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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没想到吧,正派反派皆是我》 14、第14章(第2/2页)
屈鹤为半边唇角微微提起,在公主揶揄的神情中呸出口血沫,懒声道:“有劳了。”
公主不满意他有气无力的寡淡反应,得寸进尺道:“把另一只交颈的鸳鸯也拖回去,本宫看,今天也就这两个美人谈情说爱有些意思。旁的人丢给管事嬷嬷,查清底细教训教训。”
原先被拐的人趁话间喊冤:“我们都是叫这拐子拐来的!公主您瞧,我们手脚还都绑着呢,冲撞您一事乃是被迫的,还请您放我们回家。”
一排被绑来的倒霉蛋都瞪大了眼,等待着审判落下,看是柳暗花明,还是又入虎口。
不过这回公主扭转马头连眼神都没给一个,是她身后出来个眉眼如刀的女官,冷声道:“公主府里的人自会明察秋毫,你等当前不必多话,安心被带走就是!”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挤挤攘攘的院子归还于无处舒展的凉风。
只有晏熔金仍瞪着眼,良久才将那两个字如滚沙砾般,艰难自喉头滚出——
“采......真?”
那女官沉稳有威,握着马缰身板笔直,如松之坚忍石之嶙峋,当下闻声侧目来。
两双交汇的眼瞳映出彼此,她绷紧的鼻唇于惊愕中松开,于低垂的眉梢和圆钝的眼头中透出三分熟悉。
然而在望见屈晏二人亲密的姿态时,又收起了那点不切实际的猜想,只对侍从道:“那两人诡计多端,分开绑去公主那里!”
嘚嘚的颠簸本该叫晏熔金不安,景色飞驰而过,然而无半片眼色印在他眼中。
他激动而忐忑地想着:她活着、晏采真竟然活着!
她是如何成了女官,如何为公主做事,如何过到二十八岁?
又是如何与屈鹤为形同陌路、甚则似有渊海深仇的?
他想问一问她,又怕屈鹤为真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叫晏采真连同十七岁的自己也厌恨上了,连几句话也不肯跟他说。
而且,人拐子这事儿蹊跷。
那钻墙角之人放炮,似呼人来救——然而来人是跋扈公主,叫晏熔金无法确定这是巧合还是预谋。
且那公主神态言语间似与屈鹤为相熟,只是故作陌生,不知又是为何。
其三在于屈鹤为,朝堂之上能指鹿为马,平日更是满心奸计,怎会不叫侍从护着,轻易落入人拐之手?
疑问已这样多,还在如杂草似的茬茬冒出。这样思不得解的痛苦中断于挟着他的护卫失了手,叫他滚落地上昏了过去;明朗于他再醒来时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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