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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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下去,都滚下去。”

    他声音低哑到极致,“再有下次……你这条命也就不用再留了。”

    顾长安收回长剑,抿唇道:“是。”

    两名玄衣侍卫迅速上前,动作麻利将地上因剧痛和失血彻底陷入昏迷的沈晏拖了出去。

    待人潮水般散尽后,谢执一脚将门踹上,反手落锁。

    他站在门边,胸膛剧烈起伏,那只染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他就那样望着她,那双眼,红的像野兽在风雪夜里被逼到绝路,所有的理智和温情,都被扭曲成无法抑制的疯狂与渴望。

    谢昭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钉在原地,寒意从脊椎瞬间窜遍全身!她想退,可脚刚动了动,就被他一把拽住摔到了床上。

    背脊撞上硬板的钝痛让她闷哼出声,还未等她挣扎起身,沉重的阴影已然笼罩下来。

    “谢昭,”他攥住她下颌,逼着她仰头看他:“你居然愿意为他死?”

    他的气息滚烫而混乱,雄性侵略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

    谢昭惊恐地睁大眼睛,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却被他用染血的拇指粗暴地抹去。

    “回答我!”他低吼,攥着她下颌的手又加了几分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谢昭的喉咙被恐惧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徒劳地摇头,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

    她的双手被他暴戾地擒住,反剪在头顶,谢执扯下腰带,一圈圈绕住她的手腕,绑在床头打成一个无法挣脱的死结。

    “我说过,你若是想逃,我就把你锁在床边,哪儿都不能去。”

    衣料被“嘶拉”一声尽数扯碎,他低头咬上她的颈侧,没有一丝温柔,只剩下纯粹的惩罚。

    那不是吻,是毫无节制的掠夺,是疯子在用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言说的恐惧。

    他压下去,像一头沉入深渊太久,终于攀出地狱的恶龙。

    “谢执!!别这样,你别这样!!”

    不知为何,谢昭的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方才谢执徒手握住刀锋,鲜血淋漓的画面,更多狠厉的话语瞬时堵在喉头,再说不出口。

    两人呼吸交错,灼烫如焰。

    那只沾着血的手从她脸颊划过,描摹着她的轮廓,指节在微微颤抖,像是触碰到某种禁忌又无法自拔。

    动作/粗/暴,急切,如同发狂。

    每一次都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和惩罚,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痛苦和疯狂都强塞进去,让她一同承受一同疯魔。

    “昭昭,你想不想试试,让我剖开你的胸膛,把那颗心挖出来看看,它究竟能不能……只为我跳动?”

    “你信不信,就算你死了,我都要把你的骨灰藏起来,谁也别想碰你一根指头,你是我的,是我的!”

    谢昭仿佛身处一场无法醒来的梦魇里,躯壳被强硬地撕裂,灵魂却悬在半空,俯视着自己被践踏。

    恶龙的尾巴横冲直撞,他身上的伤口尽数崩开,鲜血几乎将他染成血人。

    可他毫不在意,只一遍遍地掠夺,入侵,撕扯,拼命地证明这一刻她是真真切切属于他的。

    “你看看我啊,谢昭,你看看我!”

    “我连命都可以给你,你倒是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

    “啊……”这一次实在太深,谢昭忍不住痛呼出声,撑涨感几乎要将她塞满。

    “他到过这么?”

    他重重一抵:“告诉阿兄——他,到过吗?”

    “没有!没有!!”谢昭微弱地啜泣,身体因持续的折磨而本能地蜷缩,“阿兄,我好疼。”

    “疼?”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诡异的满足,“疼才好,疼了……你才能记住,记住谁碰了你,记得你是谁的妻子。”

    “我再也不会心软了,昭昭。”

    “再也不会了……”

    ——

    谢昭醒来的时候,天色一片灰色,窗外细雨浠沥沥下不停,给视野都套上了一层雾色。

    她的意识还悬在破碎和黑暗之间,半晌才慢慢回笼。

    四肢像灌了铅,身体残留着难以言说的痛楚,一切都仿佛被碾过,一遍又一遍。

    她睁开眼,床幔是熟悉的样式,她又回到别院了。

    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夏枝和春桃推门近来,动作小心翼翼。二人眼眶都是红的,却强撑着挤出笑容,手脚麻利地在她床前服侍。

    谢昭下意识抓住春桃的手,急切道“沈晏呢?你快告诉我,沈晏如何了,他还活着么?”

    春桃身子一颤,低下头,拼命摇头。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微微震颤,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谢昭怔住,转而去看夏枝,眼里带着恳求:“夏枝,求你了,告诉我……沈晏是不是还活着?你们说话啊!”

    夏枝也只是跪下,泪如雨下,拼命给谢昭磕头,唇瓣一张一合,喉间却只有干涩的风声,什么字都吐不出来。

    谢昭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砸中,心跳顷刻间骤停。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嘴唇发白,声音都在发抖。

    “你们……怎么了,谁……谁把你们……”

    春桃跪倒在床前,泪流满面,只能死死攥着她手指。

    谢昭倏然明白了什么,整个人仿佛从头倒脚都被冷水淋透了。

    胸腔里有尖锐的东西拼命撕扯着往外钻,她几乎听见自己的心在剧烈嘶吼,破裂。

    “是……是谢执吗?”

    春桃身子剧烈一颤,轻轻点了头。

    那一瞬间,谢昭的脑子嗡地一声,彻底空白。

    她的呼吸都像被掐断,整个人骤然失声,愣在原地,半天发不出半点声音。

    下一刻,眼泪决堤,撕心裂肺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却哑得不成调子。

    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救不了。

    沈晏生死未卜,春桃和夏枝今后也再也不能说话了……

    她用力

    砸枕头,抓起床榻上的物件朝地上狠狠摔去。眼前的光一片模糊,她几乎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将她团团席卷。

    春桃和夏枝跪地痛哭,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呜咽,只能拼命地抱着她的手臂,试图给她些许安慰。

    “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

    谢昭跌坐床沿,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指节死死陷进手臂皮肉里,泪水浸湿了半张脸。

    “为什么……”

    屋内只剩女子崩溃的哭泣和无声的哀鸣,窗外的雨越下越密,风吹的窗纸微微作响,带着一股逼仄的湿冷。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从容的脚步声。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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