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天才科学家: 10、鸠占鹊巢(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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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没回应他,只是杵在廊道里阴沉地看着他。

    有他在,纳凉赏花的气氛全无,乌丸茂春也失去了去其他地方走走的兴趣。

    他微笑着道了声别,心想,他真该跟林溪说一声,让她把实验体的手环重新戴上——毕竟,有了项圈在,狗狗才不会对主人乱吠。

    .

    琴酒来到书房的时候,正看见林溪将一沓沓报纸放在桌子上。

    “你在做什么?”他问。

    “啊,我在收集情报。”林溪摇摇头,“在这个时代,收集情报的效率真是有够低的……还好,我还是找到了一些东西。”

    “过来,格里沙。”

    琴酒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格里沙是他曾经的名字。

    在那场瘟疫中,他将他认识的最后一个人埋葬,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他了。

    他依言靠近。

    修长的手指点在黑白照片上。

    琴酒的视线在手指上停留了一会儿,才看向林溪所指的照片。

    他认出那是乌丸茂春。但拍摄的事件应该离现在有一段时间了,乌丸茂春显得年轻而稚嫩,身高也很矮。

    他站在一个比他高得多的壮实男人身边,表情僵硬,面对摄像头露出平板的微笑。

    “你在调查乌丸茂春。”他说,“他很重要吗?”

    明明只是在第三梯队。

    林溪莫名笑了笑:“不。我在教你,格里沙。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是门学问,需要教学和训练……话说,原来你真的叫格里沙啊?这是我从苏联最常用的名字里随便挑来喊的。”

    琴酒看了她一眼。

    “如果我不叫格里沙,你要怎么办?换成别的名字,伊万或者尼古拉,一个个喊我吗?”

    “如果你不叫格里沙,我喊你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林溪说着,将手里拿着的报纸递给他,“我们还是赶紧进入正题吧。”

    递到手里的报纸就是有乌丸茂春照片的那一张。

    琴酒注意到照片旁边的标题。

    『乌丸家の小少爷首次亮相!』

    『和名妓所生的私生子乌丸茂春正式回归本家。先前一直在外生活,混迹在妓院中,在一直负责抚养他的名妓久池井花衣小姐病逝后,被接回位于京都玉川町的本家。』

    『乌丸家族有外姓子女不入本家的规矩。但久池小姐似乎在生前极力央求乌丸家主,拜托他将乌丸茂春接回亲生父亲身边照顾。美人的央求连乌丸家主也为之动容,于是在久池小姐的葬礼举办完不久后,将儿子接回本家,久池茂春也改性成为乌丸茂春。』

    『家族中部分长老似乎因为此事不合家规很是不满,不过在乌丸莲耶的强力坚持下,还是接受了乌丸茂春。』

    “原来他是私生子。”琴酒说。

    看报纸所述,是乌丸莲耶与名妓之间发生了风流之事,乌丸茂春因此诞生。

    “是。不过,鉴于你不熟悉日本文化,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林溪说,“艺伎虽然与游女——真正从事性工作的人——的工作场所都在妓院,但是日本的名妓卖艺不卖身。”

    “她们的地位比游女稍高,以在娱乐场合奏乐和歌唱等表演来换取报酬。培养一位艺妓的投入很大,但一旦艺伎出名成为名妓,身价也会变得很高。”

    她拿出时间更早的报纸和书本给琴酒看。报纸的报道是名妓久池井花衣表演的照片,书本则是一本描绘美人的浮世绘绘本,出版的时间在二十年前。扉页是一位倚栏美人,旁边的小字标着『久池井花衣』。

    “乌丸茂春的母亲在当时是京都最受欢迎的名妓。她表演一次赚的钱,足够在京都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衣食无忧地生活三个月。”

    “但是在她职业生涯最鼎盛的时期,传出了她怀孕的丑闻。”

    新的报道被递给琴酒。

    标题是『久池井花衣怀孕!孩子的父亲疑似京都名族家主……』

    “刚才说过,艺伎卖艺不卖身。”林溪说,“就连结婚,都必须得先退隐才能结婚。这则丑闻毁了久池井花衣的整个职业生涯。加上乌丸家对私生子并不看重……久池井花衣几乎是在独自抚养乌丸茂春。”

    琴酒看向林溪。

    “你是想说,乌丸莲耶与久池井花衣之间,并不是两情相悦……?”

    因为一时动情放弃自己的职业,看起来不像是聪明的艺伎会做的事情。

    况且,就算是在二十年前,乌丸莲耶也是个实打实的老头。乌丸家的家规也不可能让久池井花衣进门,琴酒不知道她图什么。

    但如果是被强迫的话,就说得通了。

    林溪点点头。

    “乌丸莲耶会同意久池井花衣临死之前的请求,也很让我吃惊。”林溪摸了摸下巴,“而且他还是力排众议,硬是要将乌丸茂春带回本家的。”

    “我不相信那个秃老头会这么好心。这件事肯定还有隐情……”

    “但是这些隐情肯定不可能靠看报纸知道。”琴酒说,“再说了,知道他身上的事情又能怎么样?你开始不是想杀了他吗?”

    “哎呀,格里沙,要是不杀人能带来更大的利益,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林溪将报纸都搁在一边,“你刚才不是去见他了吗?你感觉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笑面虎,琴酒想。

    还有他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何令人心悸。

    被那双眼睛注视的时候,就好像被看穿了一样,让琴酒浑身不舒服。

    “危险的家伙。”琴酒说,“如果你想对他做什么的话,就带着我一起。”

    就林溪这个样子,要是被袭击了,估计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在担心我吗,格里沙?”林溪笑眯眯。

    “我是在担心我们的合作。”琴酒嗤了一声,“昨天说着那样的大话,挥挥洒洒写了一大片死亡名单,要是蠢到在这种小事上栽跟头死掉,我会在你的坟前好好嘲笑你的。”

    “放心吧,不会哦。”林溪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手被他嫌弃地拍开也不恼,“我们不是约定过吗?我一定会活到你杀死我的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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