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教授是前男友怎么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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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想过真的会和你分开,还以为我们只是需要冷静,没想过你会走。”

    等到他终于从失控的情绪中冷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简随安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怎么会不怪呢?但更怪自己嘴硬,怪因为赌气而不愿意低下的头。

    明明是去求和的,却整整分开了七年。

    简随安吸吸鼻子,追问:“那我们还会再分开吗?”

    他没指望听到肯定的答案,段屹是个搞学术的,说话留分寸,向来严谨,这种虚无缥缈的承诺,段屹不会给。

    但是段屹抓住他的手,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简随安,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再和你分开,哪怕是衰老、生病或者死亡。”

    刚说完他就被简随安捂住嘴,“快呸呸呸。”

    “呸呸呸。”段屹就近拍了拍树干,没忍住笑笑,扣住简随安的手腕,“你太可爱了。”

    简随安脸颊有点发烫,别别扭扭地将手抽出来,没什么底气地说:“说正事呢。”

    于是段屹便正色起来,对简随安说:“我说这些话,你不要太有压力。我不是现在就要你的答案,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隐瞒任何东西,我不会离开的。”

    “真的?”简随安试探着问。

    “真的。”段屹语气拖长了些,见简随安的目光还有些不确定的闪躲,无奈道:“我在你眼里有那么不可靠吗?”

    “就是因为知道你太可靠,所以才得想清楚啊。”简随安轻声道。

    他花了很长时间去思考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直到今天晚上被段屹牵着思绪跑,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表露真心。

    喜欢段屹,想和段屹在一起,想永远都和段屹在一起。

    “之前我说什么相亲,都是逗你玩的。我从来没有相过亲,以后也不会有。”段屹说,“你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想。”

    段屹说着就要把戒指盒往回收,刚一动,手腕忽然被简随安握住。

    晚风吹得手臂有些凉,但简随安掌心温热,望向段屹的眼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垂眸扫了眼戒指,摇摇头,“都拿出来了,还收回去做什么?”

    段屹一怔,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下一秒,简随安忽然扶住他肩膀,慢慢凑近。

    那双很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落在段屹的唇瓣上,段屹没动,只是盯着他靠近,亲上来,从若即若离一点点压实,贴紧。

    其实简随安心里还有一万个疑惑,还在担忧,但他此刻决定要遵循内心,不再纠结七年前他们分手的理由,不再逃避。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简随安心想,彼此折磨没有意义,逃避也只能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

    人不能改变过去,也无法预支未来,只能把握当下,仅此而已。

    简随安一直认为自己成长得足够清醒,足够理智,但还是放任自己沉沦。

    段屹说的没错,他们现在确实很合适。

    他感受到段屹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向来风轻云淡的人居然在为他突然的主动而紧张。

    意识到这点后,简随安没忍住,拉开距离轻笑了一声,似有若无地贴着,刚想调侃,段屹就微微抬起下巴,在即将亲上来时忽然停住,低声问:“可以亲你吗?”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刚刚那句话。

    简随安没有回答,搂住他的脖子亲上去。

    主动权在简随安手里,但段屹并不一昧承受,手环过简随安的腰,一使劲,就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按进怀里,抱紧。

    整整七年没有接吻,即便是重逢后蜻蜓点水地亲了几次,简随安还是略显生疏,腰侧刚一被段屹碰到,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一颤。

    就在他闷哼出来时,段屹仰头撬开他微张的牙关,长驱直入。

    舌尖陌生而又熟悉的触感让简随安头皮到指尖都在发麻,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记忆深处从没有忘掉的回忆涌现,如同潮水般将简随安吞没。

    段屹亲得急,但并不凶,甚至称得上缱绻温柔,裹着舌尖和唇瓣一点点磨,仿佛要把这七年欠的都磨回来,磨得简随安呼吸急促。

    眼角激起生理性泪花,混杂着刚刚还没来得及完全擦干的泪水,啪嗒一声落在段屹的侧脸上。

    段屹一顿,主动拉开距离,看到简随安泛着水汽的眼睛,心快要软成一滩水,低声喊他:“宝宝。”

    简随安搂着段屹的手臂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猛地收紧,被他叫得浑身发麻,红着脸,环住他脖颈,蹭了蹭:“嗯。”

    “宝宝。”段屹又喊了一遍。

    察觉到有泪滴在他肩膀,段屹的呼吸微顿,又抱紧了些,抽出只手在地上借力起身,就着这个姿势单手把简随安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简随安惊呼一声,顾不得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眼泪,双腿下意识夹住段屹的腰,被抱着转了两圈,才发现段屹抱得很稳。

    他们本来就有些身高差,段屹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手臂上的肌肉比上大学的时候更结实,体型更是比简随安大了不少。

    他就这么单手搂着简随安的腰,毫无由头地转了几圈,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他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宝宝,别哭了。”

    段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简随安了。

    上大学的时候,“宝宝”这两个字几乎快成了简随安的代号,有的老师甚至都调侃着跟着叫。

    除了段屹。

    在一起之前,段屹从来不这么叫简随安,每次都是冷着张帅脸硬邦邦地喊他名字;在一起之后语气倒是软了些,但也只是极个别的时候叫一两次。

    比如亲他的时候,把他亲得面红耳赤,段屹就会故意低声问:“宝宝,脸皮怎么这么薄?”

    即便当时简随安早就已经对这个称呼习以为常,冷不丁地听见段屹这么叫他,还是会浑身一激灵。

    偏偏段屹又总是叫得十分自然,且理直气壮,有时候还要追问:“大家不都这么叫你么,害羞什么?”

    他总是太认真严肃,以至于简随安搞不清是故意还是无心。

    但此刻段屹的神情十分真挚,他仰着头,细碎的灯光洒进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一本正经地说:“你一哭,我就觉得我特别不是个东西。”

    简随安低着头,一滴泪恰到好处地掉在段屹的脸颊上,他没管,反而屈指去蹭简随安挂着水珠的睫毛。

    偏偏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哭,哭得他心软成一滩烂泥,那七年的挣扎也好,痛苦也罢,一股脑地全被他扔到脑后。

    不重要了,管他为什么,只要简随安回来就好。

    “不是因为你才哭的。”简随安红着眼睛替他擦掉落在脸上的那滴泪,“只是你这样和我说话,我忍不住。”

    “那还是因为我。”段屹把他往上颠了颠,“对你语气重了也不行,哄着也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嗯?”

    “没有不行,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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