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天才科学家: 16、鸠占鹊巢(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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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琴酒说。

    “呼……小琴,我自己来就行了。”

    琴酒没动,嗤笑了一声:“就凭你那惨不忍睹的包扎技术?稍微动动,伤口又会破掉的。你想因为身上的伤口没好好处理这种原因被在这里抓住吗?”

    “哎,就说了他们不会对我们穷追不舍的。”林溪稍微坚持了一下,最终还是琴酒的灼灼目光下放弃了挣扎。

    “忍一下吧。你的伤口需要消毒,然后重新包扎。”琴酒蹲下来,让林溪倚在榻榻米沿上。“要是忍不住了也别叫太大声。我会尽快完成的。”

    “呃、在我们定了双人房的前提下……就算是,被听见声音,恐怕也、也不会被认为是在包扎伤口的,呃!”

    琴酒首先处理的是腹部的伤口。如林溪所说,伤口并不深,没有伤到内脏,只是被匕首划出来的狭长一道,从胸口下方划到腰际。

    白皙的皮肉被锋利的刀刃划伤,鲜血在身体上横流,如同植物的根脉……

    琴酒用毛巾擦尽了血,用棉球给伤口仔细消了毒。

    这不是他第一次处理活人身上的伤口。大瘟疫时,年长的人最先病倒,作为他们的头领,他得承担起照顾他们的义务。脓血、腐臭、排泄物……琴酒熟悉人类在疾病面前逐渐被摧毁的身体。

    和他们不一样,掌心下的身体是年轻、健康、充满生机的,没有被疾病侵扰。他正在包扎的,是一具完整的身体,而不是逐渐被死神带走神志的残躯。

    因此,这场包扎不是对必死之人的临终关怀,而是对活人的关照和呵护。

    这样的体验是琴酒从未有过的。

    “你很擅长包扎?”林溪看着他缠好自己的腰,松了口气,问道。

    “不算擅长。只是经验丰富。”琴酒将脏掉的棉球和染血的布条放在塑料布上,“毕竟,被我包扎过的人都死了。”

    “……你最好是在开玩笑。”林溪无语地说。

    琴酒没说话,示意林溪稍微侧身。

    大腿处的伤口看起来比腹部的伤口更深,所幸没有伤到动脉。

    “你才是吧。那种情况,让他们带走你,明明比愚蠢的反抗更好。”他嘲讽道,“就算他们拿到了那所谓的永生药,也得把你绑走,确保药效发挥之时有你这个研究者在场,让他们不至于出现意外。”

    “呵呵,那你怎么办呢,小琴?”林溪笑着反驳他,“光是两声枪响,就让你屠光了走廊上的所有人。要是我沦落到乌丸本家,被囚禁在那里,你恐怕不管怎样都要把我找回来吧?到时候,乌丸家的人们会遭遇什么,乌丸家会变成什么样,白鸠制药又会发生什么……可就完全超出我的掌控了。”

    “呵,你是想说,你是因为我才反抗的吗?”琴酒瞪着她,“你觉得我是那种只会横冲直撞的莽夫、会用那种大型杀伤型武器袭击公共设施和平民的蠢货吗?”

    “嘶,我知道了啦……拜托了,琴酒大人,不要这么用力。消毒真的很疼啊。”林溪真的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还好大腿的痛觉比腹部迟钝,但也还是……

    “连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你真是……”嘴上这么说,琴酒还是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他眉目低垂,单膝跪在地上,专注地包扎好林溪的伤口。

    在林溪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他银色睫毛的颤动。

    明明只要十七岁,却看起来比大人还要可靠。

    “话说,你是怎么被抓到实验室里去的?苏联那边的资料显示对你的实验在你十四岁时才开始。”

    琴酒将绷带绷直,缠好。

    “我自己去的。”

    “咦。”林溪惊讶,“为什么?”

    “生病了,在外面活不了多久。而当时他们在招募志愿者。”琴酒淡淡地说,“瘟疫摧毁了我的家。想着没什么可以挂念的,我就找上了他们——死马当活马医,也许他们能救我一命也说不定。”

    “所以你得的是传染病?苏联的研究机构会接受传染病患者吗?”

    “如果我得的是别的传染病,他们大概率不会接受。但是……”琴酒顿了顿,“那种疾病本来是他们就散播的。所以他们当然有疫苗和应对措施。这是我后来偶然发现的。”

    “他们释放病毒,让一片地区的人全部感染,趁机收集数据。那家研究所内部的实验员不止有苏联人,也有美国人——美国人占得更多。他们应该在用人体实验研发某种生化武器,能用在战场上那种。”

    “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你懂英语……后来呢?”

    “后来,我制造了一场爆炸。核心的研究员全部死在了有害气体中,研究资料也多半被摧毁了。”琴酒说着,语气没什么波动,像是在说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从那以后,他就不再记自己杀了多少人了。

    毕竟人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要自相残杀的。在资源不足的情况下,这就是宿命。

    “没有人怀疑我。我那时候十五岁,是个乖巧的、健康的、优质的实验体。”他继续说,“之后残缺不全的实验组被苏联卖给了日本。我本来想趁着交接逃走,但偶然发现他们给我注射的药物可以增强我的身体素质。”

    “所以你就留下来了?”

    琴酒点点头。

    这真是野兽般的思维……林溪咂舌。

    “所以,你呢?”琴酒将医疗工具放在一边,面对林溪席地而坐,“我告诉了你我从前的事情,你也得告诉我你从前的事情吧。来到日本之前,你在做什么?”

    林溪眨眨眼,试图蒙混过关:“我的故事可远比不上你的精彩——”

    “我想听。”琴酒打断她。

    “好吧。”林溪叹了口气,做出回想的姿态,实际上是在脑内现编。

    “嗯,我出生在中国,一个普通的家庭。独生子。母亲是做生意的,父亲是老师。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很健康地长大。然后……发生了一些意外。我的父母去世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之后,我独自一人去国外留学。再之后,我就来到了日本。”

    “结束了。我的故事就是这么简单。”

    是吗?从这样的故事里,琴酒找不到她要创立组织的原因。父母去世那部分应该是真的,但一个普通人不可能用那么无所谓的表情开枪杀人。她在用手枪击杀的那个男人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

    那么,她语焉不详的意外是什么?决定创立组织和她父母死亡的原因有关系吗?

    最后,她真的准备好了吗?要走上这条路,注定要经历各种伤痛。杀人都算是小事,身边人的受伤、死亡和背叛是一定会发生的。看这家伙似乎连伤都没怎么受过,连自己包扎都不会的家伙,要如何面对这一切呢?

    无论如何,在某些方面,她的意志倒是挺坚定的。琴酒瞟过她的伤口。从刚才开始他就注意到了,林溪身上的两道伤口全在左侧。腰侧那道伤口弧形的,从左延伸到右。左腿那道伤口不长但深,是用匕首戳刺进去的。而琴酒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用右手拿着匕首。

    ——无论从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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