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庭有编制GB: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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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打坐修行后,再睁开眼,仍是觉得灵府滞涩。

    “此处距离人间还是有些太近了。”

    或许应该再往深山里走些,灵气浓厚于修行有益。

    葫芦村附近交给黄鼠狼小精怪们,正好多修一修人间的香火善缘,来日还能讨个人封。

    三日过去后,村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是夜,丹姝正在修持打坐,忽然察觉到一一抹熟悉的气息。

    她蓦然睁开眼:“怎么深夜上山来了?”

    站起身给庙中的灯烛,剪了剪烛芯。

    丹姝走出门外,本想将灯笼挂起来,指尖才冒出一丝焰光,便想起他目盲,挂不挂灯笼又有什么区别呢。

    翠色的山上,夜色浓重。

    许春休出现在山道尽头,胸口不断起伏。

    湿重的山间雾气落在他身上,潮了衣裳。

    丹姝见他脚步虚浮地进了庙,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

    许春休将竹竿放下,乖巧地跪到了蒲团上,深深一拜:“山神娘娘,我好久没来拜见您了……”

    说完从怀中捧出一抹绿来,竟是两三束莲蓬。

    他生涩地扒出莲子,才摸索着摆到贡台上,忽然倒了下去!

    丹姝将人翻过身来,怀里的人脸色是不正常的红,口中吐出潮热的呼吸。

    探手一摸,也是烫得厉害。

    丹姝让他倚在自己怀里,蹭了蹭他鼻尖:“感了风寒不去找医馆,倒花一个时辰爬山,我是大夫吗?”

    将人打横抱起,走到到旁边的小房间,那里是大开间隔出来的。

    没有床,只有一个低矮的光秃秃的木板。

    丹姝从袖中寻了一床锦被和软垫铺上去。

    然后将许春休塞了进去。

    她倚着门,略施小法术,便脱了他的外衣鞋袜,将那雪白的肌肤掩进了被褥里。

    尝了尝他剥好的莲子,竟然是脆甜的,随手将剩下三两枝莲蓬放进了门边的水缸里,醒来还能接着剥。

    “也不知道哪来的莲蓬,”丹姝轻笑:“总不能是自己下河摸来的吧?”

    瞧他脸色,烧得有些迷糊了,便起身去屋外取了一瓢山泉水,熬些药吃了,毕竟这个样子不能干嚼草药吧。

    她还留着之前炼丹的小钵,掌心分出一团火,如鬼火般浮在半空。

    让它自己熬着.

    人一生病便脆弱许多,许春休也显出些往常不见的娇气。

    整个人裹着薄被里,毛茸茸的脑袋窝在里面,长发散在被面上,时不时侧首吐出潮热的气息。

    被发丝遮掩的脖颈从耳侧,到锁骨生出连片的红。

    细薄的肌肤底下像是能看到血液流动,青筋鼓起。

    床边的烛火,被小窗漫进来的晚风吹得摇曳。

    丹姝坐到一边闭目养神。

    她身后的许春休察觉到一丝冰凉气息后,无声扭过身子来。

    头抵在她后腰,似是想遮住朦胧的烛光。

    丹姝垂眸,乌沉沉的发中露出唇间一抹艳红。

    因为贪图清凉的气息,许春休不断向丹姝靠近,直到将脸贴在她的衣衫上。

    丹姝没有阻止。

    直到药罐子的小盖被水汽顶开,才移开目光,将盛了满满一碗的汤药抵在他嘴边,许春休紧紧闭着嘴,像颗蚌一样怎么也撬不开。

    药汤撒出一点,脸便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了。

    “抬头。”

    丹姝掐着他的脸,拇指强行启开他的唇:“快喝,喝了就好了。”

    “唔…嗯…”

    冰凉的手指蹭在柔滑的脸颊上,许春休怕苦想躲开,又忍不住抵着她磨蹭。

    “你是狸奴吗?”丹姝只得将人半抱起来。

    许春休窝在她怀里,毛茸茸的发扎在她颈间,有些痒发狠道:“明日便将你的头发都绞了!”

    丹姝一手扶在他腰间,一手给他将药灌了进去。

    苦涩的药汁液流进喉口,许春休挣扎起来,却还是乖乖的不敢吐出来,只将眉蹙紧。

    等到她再想喂第二碗,竟是直接缩进了被子里。

    丹姝哑然一笑,第一次见他闹脾气,竟然是因为不肯喝药。

    “不喝就不喝吧,我这药草干嚼都好用。”

    丹姝袖子一挥,将东西收拢起来,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掀开被子,看到许春休一双腿蜷缩着。

    右腿足踝处裹着一条巾帕。

    指尖一挑,巾帕落在被褥上,白冷冷的肌肤上划过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丹姝站在床边,指尖一动,那裤腿便贴着白皙柔腻的肌肤拉高,露出的伤痕一直延伸到小腿。

    “你去打兔子了不成,怎么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丹姝的指尖冷不丁按了按那伤处,许春休猛地弹动,腰肢一拧侧过身趴伏到被褥上,细细哆嗦,却并不躲开。

    碾开的草药落到伤口上,那人小腿一抽,浮空的细绸布自行一圈圈绑好,最后猛一抽紧!

    许春休攥紧了薄被,阖着的睫毛一颤:“疼……”

    丹姝放轻力道:“倒还知道疼呢——”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那细绸布打好了结。

    许春休蜷缩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丹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喜欢被他仰面注视的样子,享受着被他当作神的那一瞬间。

    神需要信徒。

    她俯下身,撩开他凌乱的鬓发,手指拂过他的眉眼轻轻刮了刮。

    “好了,睡吧。”

    *

    东方破晓。

    庙侧的小屋里,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薄被里拱了出来。

    丹姝听到动静,仍旧闭目打坐,只分出一丝灵识去瞧了瞧。

    嗯,脸色红润许多,比昨日通红着眼,苍白着唇好多了。

    此刻茫然无措地坐在堆起的薄被里,像是开在枝头的栀子花。

    娇颤颤,却很精神。

    果然还是自己的药草起作用了吧。

    许春休掀开被子,忽然觉得腿间一凉,白皙柔韧的一双腿又缩了回去。

    “我,我的衣裳——”

    谁脱了我的衣裳……

    瞧他惊恐的脸,闭目的丹姝勾了勾唇,满足了一些隐秘的小心思。

    许春休愣了一会,便在枕边摸到了衣裳,仔细回想了片刻,自己昨夜似乎起了热,一路爬上了山。

    他最后的记忆,便是自己剥莲子时昏倒的样子……

    莲子!他的莲子!

    许春休顾不得穿好鞋袜,赤着脚站到了地上,摸索着慢慢挪出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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