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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没想到吧,正派反派皆是我》 8、第8章(第2/2页)
一面来——是所有人欢快的交谈。
连一无所有的晏熔金也想保护他们。
“最初只是因为一个人——一个陌生人,也正是因为他是陌生人、他一下走过了,转瞬我保护他人的期望潮水般漫开,就到了所有人身上。”
苍白的天色里,屈鹤为的半张脸融进强烈的日光中,他神情淡淡,像隐去的云。
晏熔金不知道他有没有记起、比他多隔的十二年允不允许他记起那个片段,也许有,但真的会毫无波澜吗?又因着他无动于衷的神色,有没有似乎也不重要了。
他听到屈鹤为像是失去了兴趣般赶人:“你不是还要给那个土匪烧纸吗,快走吧。”
“土匪”是指苍无洁。
晏熔金自匪口逃生后,向何观芥一干人问遍了苍无洁的下落,最后得知新世教内部分裂,谁放了一把火,烧死许多人。
何观芥说:“派出去的人都会乔装,虽则认不出你画的这张面孔,但如果真是我的人,现在还未回来,应是已出了意外。”
晏熔金无法忘却他撂倒自己毒酒的袖子;火中取粟般助自己假死瞒天过海、而后轻描淡写的不居功;还有他在官制的旗花筒滚落后,流露出的一点令晏熔金心安熟悉的坚定与忧愁。
这样一位踩着“空中细绳”做内应的无名勇夫,应当得到些纸钱供奉的。
在久久蹲着往火苗里盖纸钱时,被苍无洁包扎过的左手隐隐又有了紧绷感,仿佛他握着自己的手要他接班。
耳边传来路人的问询:“听说你要给他立碑,名姓怎么写?”
晏熔金以为是何观芥手下的属官,也没抬头,答道:“他那时化名‘苍无洁’,我想,给他去了‘无’字,单署一个‘洁’。”
那人笑道:“古有妻子给丈夫起昵称叫‘逸趣郎’,今有小和替我敲定墓前所书为何,不知可是一样的心境呢?”
他言语轻佻,然而说的大白话落到晏熔金耳边,却叫他一时听不明白了。
晏熔金蹲着愣愣抬头,被邪风撩倒的火苗蹿上他袖边,满天倾泻的慷慨天光叫他眼前失焦恍如梦中。
那人背手探身,瞧有趣孩童般俯身向他。
其眉眼神采依旧浓郁艳丽,此刻正略抬眉头,带着眼睛睁大,更妥帖地接住他目光。
晏熔金僵在他影子里,忘了言语,直到火舌狡猾地舔上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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