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反复死遁让男主走虐文剧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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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此在村中,借她的能力继续庇佑村庄。”

    “她知道我对村民心怀怨恨,于是要我发下毒誓不能伤害村民,可没想到,这些村民以为她被困在魔界,便取用我的血喝下,从而让他们拥有转移魔息的灵气,来完成他们的计划。”

    花琅皱起眉头,“那其它的青莱弟子呢,他们分明没有接受这些村民的食物,为什么会被选做魔息容器?”

    白狐伸出爪子拍了拍身下的木棺,“你的弟子们就在这些棺木中,他们虽然没有接受食物,但昨夜的雨,和今晨的雾,都是魔息的另一种形态罢了。”

    花琅终于明白了,通往魔界的镜子已经碎了,只要他们身在此处,就迟早会因体内带有灵气而被污染。

    花琅又想起一件最为要紧的事,连忙指着身后的潭水道,“这潭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分明见它会吸人进去,为何对我却毫无反应?”

    白狐也有些不解,“这口潭,是真神所修,我身上负有禁制,它通向哪里我也不知道。按理说,只有喝了灵血的人才能进入,那人身上有和真神一样的气息,才会被卷入其中。”

    “不过,你若是也想进去,那便来喝我的血吧。”狐狸又邀请道。

    花琅冷静下来,她看着这一地的血,瞬间想通其中关窍。

    只有“灵”的气息才能进入这座阵法!

    谢寒惊是天狐,所以才会被带入阵法之中,而喝下白狐带灵的血,就可以混淆气息进入阵中了!

    白狐举着血淋淋的前肢蹦到花琅面前,摆满棺木的幽静室内,只听到它沙哑低沉的声音,“来,喝吧……”

    花琅打断白狐,“我不喝。”

    白狐闻言错愕,甚至忘记收回前肢,“你不是想进入潭里吗?”

    花琅取出一个包裹得严实的木盒,里面装的是灵蛟的尸灰和犄角,她带在身上,本是想将灵蛟归还于赫水。

    如果是灵的气息,那灵蛟是否也能唤起阵法?

    花琅不确定此举能不能行,她正准备试探一下,背后的潭水就忽然扭曲、涌动起来,水色扭曲眼前景象,眨眼间,她就消失在庙中。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非礼勿视

    酒馆外,狂风携着砂砾急促地敲打在枋木窗户上,阵阵狂躁撞击声犹如万马奔腾,窗轴发出轻微的松动声,又很快淹没在暴怒的风沙嘶吼声中。

    酒馆内,三座高大灯檠内烛油噼啪作响,却不见半点光。

    昏黑中细细瞧去,方发现这酒馆内居然悄无声息地坐满了人,个个皆垂头静坐桌前,一动未动,场面鬼魅阴森极了。

    “嘎吱——”

    大门打开一道细缝,两道人影迅速裹着风沙钻进酒馆内,转身阖门的功夫,死寂的酒馆已是热闹一片。

    仿佛是烛火跳动的刹那间,又像是随着生人踏入门内的那一声细微动静——

    屋内瞬间“活”了过来,愈来愈亮的烛火下,一阵嗡鸣如虫语般嘈杂细密,片刻间又变化为急促低语声,烛火将整个酒馆内部照亮的时候,酒馆内已是滔滔不绝的交谈声,碰碗声和小二倒酒声穿插其中,仿佛是一间再正常不过的酒馆。

    方才还僵坐桌前的人们,现在纷纷摇晃着四肢,做出喝酒聊天的样子,但看起来生硬极了。

    那误入其间的一男一女对屋内变化浑然不知一般,确认大门已经掩好,又仔细地拿过一旁的木杆抵上后,花琅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沙。

    一旁的谢寒惊还搀着她,他脸上也是落了风沙,只有长睫下的眼窝还是白净的模样,整个人狼狈极了。

    至于他们两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说来命苦,实在是命苦。

    花琅和谢寒惊进了水阵后,却并没有被传送到阵法尽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主光环的作用,本该于三日后出现在罗垠秘境的沙城,阴差阳错,正好在那一刻路过水阵,将阵法里的他们两给吸了进去。

    于是,修为莫名消失的花琅和吸入魔息的谢寒惊,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沙城里的翳鬼。

    在吃了数不清多少口沙子后,他们两才跌跌撞撞地躲过翳鬼的追杀。

    “咳咳……都怪弟子轻敌,才让师尊也落入了险境之中,请师尊责罚。”

    谢寒惊忽然拔出了腰间木剑,双手递给花琅。

    花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虽然她在追上男主之前,确实没料到会进入沙城,但沙城出现在何处,又不是谢寒惊决定的。

    “这不是你的错,我为何要罚你。”花琅想将他的剑推回,又怕他自伤,只能半真半假道,

    “我既然收你为徒,徒弟有难,难道师尊还能袖手旁观不成,进入水阵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必自责。况且,如今我的修为被压制,这沙城变幻莫测,剩下的路还得靠你。”

    谢寒惊久久没说出话,他的妖丹微震,纠结半响,才收回剑,轻声道,“弟子明白了。”

    花琅盯着他收起剑。

    谢寒惊浑身也落满了灰,酒馆昏暗,他的一双眼睛就变得格外剔透,像是洒了天光的深海,无声地引诱着每一个路过的渔人。

    美丽,但随时都有溺毙的风险。

    光是注视,就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气氛微静,连带着酒馆内的空气都凝固起来,烛火暗下去的同时,黑暗中无数双觊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二人。

    “怎么突然变黑了?”

    花琅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堪堪从谢寒惊身上回过神,立马就注意到屋内的变化。

    “应该是灯芯掉进油里了,弟子去看看。”

    谢寒惊走向灯檠。

    他扫去灯剔上的落灰,轻轻一拨,灯架上的烛油噼啪一声,堂内再次明亮了起来,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人们推杯换盏,嘻笑怒骂。

    但那灰败面容上已经落满沙尘的眼,在烛光下已无所遁藏。

    花琅仍无知觉般地站在门前,借光清理着衣隙里兜着的沙砂和小石子,毫无防备地侧头,就对上了一张灰蒙僵硬的脸。

    这张脸的皮肤绷得极紧,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爬出什么东西来一样;瞳孔则像是被茧包裹起来了一般,苍白而无光泽;整张脸包括人中,都落满了浮尘。

    正常人看见这一幕,早吓得魂飞魄散了。

    但花琅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神态自若地对谢寒惊道,“这间酒馆倒是热闹,桌子都坐满了。”

    谢寒惊将尖锐的灯剔收入袖中,“嗯,应城有洛云王坐镇,是凡间少有的繁华之地,弟子去后面看看,应该还有位置。”

    洛云王?

    这里居然是燕容的故乡!

    沙城无主无界,它像是一滩流动着的水一样,以“无”的形态淌到一个地方时,便会记下所到之处的一街一巷、一人一灯,再反复用风沙刻影图形、重现这世间百态。

    只是沙城中没有春秋、晨昏概念,花琅现在看到的景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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