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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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时分,谢昭回到谢府。

    马车停稳时,她扶着林氏的手下车,步子仍有些虚,可心却是雀跃的。

    回到房中不久,门外便响起一阵脚步声。

    “昭昭。”是谢执的声音。

    谢昭连忙起身相迎:“阿兄。”

    他一身常服,眉眼温和,步子不急,带着惯常的那份沉静。

    “寺中风大,回来的时候可受了凉?”他走近,伸手覆上她的额头,“似乎还略有些热。”

    谢昭摇头,连日来沉郁的面容终于扬起笑意,“阿兄不必忧心,我已大好了。娘亲看着呢,不让我多走动。”

    谢执点头,神色如常,唇边甚至带着几分笑意,“你病中缠绵,娘亲日夜悬心,郁郁寡欢。如今你好了,陪她出去散散心也好。”

    他顿了顿,目光不经意般扫过她的脸,“今日……在寺中,可遇上什么故人?”

    谢昭一怔,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碰见了沈公子。”

    谢执微微一笑,“哦?”随即垂下眸子,静候下文。

    “他……他说这些日子一直想见我,只是被人拦下了,信也未递进来。”她低下头,声音渐低,带着几分不确定,“他……额上还缠着纱布,像是受了伤。想来……并非故意不理我。”

    谢执没有立刻作声,只一双眼眸沉沉望着她,似要望进她内心深处,寻一个不想听答案。

    “既然他亲自解释了,你便信了?”他语气轻缓,低得几不可闻。

    谢昭轻轻点头。

    谢执喉间溢出轻笑,苦涩酸楚尽数埋进皮囊下。他没有再追问,也未表现出半分异样情绪,只伸手替她将一缕鬓发别到耳后,动作依旧温柔如昔。

    “……信也好,不信也罢。你若心安,那便是好事。”

    谢昭怔怔地看着他,忽觉他今日格外沉静,不似以往那般亲昵。

    “阿兄,你生气了吗?”

    谢执闻言笑了,眸中依旧是温和无波的水色,“我为何要生气?你是我疼着宠着的妹妹,只要昭昭开怀,阿兄自然高兴。”

    他指尖落在她发间:“不过,再来一回……我便不会再这般纵着你了。”

    谢昭心头一凛,未能参透这话中深意。

    可谢执已恢复如常,又笑着道:“乏了吧,早些歇息。明日我命人送些你喜欢的蜜脯来。”

    他说完,转身出了屋门,步履沉稳如旧。

    ——

    夜深,书房灯未灭。

    顾长安跪在榻下,低声回禀:“沈晏确与小姐在邯福寺相见。小的未敢靠得太近,但看二人言语温和,似已……解了误会。”

    谢执静坐案前,指尖缓缓摩挲着一枚雕金镇纸,眉眼隐在烛影之下,沉静得像一潭死水。

    良久,他低声问:“沈晏,伤得重么?”

    顾长安迟疑了下,道:“额角磕破,擦伤些皮肉,不算大碍。”

    “……不算大碍。”谢执低声重复,语气轻得像在喃喃自语,连嘴角都勾起了一抹讥笑。

    片刻后,他忽地抬眸,眼神如薄刃般落在顾长安身上,声线无波,却寒意彻骨:“顾长安,你跟了我七年,连伤一个沈晏都纰漏百出,现下……连你也这般敷衍了?”

    顾长安登时冷汗涔涔,匍匐叩首:“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

    谢执缓缓起身,踱步至案旁的铜炉前,他垂眸望着炉火,慢慢摊开掌心,那只手骨节分明,掌纹纵横,犹残留着那日画像下裂扇的细微伤痕。

    “滚出去,鞭五十。”

    “再有下次……莫怪我不念旧情。”

    顾长安叩首:“是!”

    ——

    寅时方过,谢府中门已开,仆从洒扫庭除,静待贵客。

    谢执方换好官服,腰间玉佩尚未系妥,正欲迈出院门,却被一名家仆匆匆拦下,低声通传:

    “大人,老爷请您留步。”

    “嗯?”谢执眉头一挑,回身望去。

    家仆恭敬道:“老爷说沈家会上门提亲,大人应在家中见证,不必上值。”

    谢执倏地站住,眼神淡淡落向堂前方向,唇角却笑不出来。

    良久,他淡声道:“我知道了。”

    待家仆退下,他重新回身,走回屋内,动作沉稳地系着腰间佩玉。只是扣上玉钩那一瞬,“咔哒”一声轻响,扣子竟生生断裂,金丝翻翘。

    他垂眸凝视指间断扣,良久,似笑非笑:

    “呵……他倒真敢。”

    门外传来沉稳的车马声。

    须臾,最先进来的是京城又名的官媒张老夫人,张老夫人笑容慈祥,身后紧跟着沈晏——

    他着一袭天青色锦袍,姿态清隽挺拔,步履间带着刻意压抑的紧张。他低垂眼睫,不发一言,指节却紧紧攥着,显出克制。

    再后,沈尚书还有沈氏几位族老,及两名抬着礼盒的仆人,红绸覆面,庄重而肃然。

    厅内早已陈设妥当。谢崇山见礼队至,起身相迎,彼此寒暄数句,分宾主落座。

    张老夫人率先开口,声音圆润洪亮,透着满满喜意:“谢老爷、谢夫人,老身今日叨扰,是奉沈府之命,特来提亲。”

    她目光落在沈晏身上,赞许地一笑,又转向谢家众人:“贵府千金谢昭,温婉淑慧,才貌出众,素有美名;沈家公子沈晏,年少有为,品性端方,自初识便倾心不已,念念不忘。沈府上下,皆视谢小姐为理想良配。”

    她略顿一瞬,语气郑重几分:“今沈公子携家父族长,以雁为贽,愿求聘谢家嫡女,盼结两府良缘,缔一段白首之盟。”

    言罢,沈晏起身,朝谢父母与谢执郑重一揖,神色恳切:“晚辈沈晏,倾慕昭昭姑娘已久,今日斗胆登门求亲,诚心求娶。晚辈在此立誓,此生定当敬之爱之,护之周全,绝不相负!”

    他言语虽少,眼中却透出难以掩饰的慎重与郑重,似将整个心意都交付于这一拜之中。

    肃静的堂内,忽闻一声清脆的“咔嚓”轻响。

    谢执手中的茶盏,竟生生断作两截。

    他神色如常地将残盏置于案上,垂眸理了理被茶水洇湿的袖口,淡声道:“这窑口的瓷器,愈发不经用了。”

    无人接话。

    气氛一时沉寂,沈尚书不动声色地望了眼谢执,眼怀探究。

    林氏面上微讪,却见谢执神色自如,只得含笑接过话头:“家中器具确实该换新的了。”

    沈尚书随即朗声笑道:“说来也巧,沈家近日恰得些景窑新器,改日命人送来几套,也算为小辈添份喜意。”

    谢执微微颔首,不冷不淡:“有劳沈大人了。”

    气氛又顺了回来,那点微澜仿若风过无痕。

    仆人很快上前换好新的热茶,张老夫人又笑道:“今日沈府带了特制的玉雁,望与谢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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