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每天求我别圣母了: 3、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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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只能站在那张床边,大眼瞪小眼。

    过了没一会儿,沈正渊率先开口道:“我睡地上。”

    “你睡地上?你现在的身体怎么能睡地上呢?若你生了病,岂不是还要让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你啊?”李尘尽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上床睡吧。”

    “那你睡地上?”沈正渊问。

    “那自然也不行。我的身体可没比你好上多少,说不准比你还要差呢。”李尘尽道,“你睡床上,我自然也睡床上啊。”

    “你,你……你真是有病!”沈正渊瞪眼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怎可说出这种话?!”

    “特殊之时,行特殊之事,你怎么那么迂腐啊?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呢?”李尘尽道,“放心吧,你安心躺床上去,我保证不会对你行不轨之事,不会污了你清白的。”

    沈正渊自然是不同意,但他不同意也没办法,因他非要睡地上后,便被李尘尽找准机会一下打晕了,等他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而李尘尽正躺在他的身边。

    他猛的坐起身,正要翻身下床,便听一旁还闭着眼的人忽然幽幽地道:“再不睡,我就只能下手重点了。你也不想在这个地方,晕上个一日一夜吧?”

    沈正渊:“……”

    疯子……

    真是个疯子……

    他心中带着满腔愤恨,却也不得不闭上眼睛,像是个僵硬的木偶一样,端端正正地躺在李尘尽身边。

    李尘尽此刻正困着,也不管身边的人心里到底怎么样,又到底睡没睡,反正她自己是要睡了,只呢喃似的留下一句“快些睡吧”,呼吸便瞬间平稳了下来,好似已经进入了梦乡。

    她这般行为,看起来好似当真对他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也没有任何别的企图,但他现在醒了却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听着外面的雨声裹挟雷声,不断猜测着李尘尽的来历。

    就这么猜着猜着,他竟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而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因看到了这一片废墟,勾起了一些早已掩埋的往事,还是现下的雨声与雷声和他从前听到的太像,那些早已模糊的往事,竟以梦境的方式重新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在梦中回到了自己五岁左右的时候,而一睁眼,他便在梦中看到了天。

    此时的天空呈现出一片雾蒙蒙的灰色,就像他父亲的脸色一样,灰白的毫无半点暖色。

    他再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因重病难愈而去世,而他则被正哭泣不止的母亲抱了起来,跟上了那时逃难的人流,不断前行。

    他父亲的遗骨还在原处,没有安葬,就那么露天席地地躺在布满碎石的道路上,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距离他的父亲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完全模糊。

    其实他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在他有记忆开始,便被带着四处逃难,记忆中有的都是各种人惊慌恐惧的面容,而他在日复一日畏惧明天到来的生活中,也将很多人的长相都已忘却。

    又或许是因他的爹娘都死去的太早,他的父亲在他五岁时去世,他的母亲则在他七岁时,因过于思念他的父亲,再加上长时间吃不饱饭,身体很快也垮了,最终落了个郁郁而终的结局。

    他的父母离世后,他便是浑浑噩噩的活着,在这期间也曾遇到过不少好心人,也交过一两个朋友,他也曾真心想要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也想过要让三界恢复安定,但在天下大乱之时,个人的力量太过微不足道。

    他亲眼看到有人借着大乱,或是搜刮他人金银宝物,或是欺辱年轻些的妇人与未出阁的少女。

    一开始他还会不自量力的想要上前阻止,但那时的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还是个孩子,身上没有半点灵力,也没什么力气,最后不仅没能帮到那些人,自己反而被打断了腿,被踩着脑袋按进泥里,被嘲讽着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斤两。

    再之后,曾经认识的好友,要么路上走散,再不相见,要么就是死在了结伴同行的路上,在他的记忆中不断模糊。

    在天下大乱之时,草药会变得格外珍贵,再加上他出世时,丹修界早已因伤亡惨重,即将灭门而不得不选择避世,因此那时生了病的人,除非能够一掷千金,不然也买不到好药,甚至很可能连点药渣都买不到。

    因此在逃亡的那段时间,他看过身边太多的人离开,那些人或是因生了病买不到好药,或是因体虚却一直吃不饱饭,亦或是跑得慢了被什么东西追上杀了、吃了等等……

    也是在那段时间里,他才猛然发现,原来人竟可以有那么多种死法,原来寿终正寝、无疾而终,对许多人而言,竟是一件极为难得的奢望。

    在面对身边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时,一开始他还会痛哭,后来慢慢的,慢慢的,他开始变得麻木了,直到看着又一个人死在眼前时,只会看起来十分平静地说上一句——又死了一个。

    之后便按照之前的经验,在附近挖上一个坑,将死去的好友埋进地里。

    他会特意挖深一些,因为按照以前的经验,挖的浅了,便很可能会被饿疯了的野狗或是别的什么动物挖出来,将尸体啃的不成人样。

    那些东西往往会先掏尸体的肚子,那便会令尸体的各种脏器洒落一地,极为难看,看不出半点生前的模样。

    对待那些陆陆续续的离别,他看起来也十分平静,好似不会因此掀起半点波澜,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有多恨,他无时无刻不在恨。

    他恨达官贵妇过着富贵日子却不愿施舍,他恨阖家团圆之人却对他人冷漠相待,他恨医者一心为财无救人之心,他恨这世上有生便有死,他更恨自己无力救人、袖手旁观。

    但恨也是会变得麻木的,慢慢的,他便不知道恨了,也忘了自己到底要恨什么。

    那时的他才只有十二岁,每日能找到一口吃的,便已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恨了。

    再之后,他便进了法修界,其实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要去的是法修界,只听人说去那个地方就能吃饱饭,他便跟着去了,结果却不曾想,他上山后竟被留下做了内门弟子,不仅能吃饱饭,还能学习各种术法和阵法。

    而在法修界生活的那七年时光,他的师父、师叔和同门的师兄、师姐,也慢慢的让他忘了曾经所经历的伤痛。

    直到有一天,天地间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法修界作为那法阵的阵眼,里面的人也成了那法阵中的祭品,他才再一次想起失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恨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李尘尽睡得正香时,忽然感觉床好像在发抖,且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似随时都会如之前的桌子一样塌了一般,吓得她瞬间从睡梦中醒来。

    她猛的睁开眼睛,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

    外面的雨声还未停,雷声也依旧未歇,只不过因那雷声离得远,对她而言没什么影响,但很快,她便发现在雨声和雷声之中,还夹杂着床板晃动的声音和一个人的呢喃声,而且床也真的在抖。

    她猛的坐起身,朝身边人看去,便发现身边人靠着墙已缩成了一团,身体正不断颤抖着,眼睫不断振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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