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庭有编制GB: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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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还是莫名的怜意,探出头去细细端详。

    雪白的面容尚青涩却能想见日后的惊世容貌,一双含水的桃花眼非是多情而是讨怜,翠眉微挑,垂首间,被一根发绳草草系起的柔顺长发,像一把水绸扫过腰间。

    丹姝的眼睛盯在那一把细腰上,柔韧窈窕。

    炎炎夏日,许春休爬了近一个时辰,汗水打湿了背后的衣裳,雪色的肌肤被布料摩擦着晕出一片片红。

    丹姝见许春休将自己摘来的瓜果洗干净后,盛放到了案头上。

    然后便用带来的帕子开始打扫起来,他眼睛看不见,只能慢慢摸索着。

    擦了案台、庙门和窗棂,一处都没放过,甚至将那个老旧的绣着莲花瓣的蒲团,也抱到屋外廊下晒了起来。

    丹姝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缓慢地进进出出。

    “原来之前打扫这间破庙的人是你,来了这么多次我竟一次都没遇上过……”

    见他像个小陀螺一样,庙内庙外得来回转,丹姝简直想劝劝他:停下来歇歇吧,反正又不差这一会儿。

    不知道许春休是不是听到这句话,他将窗子都推开,有微微山风穿堂而过才擦净手虔诚地跪在那个,有些破旧的蒲团上。

    双手合十,苍白秀丽的脸上满是细汗。

    “山神娘娘,望您原谅前几日我未能上山,春雨未歇实在是不得成行。”

    丹姝坐在案台上:小孩,我是什么严苛的神仙不成,你一两个月不来我也不会怪罪啊。

    许春休仰了仰头,空茫茫的眼睛眨了眨,轻声:“我好想看一看春雨,豆豆说溪水里游来几尾很漂亮的鱼,鱼长什么样子呢…”

    丹姝笑:到底还是有心有所求吧,既然如此,就帮帮你。

    山风乍起,一道穿堂风掠过门窗,坐在蒲团上的许春休赶紧压住衣衫下摆:“春休一句妄言而已,望山神娘娘不要动怒……”

    他越是这般说,丹姝便很难不往心里去。

    袖间还剩下两三粒丹药是她弃之不用的,凡人吃下去应该也能治吧?

    袖间清风自来,丹姝一指点在许春休眉心,霎时被一股力量弹开!

    丹姝凝神看去,大惊失色——

    难道他不是人?!

    跃下石像,丹姝眉目一凛,绕着他作出防备姿态,半晌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这才站到他身后,一手掐诀,缓缓闭上眼。

    尘世隔绝在外,白茫茫中只余她二人。

    丹姝睁开眼,便见许春休跪坐在地的魂魄被数到锁链束缚。

    七杀命格,生来丧父丧母,天生残缺目盲,是孤老终身的命。

    那几道锁链泛着金光,是丹姝无法破解的天道,这是命格里带来的,非寻常修士所能更改。

    丹姝摆了摆手,二人重回山间破庙:“恕我无能为力,不如求我些别的呢?”

    但显然许春休并没有听到她心中所想,只当自己痴心妄想,他好像只是随口一提便将此事忘到了脑后。

    窗外轰隆一声,许春休回首,感受到了漫溢的水汽。

    盛夏多雨,不过才歇了几个时辰就又要落雨了。

    他抓起身侧的竹竿站起身来,快步将两扇小窗关好:“糟了,忘记带伞了……”

    丹姝看了一眼他背来的竹筐,什么都带了就是没有带伞。

    简直想点一点他的脑袋:夏季多雨忘了什么也不该忘记带伞啊!

    好在他看不见,丹姝从袖中掏出一柄油纸伞,正大光明地放到了他的竹筐里。

    山间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满山翠色。

    丹姝活了近千年,也仍是不免为这山海造化所震撼,有些遗憾这

    小孩看不到。

    许春休脚步有些匆忙地走到了门边,站在门槛处静静感受庙门外飘忽的雨丝。

    丹姝站在他身后,眼睛盯在他细俏的腰上。

    “是不是吃太少了,十七八岁的少年这般单薄。”

    一双玉色的手伸出去,雨丝滑过白皙柔润的肌肤,坠在地上打出一个小小的水洼。

    “怎么不打招呼就下雨,”许春休有些惆怅地将手收了回来:“若是被淋湿,还要吃苦药。”

    丹姝一笑:“小呆子,怎么不知道去竹筐里摸一摸。”

    许春休蹲下身去,外衫如一朵青荷开在丹姝脚边,晃了晃竹筐,胳膊搭在筐沿上,摸到了那柄油纸伞。

    “我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清艳的脸上浮现出笑意。

    油纸伞被撑开,淡色的伞面仅画了一支孤零零的桃花,清浅的桐油气漫出来。

    这只油纸伞是丹姝亲自画的,当初还在清净宗时,她将大桃树留下的桃核种在宗门演武台旁。

    那晚急风骤雨,第二日满树桃花开。

    她在树下坐了许久,将灼灼桃花画在了伞面上。

    第26章 酬神庙会

    盛夏临近,村里忙乱了起来。

    丹姝听黄鼠狼精说是要办庙会了。

    庙会年年都办,酬神、唱大戏,往常葫芦村都只是凑个热闹,今年因为丹姝的存在,几个大喇叭将这间小破庙说得比玉皇大帝都灵。

    周边的村子便也将葫芦村拉了进来。

    天刚露白,丹姝就被吵嚷的声音惊醒了,原是村民特地捐了些钱,要来修缮修缮这间小庙。

    将那些柱子、瓦片都挑上了山,还有几大木桶的红漆摆在门前的空地上。

    虽说不上焕然一新,但能漆一漆那些旧柱子,换一换那些破旧的瓦片也是好的。

    丹姝化了虚形站在那些木匠身后,连连点头。

    ‘窗扇是该换换了,一起风就吱呀吱呀——’

    庙里叮叮咚咚地响,丹姝捡了两个时鲜的果子塞进袖子,悠悠然下山去了.

    夏日骄阳,烁玉流金。

    丹姝老远就听到了喧哗的人声。

    刚出田垄好几架牛车从面前驶过,上面坐着几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应该是村民特地请来唱戏的。

    村子里的妇人都聚集在大槐树下,正打理着戏台上的红绸布。

    因为戏班子只管着唱戏,所以酬神的人每年都从各个村子里挑。

    选出容貌姣好的少年,扮成一众神仙,坐上高台,驾着车赶着从每个村子里都走一遍.

    “你家那小子体格精壮得很,要我说呀,正适合扮关公。”说话得正是那个偶尔来送祭品的妇人。

    “我倒是想呢,就怕到时候游街一刻钟都待不住。”

    妇人问道:“八仙可都已经选好了?”

    “选好了,都是从隔壁刘家村里选出来的,你说酬神庙会办了这么多年,怎么回回都从他们村子选八仙。”说话的这个妇人家里有个姑娘,没选上何仙姑,心里正憋得慌。

    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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