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热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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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他老婆一来,他一定会乖乖跟着回家!”

    有人转账到小群里,叹气:“愿赌服输,婚姻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角落里的员工也在讨论。

    “老板娘也太美了,难怪老板天天把老婆挂嘴上。”

    “老板娘也太A了!”那人还原地做了个手势,“掐着老板的脸啊,这谁敢?”

    ……

    周蝶猜想贺西承今晚喝得烂醉,应该是因为金毛。而她心情也不佳,因为酒店的事,那位邬女士一整天都没回复她。

    上了车,贺西承又从刚才在酒吧里的高冷寡言转化成原本的黏人样了。

    他手还扣着周蝶指缝,坐在副驾上也不松开。上扬眼尾泛红,那双潋滟的眼眸也漆亮深邃,就这么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睨她:“老婆。”

    周蝶趴过去给他系安全带,随口应:“嗯?”

    贺西承眼睫低敛,望着她的脸,蓦地开口:“贺臻他……”

    她神情微怔。

    总听他喊小舅,第一次听他这么连名带姓。

    贺西承紧盯着她的表情变化,头勾低了些,脸部轮廓被车里昏橙灯光映照得晦明不清。

    他薄红的唇微动,把话说完:“贺臻他今天接了我打给你的电话。”

    “我吃饭弄脏了衣服,当时在洗手间。”周蝶把手从他那抽回来,和他面对面,把袖口给他看,“你小舅乱碰我手机。”

    贺西承突然笑了:“那你不要再理他了。”

    她狐疑不决地看着他,怀疑他是不是真如贺臻所说的那样,知道了什么。可贺西承天生一张好脸,淡漠又松懒的神色,总是让人无从探查情绪。

    周蝶不敢冒险问,她知道他和贺臻关系不错。

    如果因为她,造成舅甥俩有嫌隙,这对贺西承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嗯。”她点头,“只是在和他汇报酒店的事儿,你那位师兄有回复你吗?”

    贺西承扯开领口,衬衣松松垮垮地敞着,乖乖回答:“我让他加急了。”

    他还想牵她,指尖又握上来。

    可是周蝶要开车回家,抿唇,尝试往外抽出一点点:“现在不牵可以吗?”

    贺西承抓紧,偏过头:“你不爱我了吗?”

    “……”

    每次喝多了酒都是这一出。

    这人小时候到底看了什么狗血爱情剧——周蝶微张着的嘴迅速闭上,转过头鼓了鼓腮,从喉咙里勉强憋出一个“没有”。

    他变本加厉:“那为什么不牵我?”

    周蝶挂档,面无表情的脸,藏在头发下的耳朵却好红:“我要开车。”

    “车很重要吗?”贺西承拉她手,口出狂言,“别开车了,开我。”

    她咬牙,掐他虎口:“你到底要怎么样?”

    贺西承嫌热,打开了车内空调。眼角拉扯得平直,幽怨地看着她,控诉道:“你不爱我了。”

    “……”

    又回到原点了。

    周蝶始终没开车,也没甩开醉鬼的手。她从来不擅长应付这样的贺西承,也一直没学会他的脸皮。

    为什么他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

    好烦人,好自在,好羡慕。

    贺西承手指贴着她腕骨转圈,指腹磨得人发痒,似醉非醉地撩起眼睫:“一般这种时候,我老婆会过来亲我。”

    她心口汹涌到要转开脸,才能抑制那股羞赧劲:“你今晚真的喝很多酒。”

    贺西承:“我吃糖了。”

    “……”

    她无奈僵持了几秒,凑过去闭上眼:“快——”

    还没说完话,肩窝就因为他落下来的吻往前扣,蜷缩起来,像是被烫了一下。

    男人乌黑茸发蹭着她下颌,身上泠冽浓郁的酒气勾缠着她的呼吸。

    周蝶瞳孔放大了些:“贺西承……”

    “嗯。”贺西承没和她接吻,只是把脸埋在她侧颈,在轻轻咬她的肌肤,“他们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周蝶把手放在他脑袋上,不理解:“谁说的?”

    “我公司那部电影的宣发词。”他闷着声,“我不会让它上映的。”

    “……”

    被他啃了一脖子红印。

    后半路到家,贺西承都安静了。

    周蝶去酒吧前,就让阿姨帮忙将金毛的狗窝、狗粮都收拾在不能一眼看见的储物间里。

    家里的草坪、露台那果然一下空了许多。

    洗过澡的贺西承酒醒了一些,一出浴室,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只刚叠好的纸蝴蝶。

    是周蝶给他折的“隐潮蝶”。

    27

    第27章

    ◎祝你自由◎

    那只折纸蝴蝶有很多折印,因为反复折错过。

    周蝶隐约记得,这蝴蝶在贺西承那的含义是能吸食人类的噩梦和悲伤。

    虽然她对这种无根据的说法并不感冒,但今晚的他看上去需要这只“隐潮蝶”。

    在书房检查了一遍邮箱,依旧没有回复。

    但要上楼前,有人拨通了周蝶的电话。

    那边是道女声:“打过来不是要和你们和解,只是想问你说得这么天花乱坠,那监控录像为什么还没有送到我律师手里?”

    “邬女士?”周蝶抓住机会,快语连珠,“抱歉,监控录像有一段不完整,我们的技术人员在尽力修复了。或许您可以和我谈谈吗?我是合楽的副总……”

    “停!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的套路,开除前台,说那只是实习员工,然后撇清关系是吧?”女人嗤道,“没用,我还是会告你们。”

    “不是的,我们酒店目前发布的声明只有配合警方,其他——”

    挂断了。

    周蝶看着黑屏的手机,叹了口气。

    她回卧室时,醉酒的贺西承还没有睡。他穿着灰色缎面衬衣,抓过的头发现在都垂顺下来,遮盖英挺剑眉。

    因为低阖着眼皮,锋利英俊的五官在床头橘色调的灯影下显得柔和许多。

    他在盯着手上的折纸蝴蝶发呆,听到房门被推开:“在和谁打电话?”

    “那位邬女士。”周蝶爬上床,没脱鞋。有点累地横趴在床侧,声音低到像自说自话:“其实我觉得她应该没有说谎。”

    但在这个案件里。

    或许因为网上一些自导自演的案例在消耗司法公信力、浪费大众同情心,遭遇真实性侵后的女性境遇也变得更困难。

    今天一整天都没好好休息过。

    缺失的那段监控录像,不仅警方和邬女士在催促,就连那位高管韦某的律师也多次打来电话。

    这件事在网上还没掀起热潮,是因为报案的邬女士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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