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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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咿呀两声,示意谢昭快来尝尝。

    她应了一声,绕过方桌,揭开锅盖。热雾涌出,带着豆腐和鱼的香气,她尝了一口,微微皱眉,“咸了。”

    两丫头互看一眼,哑着嗓子都要说是自己,她摆摆手:“不碍,明儿淡一点。”

    她盛了三小碗,先递给夏枝和春桃,又自己端一碗,吹了两下,坐在矮凳上慢慢地喝。

    “一会傍晚我去街上买一些针线。”她忽然说。

    夏枝和春桃眨眨眼,表示知道了。

    谢昭慢吞吞又喝了一小口汤,又说:“明日若是天气好,我们就去后山瞧瞧,找一些花株移到院里来。”

    他在墙外听着,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她说“傍晚”,说“明日”,她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又一个日子,那些日子里,似乎不需要他。

    饭后,她把碗叠起来,熟练地端到井边冲洗。很快,便洗好了。

    她把碗交给夏枝,随即挎了个竹篮说:“我出门啦。”

    她走得不快,边走边和邻里打招呼。巷子里晾着的衣裳被风吹得鼓起,孩子们追着一只纸蝴蝶跑,鞋底拍在石板上“啪啪”响。

    有人在门槛坐着打补丁,抬头笑问:“昭娘子,晚上一块去听书?那说书的讲到了江南曲子。”

    “好。”她笑着应。

    他沿着对街的屋檐走,身影隐在瓦影下,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顾长安坠在他身后,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一时思绪万千。

    街尽头是杂货铺,铺里悬着一串铜铃。她进去的时候,铃声轻轻响起。

    掌柜的是个瘦长汉子,笑着招呼:“又来买线了?”

    “白线、青线各一轴,再要两包针。”

    “你家针真费。”汉子打趣。

    “衣服太多。”她说,“而且……补不好。”她耸耸肩,眼睛弯了起来,“慢慢学。”

    她拿了两卷粗布,又挑了两尺细花布。掌柜算好账报价,她点头,从袖里抽出一只小钱袋,袋口绣着一朵小小的兰。她仔细把钱数到掌柜手里,多了一枚,又自己拿回去一枚:“差不多。”

    “差不多。”掌柜也笑。

    她提着刚买的东西出了铺子,而后看见街角的猫蹲在角落里,耳朵动了动,便停下脚步,弯腰冲它打了个招呼。

    猫警惕地瞟她一眼,懒懒打了个哈欠。她笑了,自顾自低语:“哼,不理我。”

    谢执想起她小时候也是这样,手心攥着豆子等鸽子,鸽子不吃,她就一直等,等到日头偏西,鸽子终于低头啄食,她便笑得眉眼弯弯。

    那时他站在廊下,看见她笑,嘴角也会跟着牵动。

    她继续走,又路过一个豆花摊。

    “昭娘子,来尝一下。”老翁舀起一瓢递给她。

    她接过小碗,尝了一口,认真地说:“甜了些。”

    老翁哈哈笑着挠头:“那明日少点。”

    她把碗推回去,“再给我两碗不加糖的——带回去给夏枝和春桃。”

    老翁应声,手脚麻利地装好。

    她付钱时多给了两枚铜子,老翁摆手不要,她说:“上回借你凳子摔坏了一个,还没赔。”

    “那凳子本就该换。”

    “余伯,你这样,下回我可不敢再找您帮忙了。”她假意生气。

    “好吧好吧。”余伯无奈收下。

    他站在不远处的柳树阴影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投入他心湖的石子,激起圈圈涟漪。那些涟漪层层叠叠,几乎要漫溢出来。

    黄昏渐深,街面的人少了,买完东西她便回了家。

    很快,屋内便燃起了灯,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墙外,谢执的脚已经站麻了。麻意从脚背爬到小腿,他依然没有动。

    头顶一只夜鸟飞过,翅膀掠过空气发出轻响。

    他忽然想,如果就这样站到天亮,她推开门时会不会看

    见他?

    灯光透过纸窗,映出她的身影在窗上移动,坐下,又起身,最后伏在案前写了些什么。

    夜深了,街上只剩下风声。巷子尽头那家说书的,把故事收到一个慢悠悠的调子上,几声零落的掌声飘过来,旋即被夜色吞没。

    她屋里的灯灭了一次,又亮起,像是想起什么事儿,又去做了一下。第二次,灯终于真正熄灭了。

    他才慢慢把手从墙上移开。掌心被青砖磨得发红,长久不动,肩背僵硬如铁,他微微活动了一下,骨节发出极轻的声响。

    他没有离开。

    他沿着墙根慢慢坐下来,夜气带着潮意,从地缝里往上钻,他却觉得这凉意顺顺当当地穿过胸口,把白日里翻腾的情绪一点点压了下去。

    风吹过墙头,紫藤的花穗轻轻晃动,落下几片花瓣,落在他膝盖上。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昭昭。”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一只流浪猫从他脚边溜过,停了一停,鼻尖嗅嗅,没被惊动,绕开他,轻巧地跳上墙头,尾巴一甩,跃进她的院子。

    他听见猫落地那一声轻微的“嗒”,嘴角不由得向上牵了一下。

    顾长安蹲在他旁边,在心头藏了整整一日的话语,终于问出口:

    “大人,我们……不进去么?”

    第53章 第53章爱到底是什么?

    邑井镇的清晨带着薄雾,鸟鸣清脆。

    顾长安站在谢昭家隔壁的院子里,与一位背着包袱的中年汉子低声交谈了几句,将五百两银票塞进对方手里。汉子连连点头,拖着妻儿,便匆匆离开了。

    不多时,一个老翁的身影出现在谢昭家院门外。

    他身形佝偻,穿着半旧的灰布褂子,脸上布满深刻的皱纹,鬓角和胡须都已花白,走路时拄着一根磨得光滑的竹杖,步履缓慢而微跛,正是乔装改扮的谢执。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属于谢执的挺拔和锐利尽数敛去,只留下属于一个有些潦倒的老人的气息。

    他缓缓走近谢昭家敞开的院门,正巧看见谢昭在花架下给新移栽的雏菊浇水。

    夏枝在井边打水,春桃则在晾晒刚洗好的衣物。

    谢昭听见动静,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的老伯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些许局促和风尘仆仆的疲惫。

    她放下水瓢,露出温和的笑容:“老伯,您找谁?”

    谢执压下喉间的颤意,声音刻意压得沙哑低沉:“姑娘,打扰了。我是……是隔壁张老四的远房表叔。他托人捎信,说家里有点急事,要出门一阵子,让我这老骨头过来帮他看顾几天屋子。”

    他指了指隔壁那座刚被顾长安租下的空院子。

    “哦,是张大哥的表叔啊。”谢昭恍然,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些,“张大哥出门了?那您快请进,歇歇脚。春桃,倒碗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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