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庭有编制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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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一步了,改日你我司命殿再叙如何?”

    孟英点了点头,看着丹姝忙不迭地腾云离去,看着那人背影,她脑海中熟悉的一幕划过!

    她想起来了,她真的见过丹姝,或者说她见过丹姝这张脸。

    *

    丹姝本想直接下凡,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挂念,云团一转,悠悠落到灵枢宫的云门前。

    凡间一年,天上一天,即便自己去凡间走一趟也不耽误多少功夫,只是——

    答应他的,总不能食言。

    想起离开时,那人怄气的话,眸色一深:玄霄啊玄霄,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赶我走。

    只是他不知道,玄霄更有本事的还在后面呢,因为含明将她拦在了灵枢宫外.

    看着眼前少年少年愤愤不平的样子,丹姝都要气笑了:“是他亲口所说不许我踏入灵枢宫半步?!”

    含明睁大眼,圆溜溜地盯着她:“是!我家星君亲口说的,我就是拼着被打下凡去,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云华忙跑出来,很是为难:“丹姝仙使,实在不是我们不留情面,而是星君说,说我们若是让你踏进灵枢宫一步,便……”

    剩下的话,也无需再说了。

    丹姝抱臂斜倚在云门处,神色冷了下来:“好,我不进去,你们随便一人喊玄霄出来见我。”

    含明气不过:“凭什么,明明是你先丢下我家星君的!”

    “我不想让你们为难,但凭你们两个还拦不住我——”丹姝弹指间,灵枢宫外禁制便随之散去:“若是不想我闯进去,那就让他来见我。”

    既然将她拦在外面,便不要想让她硬闯进去了,她可以哄劝,但绝不与人低声下气陪小心。

    “我在此处等着,去吧。”.

    含明目瞪口呆,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华见到那禁制像个摆设,便知道他家星君怕是一时气话,怕是那人哄一句便会回头。

    但丹姝仙使瞧着不喜被人拿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毕竟她明明可以传飞符与他,却要他二人去传话,这是硬逼着他家星君先低头……

    云华赶紧应下,口中不住叮嘱含明:“万万不要让丹姝仙使走了!”

    “哎——!”.

    云华一走,含明气焰顿时落了下去,将自己缩在角落,时不时地瞟一眼她。

    “怎么,我长了三头六臂不成?”丹姝眸光扫过,如利剑横颈。

    “不不不,我只是,只是……”含明吓得磕磕巴巴说不出话,声音弱下去。

    直到丹姝将目光移走,他才敢抬头。

    偶尔飘过去一眼,见她站在云门之下,正仰头看着那条璀璨银河。

    星辰的碎光落在她身上,晕出深浅不一的阴影,越发显得她眉目深刻。

    笑与不笑,判若两人。

    “你家星君,在生我的气吗?”丹姝仍是抬着头,轻飘飘问道:“气到竟然要将我拦在灵枢宫外……”

    “难道不该生气?”含明小声嗫嚅:“我都瞧见了…你匆匆离开,星君定然是很伤心的……”

    丹姝闻言脸上露出促狭笑意:“哦,你瞧见什么?”

    含明耳尖一红,快要把脚下盯出个洞来,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丹姝不再逗他,语气较方才柔和了几分:“我与你家星君不曾有过什么,匆匆离去也只是因为玉清上相有召,才不得不离开。”

    听见丹姝特地解释,含明眨了眨眼睛,咬着唇看向她:“那,那确实不怪你…可我家星君神伤是真的,自从凡间回来,便有些不对劲了……”

    “不对劲?”丹姝收回拨动云雾的手指,眉心蹙起:“哪里不对劲?他在凡间不曾受伤啊…”

    难道是当初将他按住饮血时,咬出了毛病,早知如此那时该细细看一眼。

    不该为了避嫌便将他衣裳匆匆拢起来。

    “不,不是伤在身上——”

    含明挪了挪步子,蹲到了丹姝跟前,像一只山间雨后的小笋,他低着头控诉:“那日,我瞧见星君对镜挽发,霜白的颜色尽数变得乌沉沉,星君看了好久才问我……”

    玄霄失神地望着镜子

    ‘我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含明捧着玉瓶,瞧不出来不同,只悄声说除了头发,并没有什么不同。

    “星君那几日,行走坐卧明明没有什么不同,我却能看出来,他在模仿别人的影子……”

    丹姝闻言沉默不语。

    含明说完这些话,微微侧首,圆圆的眼睛里含着泪:“我虽然笨,却也知道,没人想作为另一个人存在。”

    丹姝脸上的笑意散去:“谁说,他要作为另一个人存在。”

    含明不搭茬,自顾自地嘟囔:“我家星君从来不爱对镜抚妆,可那日他在镜中看了许久,总是说着,不像,不像……”

    “自从遇到仙使那日,星君便双目灼痛难以安寝,即使去蓬莱问药也无济于事,后来仙使自斩仙台受刑后,我家星君去寻老君求了丹药给你疗伤,回来时却眼角带着血泪!”

    “这次与你下凡后,回来更似换了一个人,除了布星便时刻守在玉兰树下,不开花时他心急,开了花又怕错过花期,日日等你——”

    “好在仙使来了,不曾错过这片香雪海,可你为何又走了呢……”

    含明委屈地看向丹姝。

    她眉目沉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含明用袖子擦去泪:“天规不曾规定神仙不可有情,仰慕我家星君者众,可我家星君千百年来都是冰雪般的人物生在云巅上,从未与人交往过密,更不曾为谁日日神伤苦等,可你攀折了花,为何不珍惜——!”

    丹姝心口似是被一道细线划过,细细密密有些酸疼。

    她对玄霄的情爱怜惜里总是含着别人的影子,这难道怪她吗?

    这

    如何能怪她。

    怪只怪他来得太晚。

    可时间又不会偿还,它只会滚滚向前,若是糊涂着,早晚有一日她眼里只会剩下他。

    何必此时苦苦相逼。

    她忽然有些不想见他了,或者说,此时她有些不想见他了.

    丹姝看含明双目泛红,忍不住叹气,将手抚过他的眼睛:“你哭什么。”

    含明一哆嗦,她的手指像冷月一般沁凉,将脸扭向一边:“哭我家星君所托非人!”

    四周便静寂无声,月下清泉漫开寒意料峭。

    丹姝登云要走,见她离开,含明急了:“你又要走!”

    灵枢宫的人都是水做的不成?

    丹姝此刻不想面对玄霄,心也乱得很:“我尚有要职不能耽搁,况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远处玉兰花探出素白一片,远远能瞧见蕊间一点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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