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死遁后前夫疯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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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诚实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宫婕又说:“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明彰哥?他当然不喜欢……”李知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反驳,可是话说到一半,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咖啡杯上,李知停了下来——

    这几天都在下雨,一周前的晚上七点,毫无预兆地开始下暴雨。

    那时候的李知刚好在褚明彰宿舍里,吃完晚饭正准备离开,褚明彰的宿舍内没有伞,这场暴雨止住了他的脚步,他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雨仍然没有要停的迹象。

    李知趴在窗边,感慨道:“今天雨下得真大。”

    褚明彰将书翻过一页,“嗯。”

    “快九点了啊。”李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就算雨没有停,那他也该走了。

    褚明彰看了他一眼,“那就留下。”

    李知愣在原地,褚明彰这句话突如其来,叫他不知所措,褚明彰看着他,挑起一边眉:“今晚雨不会停。”

    “嗯…我知道。”

    “所以。”褚明彰直视李知的双眼,重复了一遍他方才的话,“留下。”

    只是一场雨,只是一把伞,获得一把伞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但褚明彰让他留下。

    第二天晴空万里,李知仍然跟褚明彰一起在他宿舍吃晚饭,这天晚上李知吃饭的速度特别慢,又罕见的胃口特别好,吃了满满两大碗饭……七点半不到时,窗外响起隆隆雷声,李知放下筷子,一颗心终于松了下来,被撑到胀痛的胃部也终于有了几分缓解。

    褚明彰已经吃完了,但他还坐在餐桌边,听见雷雨声他放下手机抬眼看向李知:“今天带伞了吗?”

    李知不留痕迹地瞟了一眼放在玄关处的包,他握着筷子的手不知为什么抓紧了,李知嗓子发干,他摇了摇头:“没带。”

    褚明彰好像笑了一声,李知搞不懂褚明彰那声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低着头,耳根发红,褚明彰又说:“那就继续留这。”

    第三天全天下雨,两个人都带了伞,可吃完饭后,李知没走,褚明彰也没开口,他们就这样心照不宣地达成了共识,从这天起,两个人住在了一起。

    有时候李知也会觉得这种氛围很危险,却又不自主地沉醉其中,这种捉摸不透的关系使他怀有无限幻想,却也忐忑不安。

    褚明彰会和他一起熬夜,两个人一起打游戏打了一整个晚上,最后困得要死一齐在沙发上睡过去,早上醒来看见褚明彰臭着脸穿校服,一只手将睡的蓬乱的头发抓顺,他看了眼时间,说靠,要迟到了。

    李知第一次听到褚明彰这么说话,觉得很好笑,所以他就傻乎乎地笑起来,褚明彰转头看向他:“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要迟到了。”褚明彰说。

    “嗯,我看到钟了。”

    褚明彰问:“你怎么不叫我?”

    李知答:“我睡过头了。”

    褚明彰又问:“那你怎么不定闹钟?”

    李知又答:“我以为我不会睡过头。”

    褚明彰哑口无言,把他的校服丢给李知:“快点,要迟到了。”

    两个人在三分钟之内完成穿衣洗脸刷牙,这可能是褚明彰目前为止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慌里慌张的时候。

    跑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褚明彰还有一搓头发是翘起来的,进教室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在看褚明彰头顶上的那搓头发,褚明彰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下课就用水把头发压平了。

    李知知道他肯定怪自己没叫醒他,所以他给李知买了他最讨厌的鳕鱼三明治。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给李知买了早餐。

    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褚明彰给李知带早餐。

    ***

    真正的褚明彰,其实与他展现在外人面前的样子,是很不一样的。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冷漠、不近人情,不好惹。就算除开家世,褚明彰这样的外貌个性也会令人望而却步……可实际上他也没有那么可怕。

    其实褚明彰与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他爱吃甜的,不喜欢辣的,可李知喜欢。他会在周末来临前与李知坐在一起挑选正宗的川菜馆,吃菜的时候嘴唇会被辣的通红却又嘴硬说没感觉,然后狂喝好几杯水。

    李知会忍不住笑起来,然后褚明彰就要生气,具体表现在与李知走在一起时不说话。

    虽然他平时也不说话,但现在李知已分辨出来了,他什么时候是正常状态,什么时候是生气——

    这时候李知就会说想吃冰淇淋,可当店员将冰淇淋甜筒交给他时,他又会反手递给褚明彰。

    “下次我们不来这家吃了吧?我觉得其实味道也挺一般的。”方才就着水煮牛肉吃掉满满一大碗冒尖米饭的李知违心道。

    褚明彰接过甜筒,目光落在微微仰头看他的李知身上,说他觉得还可以,下次还来。

    于是李知就笑起来,褚明彰看他一会儿,又移开视线,低头咬了一口冰激凌——看错了吗?低头时褚明彰的嘴角似乎也勾了一下。

    他会赖床,会在喂猫时不小心被抓伤而苦恼。

    家庭医生过来给褚明彰清洗伤口,注射疫苗,李知坐在一边看着,褚明彰则转过头去:“你看什么?”

    “你看起来不像这种人。”李知说。

    “像哪种人。”

    “会去喂猫的……”李知歪了下脑袋,“爱心人士。”

    褚明彰短促地笑了一声:“这是我第二次喂猫。”

    “也是我第二次被猫抓。”

    他说这话时,无视了家庭医生的阻挠,垂首点了一支烟。李知静静地等待着,等外人走掉了,褚明彰才继续说了下去:“我七岁那年家里的院子里跑进来一只猫。”

    他顿了一下,说:“毛发灰漆漆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不好看。”

    “我不想管它,但它一直叫,所以我折返回去了,我给它洗了个澡……挺意外的,其实它是只白猫,还挺……”褚明彰犹豫了一下,“挺可爱的,我还没想好之后该拿它怎么办,当时的管家就过来了,他要将猫带走,我当然不愿意。”

    “猫受了惊,在我手上划了一道,窜走了。”

    李知一直屏息凝神地听着,可是褚明彰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李知不由自主地开口问他:“然后呢?猫怎么样了。”

    褚明彰看着他,看着他明亮的眼睛,他吸了一口烟,声音有点沙哑:“没有然后了。”

    管家被辞退了,他们告诉褚明彰猫跑走了,可是没两天褚明彰在院子外面看到了沾染着血迹的一大撮猫毛,七岁的褚明彰找上了他妈妈,“猫呢?”

    那时候他还心怀期待,期待他妈妈也会像其他人一样说猫跑掉了,哪怕褚明彰心里知道这不是真相,他也会相信的——但他妈妈说了实话:“死掉了啊。”

    “野猫有病菌啊,你看到了应该离远一点,然后叫人过来把它赶走……唉,为什么要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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