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 25-30(第6/12页)
带着病后的虚弱:“昭昭,你守了我一夜么?”
声音里是难以言喻的怜惜,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柔和。
谢昭鼻尖微微发热,看着他鬓边还未干的冷汗,“阿兄,你感觉好些了吗?还烧吗?”
她手指动了动,想要探他的额温。
谢执却不肯松开,反而拉着她的手带进锦被里焐着,低声道:“别动,好不容易捂热了。”
顾长安适时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熬好的药和一碗清粥。
“大人,小姐,药和粥都备好了。”
谢昭见状,又尝试抽出手:“阿兄,该喝药了,先放手……我去端药。”
谢执眉心微蹙,握着她手不放,声音虽虚弱,却含着固执:“不必,让顾长安端过来。”
谢昭无奈地笑了笑,只好用另一只手小心接过,试着温度不烫,才将药碗凑到他唇边,“阿兄,张嘴,把药好了,一会昭昭出去给你买你最爱的佛手酥好不好?”
“好……”谢执乖顺地喝下药,但他那只握着谢昭的手,却始终未曾放松半寸。
“昭昭,”他半阖着眼,声音低沉而沙哑,“今日是除夕,府外定然热闹。往年你最是爱热闹的,若想出门走走,也无妨……只是……”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恳求:“早些回来。”
谢昭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泛红的眼角,心下酸涩异常,她咽了口唾液,掩下声音里的哽咽:“嗯,阿兄你就在府里等我,好好养着身体。”
谢执闻言,半闭的眸子微微睁开,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探究。但最终他还是轻叹了一声,像是妥协:“好,阿兄……等你。”
他的声音带着不舍,却也终于松开了攥紧着她的手。他目送谢昭起身,披好斗篷,戴好惟帽,然后望着他,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谢执靠在床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薄唇轻轻抿了下,那句“别走太远。”终究没说出口。
从午后等到傍晚,雪落了又停,廊下风灯一盏盏挑亮。府里下人忙碌,准备着年夜饭,笑语从院外传来,刺得他耳膜生疼。
谢执的心被无形的手攥紧,喘不过去。他目光落在门外,声线发哑:“去看看……小姐回了没有。”
顾长安出去又进来,低声回禀:“今日除夕,街上人多繁杂,小姐许是耽搁了。”
谢执没再说话,低头望着茶水里那点倒影,半晌,才呢喃道:“嗯,她让我等她,必不会骗我。”
可这话落下才没多久,他又忍不住抬眸往门外望去。
“……回来了吗?”
他嗓音发涩,还有着及不可察的颤抖。
顾长安跪下的那一瞬,谢执眸子里那点暖色蓦地收住,喉结轻轻滚了滚,才哑声道:“……说。”
顾长安手里捧着一个食盒,声音颤得厉害:“……小姐只差人送回一个食盒,说是答应买给大人的佛手酥,……人不见了踪迹。”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砰——”的一声炸响,烟火破空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绚烂的色彩透过窗纸照映在他脸上,却是寒冷刺骨。
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斥着令人胆寒的阴鸷,和即将失控的癫狂。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掌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谢昭手心的温度。
“她想逃?”
“她竟然会想逃!”
“原来都是骗他的……”
第27章 第27章关到一个只能想着阿兄,……
除夕夜,京城灯火如织,绚烂的烟火此起彼伏,撕开沉沉的夜幕,巨大的“轰隆”声伴随着下方街巷里孩童们兴奋的尖叫和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作响,汇成一片沸腾的声浪。
谢昭裹紧灰色斗篷,惟帽压得低低得,遮住眉眼,只露出紧绷着的唇线。
“小姐,”夏枝泪水连连,手心紧攥着她的袖口,“真的不要奴婢跟着您么?您一个人……这冰天雪地的,您身子又还没好利索……求您了,让奴婢跟着您一块吧!洗衣做饭,端茶递水,好歹……好歹还有奴婢在身边照应着啊!”
谢昭摇头,眸中泛泪:“夏枝,你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我早已将你当成亲人。你若跟我走了,阿兄定会寻你家人麻烦,我不想连累你……”
夏枝眼泪掉个不停,明明寒夜凛冽,她却哭得热气腾腾:“小姐……您从未出过远门,若是就这么走了,奴婢怕……”
谢昭回握住她的手,强扯出一抹笑:“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听话,好好回去。”
话一落,她又从袖中摸出一包早已包好的碎银,塞进夏枝手里:“拿着,回去给你爹娘买些吃用,若阿兄问起,只说是我强逼着你回府,与旁人无关。”
“替我……照顾好娘亲。”
远处又是一阵爆竹声,噼啪炸的整个巷子都亮了几瞬。
“小姐……”
夏枝眼泪簌簌掉,声线都破碎了,双手还想去抓她袖口。
谢昭唇角轻轻弯着,哄道:“别哭了,等我安稳了,……会托人给你捎信。”
夜风一吹,惟帽下那点藏着的泪意便被生生逼回了眼眶。
她不敢再多看夏枝一眼,怕自己会回头。
巷子的尽头是城西马肆,晚音姐姐替她备好的接应的人就在那等她。
她脚下加快,靴子踩在积雪上,吱吱作响。
其实自那日暗室醒来后,她就想明白了。
那无数条散乱,被刻意忽视的线,像是被骤然收拢捋清,曾经所有疑窦都一一得到了答案。
阻拦沈晏见她,隔断沈晏与她的联系,还有那一碗碗乌黑浓稠的汤药!也是兄长以调养身体为由,一次次含笑亲眼看她一滴不剩地喝下的!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就突然变得虚弱了,走两步也会心悸气短。
她心口一阵阵抽疼,脑海里浮现暗室那密密麻麻的画像,和尽是她旧物的木匣。
……从头到尾,都是他。
她的兄长——谢执。
那不是兄长对妹妹的爱,那是颠覆了血脉,践踏了人伦纲常,要把她整个埋进他欲/望里的囚笼。
他错了,但她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
不远处,雇来的马车安静地等在巷口。
车夫低着头,手指冻得发紫,见她来了,压低了嗓子:“姑娘,快上车,再迟些城门便要关了。”
谢昭点点头,脚下一软,几乎要跌进车厢里。
她抖着手掀开帘子,扑面就是一股寒风,吹得眼眶瞬间酸胀,车厢里没火盆,冷得像冰窟。
“走。”
谢昭蜷缩着身子,靠在车厢角落,身子细微地颤抖着。
车夫抖着缰绳,马蹄声在黑夜里哒哒作响,车身随着小巷里得坑洼石道微微晃着,夜风从窗缝里袭进来,沿着后颈往里钻,寒意刺骨。
“娘亲,女儿不孝,您一定要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