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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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昭仍懵着,轻蹙着眉:“阿兄怎会在这……怎么还不睡?”

    说罢,她下意识地像小时候那样往他怀里靠了靠。

    谢执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这一靠,恰好蹭在他胸膛最炙热的那处,压抑的念头瞬间点燃,腾起更浓烈的燎原火势。

    他的手臂缓缓收紧,扣住她后背,嗓音喑哑得几乎不像人:“……昭昭,别动。”

    谢昭终于有些清醒了些,迷茫的眼神渐渐聚了焦,缓慢察觉到眼前人近得几乎压在她身上,掌心的温度滚烫得异样。

    她怔怔看着他,喉头哽了哽:“阿……兄?”

    谢执低头凝视着她,目光幽深,“嗯。是阿兄。”

    谢昭隐隐感觉出异样,想要撑起身子,却发觉自己的腰被牢牢圈在兄长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阿兄你……你怎么了?”她语气开始有些慌,指尖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快放开我……”

    “……别怕。”

    谢执俯身,额头缓缓贴上她的发顶,像极了往昔那般温柔安抚,却在下一瞬,将她微微挣扎的手死死攥住,扣在自己胸前,声音低低喃着:

    “别怕,阿兄没事……只是今晚饮了些酒,想抱抱你。”

    谢昭彻底怔住了,整个人一瞬间绷紧:“阿兄……你快回去歇着,好不好?”

    她挣了挣手腕,奈何他的力道像铁箍,丝毫不给她腾挪的余地。

    谢执慢慢低头,薄唇缓缓贴近她的面颊,像是在极限的自制下抵御着欲念翻涌,语气已然有了些克制不住的颤意:

    “昭昭,别躲我。”

    谢昭僵着身子,不明白为何兄长的气息忽然如此灼热、贴得这样近。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从不会在她面前流露这般古怪的……情绪。

    “阿兄你……你怎么了?”她语气已然发虚,指尖轻抵着他的胸膛,试图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他扣得太紧了。

    谢执闭了闭眼。

    “你不知道。”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像是要将什么东西压下去,声音低得近乎呢喃,“你什么都不知道。”

    谢昭的心跳得飞快,越发惶惑,轻声问:“阿兄……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唤夏枝来……”

    “不许唤她!”谢执猛然开口,语气竟带了些许狠厉,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喉间一紧,又压低了嗓音,“我没病。别叫别人。”

    他松开她的手,却转而覆上她肩头,手指从颈后缓缓摩挲下来,一路停驻在她锁骨下方。

    谢昭不安地缩了缩:“阿兄你……这样好奇怪,我有点困了,你快回去吧,好不好?”

    “别动。”他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近乎沉沦,“我已经忍了太久了。”

    “今晚若不是这药……我也不会……”

    他语句断裂,像在克制什么。但他没有再进一步。

    “阿兄……你好奇怪!你快些回去睡吧!阿兄你放开我!”

    他看着她被惊恐逼红的眼眶,那些未说出口的哀求,终于在他耳边震得太响太响。

    他像忽然被灌下一盆冷水。

    整个人僵在原地。

    半晌,他松开她。

    像从溺水中抽离,一寸寸从她身上退开。

    然后背对着她,坐在床沿,掌心死死摁住眼窝,像在忍受撕裂般的痛。

    “对不起……”他低声说,声音喑哑,在风中碎成齑粉,“……我不该这样吓你。”

    ——

    夜风透过雕花窗棂卷入书房,烛火微晃。

    谢执推门而入时,手指还在颤。

    他走得极慢,像每一步都踏在炽热的熔岩上,衣襟间还残留着她的气息,缠绵悱恻,沾了毒似的,烧得他骨头都在叫嚣。

    他径直走向书案后那道机关暗门,轻轻一按,熟稔地推开,一步步踏入那处无人知晓的密室。

    门阖上的一刻,外头的风声、光影、人声尽数隔绝,只剩一室死寂。

    暗室内燃着檀香,是谢昭最爱的那一味。他原以为自己尚能维持清明,可气味一入鼻,脑海便炸开一阵轻响,眼前浮现的,全是她。

    谢执闭上眼,喉结剧烈滚动,呼吸重得几乎喘不过来。

    她刚刚在他怀里——他差点没克制住。

    “……我忍得够久了,”他低哑地自语,“她那样看我,好怕我……可她明明靠过来,是她先靠过来的。”

    他仿佛疯了似的翻出那块谢昭的贴身绢帕,几乎是颤着手按在唇边,深吸一口,眼底血丝暴涨。

    “昭昭……”

    “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想要你。”

    话音落下,他终于撑着案几半跪下来,额头狠狠抵着桌面,像是在自惩,像是在克制。他的指节死死扣着木沿,青筋暴起,眼眶下是压不住的赤红。

    她的气息,她的影子,她温顺的模样、哭时的颤抖、靠近时的体温——统统从记忆缝隙中倾泻而出。

    他活像被困在火笼之中,连喘息都是灼痛的。

    “你是我的……”他喃喃重复,低低咬着唇,几近血味弥漫,“你早就是我的。”

    热潮如潮水漫卷,他死命咬着袖口,连声音都不敢泄露出半分。

    那种扭曲又近乎虔诚的渴望,从心底疯长,疯到他眼角逼出生理性泪光,疯到他恨不得撕碎那层名为“兄妹”的皮。

    “昭昭……”

    他在黑暗中颤抖,在她遗弃的绢帕里沉沦,在执念的深渊中堕落得毫无自救可能。

    直到潮涌褪去,风暴终歇。

    他跪坐原地,身形微颤,手心仍死死攥着被污了的绢帕。

    良久,他才抬眸,眼底一片死寂,却又透出病态的平静。

    “昭昭……阿兄不会再忍了。”

    “这世间,容不得你有别的选择。”

    ——

    次日,晨光透过窗棂洒在锦被上,谢昭缓缓睁开眼,脑中却仍混沌未清。

    中却仍混沌未清。她只记得昨夜自己极是困倦,本想唤人取水,谁知眼前却陡然晃过那双灼热如火的眼睛。

    她怔怔地望着帐顶,脑海中似有片段断断续续地浮现——

    温热的气息贴着耳廓,指尖轻拂过锁骨,低哑的男声在她耳畔压抑喘息:“昭昭,别躲我。”

    她猛地坐起身,心口剧烈起伏,胸膛像被灼烧过一般隐隐刺痛。

    发丝湿了大片,散乱地贴在肩侧,薄衣褶皱不整,领口微敞,肌肤上残留着一道细碎的泛红痕迹。

    她茫然地垂眸,看着自己腕间被攥出的一道指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是梦。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心跳如擂,脑中乱成一团麻线。她记得自己唤了“阿兄”,记得那怀抱滚烫得骇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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