不困。”简随安坐得还莫名有些拘谨,像是跟这辆车还不熟的样子,仰着脖子这看看那看看。
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段屹失笑:“怎么了?不是坐过吗?”
“之前没仔细看过。”
车内布置的很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跟新车没什么区别,段屹趁红灯时点开屏幕上的音乐软件,“想听什么?”
“都可以。”简随安收回视线,见他熟练地点开一个歌单,轻快的旋律响起,想到七年前段屹开的也是辆黑色的奔驰SUV。
偏偏今天段屹穿得休闲,也没抹发胶,要不是戴着眼镜,简直和七年前没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之前段屹的那辆车几乎遍布简随安的痕迹。
副驾有他的靠枕颈枕,后视镜下面挂着他送给段屹的小香包,就连挪车牌都是简随安买的,是和车本身风格十分违和的彩虹豆。
正想着,段屹忽然用手肘指了指中间,“打开看看。”
简随安不明所以,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个小的收纳箱。
拿出来一看,摆在最上面的就是他买的那个彩虹豆挪车牌,甚至连电话都没变。
简随安愣了愣,抬头看向段屹。
“放在那总是会想到你,本来是想扔掉的。”段屹故作平静地说。
戒断期最上头的时候,他把简随安所有的东西都打包了,首当其冲的就是车上这些。
然后就去宵阳店里,把所有和简随安有关的拍立得都撕了下来,就连简随安拍下的那些酒啊人啊食物啊都不放过。
逼得宵阳抄起酒瓶子,硬是把那些无辜的大合照抢了回来,问他:“段屹,你是不是疯了啊?”
段屹只冷声道:“别让我再看见这些照片。”
后来宵阳他们问起,段屹就轻飘飘地说自己扔了。
可唯一被他扔掉的就是车上这些东西,扔得潇洒,结果开出去不到一百米就掉头,冒着雨捡回来,放在那里,再也没打开过。
“拿都拿出来了,放回去吧。”段屹说道,“反正也舍不得扔。”
简随安却摇了摇头,合上盖子,对段屹说:“等着,我给你买新的。”
“嗯,好,你随便买,我报销。”段屹笑着应下。
简随安回来之后他几乎快把车里本就不多的东西腾空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自己也不想买,就想让简随安买点花里胡哨的东西放在他车里,看到那些东西就像是看到了简随安似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送简随安上了楼,段屹站在门口没动,还像往常那样礼貌性地移开视线,听到滴滴声才转过头,正好和简随安对上视线。
“不用避,密码是你生日。”简随安默默扔下一句,开门进去。
刚踏进去就被段屹捞回玄关从背后抱住,“分手了还拿前男友生日当门锁密码?”
“这多安全,不行吗?”简随安就着这样的姿势转过身面朝他,眼底含着笑:“你看,连你都没猜到。”
简随安一开始出于心虚按得飞快,一瞄才发现段屹故意没看他才松了口气,后来也是藏都懒得藏了,反正段屹边界感强,也不会看。
段屹替他把两个箱子搬进去,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简随安都换了拖鞋才发现他还杵在门口,“进来呀。”
段屹这才换了鞋进去,又仔细环顾一圈。
“我好不容易才搬进来的,还得慢慢收拾,所以…你先别着急。”简随安说着打开放得满满当当却很整齐的柜子,“你看。”
“没事,东西我陪你慢慢搬,你人随时可以来,我那里什么都有。”
“知道啦!”简随安俯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用保鲜膜缠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小箱子,沉甸甸的,递给段屹。
“这什么?”段屹接过来,“裹这么严实?”
“送给你的礼物。”简随安也不正面回答,又拿出几本相册,眼瞧着段屹貌似正在想着怎么打开,连忙说:“你回去的时候再拆!”
“这么神秘?”段屹把包裹放在一旁,“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保鲜膜看上去缠的时间不算短了。
“别问啦!”简随安用眼神威胁他,“你打开就知道了。”
“好好好,不问了。”段屹把箱子放到一旁,又接过他手里的相册,听他介绍。
这张是刚出国那天路边的花,这张是学校里的大胖猫,这张是教学楼上的日出,这张是退学那天和校门的合照,这张是第一次演出,这张是在心理咨询室兼职,这张是在花店……
段屹认真地听他讲,讲他拍照时的天气,讲他起伏不定的心情,就好像陪着他度过了那段时光。
有些照片是手机拍的,简随安也打印出来了,翻着翻着开始出现他自己的照片,每过一年,他的耳朵上都会多一个耳骨钉。
简随安花了些时间才翻完其中一本相册,正转头去拿另一本的时候,段屹忽然凑近,很轻很快地在他左耳亲了一下,低声问:“疼不疼?”
吻一触即分,柔软的触感还残留着,简随安怔了怔,才说:“你都问过好多次了。”
“嗯,”段屹偏头看着他,“可你都不说真心话。”
简随安轻轻叹了口气,撇撇嘴,用力地点了下头:“疼啊,但是现在已经不疼了。”
“疼怎么还打这么多个?”段屹抬手轻轻蹭他的耳垂,“已经很酷了。”
“我才不是为了装酷才打的!”简随安连忙否认。
真要说原因,他又觉得有点难为情,被段屹盯得受不了了才说:“可能是迟来的青春期吧,挺中二的,就觉得痛才叫活着啊,后来也觉得挺酷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很亮,透着股和十八岁区别不大的活力,看得段屹心软软,手滑下来颇为自然地摸了把简随安的脸:“成小哲学家了,今年还打吗?”
简随安摇头,耳骨钉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今年不打了,今年有你。”
每次简随安都这样一本正经地说情话,好像从来都不是为了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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