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渡[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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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洲名流圈最会生产这种修炼得很好的“假绅士”。她以为这场相亲后,琅津渡就不会联系她了。

    后面她又收到了琅津渡的画展邀请、歌剧邀请。虽然她对些东西的兴趣一般,但如果放下偏见,她跟琅津渡相处的还不错。他知识渊博,但不卖弄。而当问他什么,他都能聊一些。

    年后有一次在赛车场上偶遇过琅津渡,两人还比了一场,他的赛车水平竟然也不错。

    这两次的邀请,琅津渡看出了她的兴致不高,让危珈自己挑选地方。但那天危珈已经返校了,她大学在峡州,距离靖洲1700公里的南方省会城市。

    他说,正巧,他也在。

    后来,她才知道,学校在建的实验室以及一个企业助学金,是琅津渡捐赠和设立的。

    危珈带他逛了峡州大学,晚上领他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

    刚开学的酒吧,人很多,也遇上了几个朋友。让她很惊讶的是,琅津渡这种明明话不多的人,西装矜贵得体,竟然也能跟一群青涩的大学生相处的来。

    危珈当时把这种意思跟琅津渡说了,他沉默了一下,道,“我才25。”

    危珈:“……”

    她知道他年轻,只是琅津渡天生的气质和气场不像25岁的人该有的。

    玩到一半,危珈去了趟厕所,回来的路上她恍惚间看到了一个与她前男友相似的身影。鬼使神差地,危珈自虐般的跟了上去。推开楼梯口的大门,她看到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生气和难过的理由,但她当时还是怔愣在了当场。毕竟接吻对象是她和前男友吵多次,前男友给她解释过的“毫无男女之情”的“妹妹”。

    在她眼眶发烫、眼泪落下之前,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轻轻覆上她的眼睛,带着清冽气息将她包裹,“别看。”呼吸扫过她的耳垂,沉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值得。”

    分手半年,假装无事的情绪终于崩溃。酒精的作用上,危珈主动亲上了琅津渡,她还记得刚碰到他唇上的冰意。

    薄凉的唇开始发烫,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转守为攻,亲得又深又重。

    慢慢地,她脑子变得空白,只想到皮囊好的男人果然都是接吻高手。男人独有的清冽气息裹挟鸡尾酒的果香,咬开她颤抖的唇,纠缠着舌尖侵略性的掠夺。

    那晚并没有做什么,琅津渡将她送回了学校附近的公寓。只是唇齿分开时,危珈答应做他女朋友。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畅多了。

    毕业订婚。

    三个月后,两人领证结婚。

    她回想这段婚姻,她虽然没有嫁给挚爱人的欣喜,也没有抗拒。商定婚礼期间,她对戒指不满意,琅津渡二话不说,按照她的要求是做了白玉戒指。

    貌似都是这样,她提要求,他都会实行。从不反对,从不劝她将就。

    就像他们结婚一个月的时候,她接到英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他在短暂思索后,告诉她,他这两年工作会很多,可能一个月去看她一次。

    因为两人结婚有些仓促,危岱山也看出了她的迷茫。提出三年婚期,如果没有感情,各自不耽误时,琅津渡也是在短暂沉思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危珈看着那张协议,将自己手里的钢笔拆了,流了满手的墨迹——

    浴缸没开保温,浓郁的水汽降了下来。她指尖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胳膊带一点微凉的湿润,从水中抬起。

    潮热而湿润雾气散去,掌纹逐渐有了清晰的边界。而身体深处某个角落,也有东西在蠢蠢欲动,试图挣脱那道枷锁的束缚,逐渐变得明确。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危珈。”压低的清透声音,与此同时的响起。“你在里面好久了。”

    琅津渡站在浴室门外,看了眼手表,已经一个小时了,远超她平时泡澡的时间,何况她身上的瘀伤还没好。

    忽然听到外面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往水里一沉,“……我现在要出去了。”

    听到了她的回应,琅津渡正要离开,突然听到有重物跌进水里的声音。

    他眉头皱起,正要再敲门问情况,再次听到里面极浅的呼痛声,他立刻推门而入。

    危珈泡了太久,胸口又有些伤,起身时难免吃力,没想到脚底滑了一下,又跌回了浴缸里。

    一阵清泠的风随着男人的步伐进入,危珈立马随手抓过毛巾掩在胸口。慌忙道,“你干什么?”

    琅津渡在她身上一落,“磕到哪了?”

    危珈紧攥着毛巾,因为匆忙,水下的毛巾兜了空气,还往上浮,哪哪都遮不住。“没有,你出、”

    琅津渡将她从水里捞起,单手扯过旁边散落的浴巾,动作熟练地将她包裹起来。走过卧室,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湿透的发丝贴着脸颊,她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偏开了脸。每次情事后,都有这个流程,坦诚相见都多少次了。她刚才的慌*忙都有些做作。

    后面的流程也很熟悉,头发吹到七八成干,将吹风机关上。

    危珈躺在舒适的床上,她都有了些困意。他俯身将她背后的浴巾拿走。“你在这睡吧。”

    危珈半耷着眼皮,困意慢慢侵袭着她的意识,见他站起身,“……你不睡吗?”

    琅津渡垂眸看向她,“你让我在这睡?”

    危珈半阖上的眼皮,悄然间睁开了。“……”

    喉骨滚动着,咽下莫名的情绪,他伸手将薄被盖在她腰腹上,指腹擦过她薄透红润的唇角,空气凝滞。

    危珈颤着眼睫,一只大手覆到她眼睛上。“我还有点工作。你睡吧。”

    又是这双大手。温煦、濡润,覆在眼皮上很舒服。

    而且,还对她有安眠的作用。

    “晚安。”-

    第二天早上。

    危竹宁吃了一半包子,就放下不吃了。“我要去上学了。”

    谷朔雪劝道,“宁宁,再吃一点。”

    危竹宁小脸皱巴巴的,“我已经吃饱了。”

    危岱山抬起眼,指着她面前的食物,“牛奶和鸡蛋,二选一。”

    危竹宁转过身,重新坐好。敢怒不敢言。“奶奶说,我姐姐小时候也不爱吃饭。”

    谷朔雪道,“那是小时候,你姐姐到你这个年纪后,就爱吃饭了。”

    危竹宁用叉子叉起鸡蛋,动作慢吞吞的,“奶奶和姐姐不回来吃饭了吗?”

    危岱山:“你姐姐怎么也嫁人了。自然要到自己小家里去。”

    危竹宁嘟囔道,“嫁人真不好。”

    危岱山:“你以后不也要嫁人?”

    危竹宁:“我才不嫁呢。我要永远在家里。”

    危岱山哼笑了一声。“长大再说吧。”

    危竹宁斩钉截铁道,“长大了,我也不嫁人。又没有什么好处!”

    “还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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