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庭有编制GB: 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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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

    防风汜:“阿遥别怕,爷爷救你,爷爷一定救你……”

    他手下的人跟着开出一条路,向领地外走去。

    众人见势不对拿着火把挤在他身前:“大祭司你要去哪……”

    “不能出去,九婴还在外面。”

    防风汜充耳不闻:“荒渊外有养神芝,对,养神芝…养神芝能救阿遥……”

    一道身影追上来拦在他面前。

    防风令昙站在火把的光晕里,摇头:“老师,别走了,别走了……”

    防风汜撞开她:“我要出去!我得出去……我得出去,阿遥等着救命……”

    防风令昙再一次挡在他面前:“我们与天庭有过协定不能踏出荒渊一步,你现在离开便是撕毁协定……”

    防风汜老泪纵横:“可我孙女要死了!”

    他身后的几个族人更是不忿:“若是连自己人都护不住你还算什么族长,让开!”

    防风汜苦苦哀求:“令昙,算老师求你了……”

    “老师,即便出了荒渊,阿遥她……”也来不及了

    防风令昙说不出那句话,只沉默地站在那不肯让开。

    其余的族人也不说话,只是跟着挡在她身后。

    “让开!”

    防风汜突然扬起拐杖,重重打在防风令昙身上,她身形一晃踉跄着退后几步。

    冲突瞬间爆发!

    一方要闯出去救人,一方死死阻拦,火把明灭不定,映着一张张焦急又愤恨的脸。

    直到一声压抑的悲声响起,防风汜佝偻的身形跪倒在地。

    防风遥死了。

    第115章 无望

    天地间最后一丝光亮散去,防风缧狟推开紧闭的门。

    “外面怎么样了?”防风令昙垂首坐在床前问道。

    “我们又丢了一块田地,”缧狟摇了摇头:“族长,这回不一样,那些妖兽悍不畏死,不要命似地扑上来,族人们终究是肉体凡胎……”

    “是我无能错失了先机,没能斩杀九婴。”防风令昙痛苦地抓了抓头发:“如今那些妖兽听它号令,不知吞吃了我们多少族人……”

    当初防风遥死后,防风令昙集结了族中大部分青壮,可为了保护族内老幼与田地还是留下一小半人留守。

    结果猎杀九婴大败而归,领地被妖兽冲破,等她带人赶回来时遍地都是断肢残骸。

    九婴虽元气大伤,却徘徊不去,它围着防风氏的领地不断巡梭,截断了水源。

    “这事如何能怪您,若我们真的举全族之力去杀九婴,族里的老弱又该怎么办,怕是一个都剩不下。”

    防风令昙自嘲一笑:“可如今我又护住他们了吗?族内如今生机断绝,还能撑几日啊?”

    缧狟沉默了。

    太阳与赖以生存的水源,再一次离他们而去。

    防风令昙满心茫然,不知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一步错、步步错?

    或许她不该同天庭定下那道协议……

    正是自己态度软弱不敢反抗,才将族人困进这片死地?

    “缧狟,你说当初我是不是不该接过族长之位?”防风令昙声音发颤。

    “换任何人坐在族长的位置上,都不会比您做得更好了,”缧狟上前一步,掏出神树的果子放在她手边:“吃点东西吧……”

    “我们没多少粮食了,”防风令昙盯着地面,一字一句道:“去把地窖里存的果子拿出来分下去吧。”

    “好,我这就去办。”缧狟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昏暗的屋子重归沉寂。

    防风令昙如何不他想说什么,有人想出去,想离开荒渊,只是没人敢正大光明地提。

    可她压不住族人一日胜过一日的恐惧。

    就像初春的冰河,平静冰面下早已波涛汹涌,只等着破冰而出的那一刻。

    身后的传来细微动静,她转身看去,是防风岄醒了。

    “阿岄!”

    “母亲……”

    “娘在呢,娘在呢。”防风令昙眼睛发酸,伸手掖了掖他的被角,等着他问些什么。

    可防风岄似乎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将话咽了下去。

    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你瘦了好多…他”勉强扯出个笑来。

    防风令昙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的头:“是吗,娘担心你才瘦了这许多……”

    “我听到他方才的话了,没了水族里如今,”防风岄刚说两句就猛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不说了不说了!快躺下!”

    防风岄挣扎着想要起身,手指指向角落的木匣子:“娘,你……你去把它打开。”

    “你先躺下,听话!”防风令昙将他按回床榻上,才走过去将木匣子拿到床边:“是不是这个?这上面还锁着,钥匙在哪?”

    “钥匙……那日丢了。”防风岄声音沙哑:“没有钥匙了,把,把它摔开!”

    “好好你别着急,我替你开——”防风令昙攥住锁头往外一扯,温润的灵光瞬间填满昏暗的屋子。

    一枚玉简静静躺在匣子底部。

    “这是……”防风令昙拿起玉简,惊诧地看向防风岄:“你从哪儿得来的?!”

    防风岄面色苍白,缓缓道:“我们踏入荒渊那日…灵光神尊趁所有人不注意……把它塞到了我怀里,她,她说咳咳……若来日遇到万分危急的时刻,便传信于她。”

    防风令昙握着玉简,心潮翻涌。

    “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至少还有退路。”防风岄喘了口气。

    防风令昙愣了一下,将玉简珍重地揣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你躺着别动,我去让巫医将药熬来给你。”

    防风岄像儿时那样在母亲的轻拍中渐渐放松。

    直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防风令昙才起身向门外走去。

    屋门关上,防风岄才缓缓睁开眼睛,轻轻摩挲着脖颈上挂的兽牙,无声啜泣.

    黑暗笼盖四野。

    缧狟正在分发从地窖里取出来的果子,冷不丁看见一抹极淡的流光划过,他正纳闷:“族长?”

    正在排队领果子的人见到防风令昙也只是轻飘飘瞥了一眼,便又如行尸走肉般转回头。

    此刻什么也没有填饱肚子重要。

    她便也不言语地从缧狟手里接过挨个分发。

    “族里的水越来越少了,族长想想办法吧,难道要继续这样下去?”不知是谁突然问了一句。

    防风令昙深吸一口气:“我会带着人重新去引水——”

    “那还要等多久?”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人群里的声音打断:“如今我们连人喝的水都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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